“就叫凌二吧。不追求样样精绝，只求平平淡淡，又是排行老二，又能纪念我们第二世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凌霄被姜阮阮逼得没办法，随口就胡诌了这个名字。
姜阮阮正在给孩子缝衣服，放下针线，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打发我啊？”
以为她听不出他就是在敷衍！
“凌霄，他也是你儿子！你不能对他和对天一不一样。”姜阮阮坚持道。
“我没有。”凌霄撇撇嘴，“该教给两个孩子的，我都教，一样教。不过天一的底子比较好，在武功方面我教得多，也比较严格。这主要是天一的身体受得了。但是，老二在别的方面比较聪明，对算术比较感兴趣。我就在那方面教得多。”
姜阮阮闻言，点了点头，“你要对老二好点。不要老是臭着一张脸。他会觉得你这个父亲不爱他。”
“你知不知道那臭小子跟我说什么？他说他有娘亲就够了！娘亲香香的，我臭臭的。”
谁不知道他娘子香啊！就这个臭小子生出来后，他都不知道少了多少时间跟娘子亲热。
以前天一很乖，早早就睡觉了，晚上也不用一直抱着。这臭小子小时候折腾也就算了，过了周岁还经常半夜醒来。
每次他要跟阮阮亲热，那臭小子就铁定醒来，搞得他都有阴影了。
三岁的时候，更直接打他：“爹爹坏坏，压在娘亲身上。”
凌霄真的是恨死这个臭小子了！
姜阮阮噗呲笑了出来，“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欺负他。童言无忌。还不是因为你对他不好，他才这样。”
“我欺负他，是他欺负我！你放心，这小子，谁也欺负不了！”凌霄提起这家伙，脑阔就疼，“他今天还欺负天一了。”
提起这两兄弟的感情，姜阮阮也是头疼。
两兄弟不亲，哥哥嫌弃弟弟，弟弟总爱欺负哥哥。她想象中两兄弟互相扶持，快乐长大的场景都没有出现。每天都是鸡飞狗跳。
“老二今天又干什么了？”
“他啊……拉裤子了。”凌霄说起来咬牙切齿，“然后他去找天一，说哥哥，我受伤了，我屁股出血，你能不能帮我摸摸看伤口。结果天一一抹，就抹到了屎。气得天一差点儿杀死他。拿着长剑一直追他。”
姜阮阮笑了好半晌。她能想象出天一抓急那个画面。天一也不知道随了谁，有洁癖，对很多东西都要求干净整洁。
而老二是个混世魔王，身上就没有一刻是干净的，小时候吃饭也是满口糊，搞得哥哥都很嫌弃他。
让天一摸老二的……，肯定会疯。
“托哥哥的福，老二别的武功不擅长，跑得特别溜。”凌霄咬着牙槽，现在想起来都恨恨的。他每天都有一批人来这里告他的小儿子。
哥哥天一就不用说了。那些老臣家的孩子，不是这个被欺负了，就是那个老臣的白胡子被老二用墨水染成了黑色，还有就是把人家家里的狗给欺负了。
简直是个惹祸精。
姜阮阮笑着问：“那你处置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