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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炮灰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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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谢逸挑了挑眉,看着此时眼睛湿漉漉的幽笛,恨不得把她吞下腹。

“不,我只是……有点热而已”幽笛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面前这个帅气的男人动了心思的。

“除了这个,我都能答应你,只要你能把那个莲花给我”幽笛红扑扑的脸蛋,巧克力色的瞳孔中充满了坚定,双拳紧握,“求求你了,只要能把莲花给我,我都可以”

谢逸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立刻变得冷酷无情了起来,“只要你待在这里,你想要的都会给你”

“不然免谈”

幽笛鼓着嘴巴,愤愤不平,“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怎么可以那么小气呢,不过就是一朵莲花而已嘛,我拿其他的东西跟你换不可以吗?”

“除了你,我什么东西都不要”

谢逸挑起她的下巴,“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幽笛:……

正在看戏的祁樱:……

吃个瓜还要被塞狗粮。

看戏有风险啊……

幽笛一脸娇羞,语气也扭扭捏捏,“不,我爱上了姜旭,他才是我的命定之人”

谢逸皱眉,连手上的力气都加重了几分,语气冰冷,“姜旭姜旭,你的眼里就只有他吗?我哪点比不上他!”

幽笛流下了一滴眼泪,“疼”

谢逸这才注意到情绪失控了,赶忙将手上的动作给放下来。

幽笛的下巴已经被掐出了红印子。

深深的刺痛着谢逸的心。

他看着无辜的幽笛,抿着唇,心里五味杂陈,最后只换来一声长叹。

“这几天你先在待在我这里,好好考虑一下吧”说着,便拂袖而去。

也不在乎幽笛呆愣在那里。

最后还是婢女把一脸懵逼的幽笛带回去的。

……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孔雀公主拉着姜旭的衣袖,姿态卑微,“你只需要把她的关心分给我一点就够了,一点点就够了……”

姜旭斜眼看着她,语气冰冷,“你比不上她”

“为什么!”孔雀公主的语气变得尖锐了起来,“她不过就是一个凡人而已,而我尊贵无比,明明我们才是金童玉女,她不过就是横插一脚而已”

“如果你真的爱她,那我就杀了她!”

“你敢!”姜旭忽然间眼神变得极为阴冷,如同刀子般能够伤人。

他抓着孔雀公主的领子,“你敢伤害她分毫,我便屠你满门”

孔雀公主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愣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更没有为了她而这样子过。

她忽然间想到,如果她真的和这样的男人结婚,会好好爱她吗?

“你就真的那么爱她吗?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孔雀公主两眼含泪,语气几乎崩溃。

姜旭放开了孔雀公主,别过头,“公主殿下,是我配不上你,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为什么?”孔雀公主从背后抱住了姜旭的腰,脸埋在他的背上,“因为儿时他们的一句戏言,我早已倾心于你,千年来,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也许不是不知道,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罢了……

姜旭沉默了。

“不过都是些戏言而已,不必当真”

“可是我当真了啊!”孔雀公主流下了眼泪,声音哽咽,“你知道吗?我等着你来娶我,我盼星星盼月亮,我盼了多少年?”

“三千年了”

“整整三千年,你当是三天吗?”

“对不起”姜旭语气沙哑,眼神中竟透露出一丝愧疚。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孔雀公主几乎是在乞求了。

她堂堂一个公主,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

但是……

人家并不领情啊。

姜旭推开了孔雀公主,“男女有别,这样有损公主清誉”

“难道你就真的不愿意接受我吗?我就那么难堪吗?”孔雀公主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为什么她可以碰你,而我不能?”

“她是我内人”姜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

“那我是你的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告诉你,姜旭,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孔雀公主拉着姜旭的衣袖,“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抛开我”

“公主殿下,你不要这样,你是君我是臣,我们君臣有别,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姜旭语气冷淡,眼神中似乎还带有一丝嫌弃。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只要我告诉父王,我们立刻就能成婚”

孔雀公主很固执的拉着他,似乎非他不可。

姜旭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叹气,“公主殿下,你还小,还不懂这些,听我的话,乖乖回去好吗?”

说着,便要去摸她的头。

孔雀公主拍开了他的手,“我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好不好?”

“我现在只想嫁给你”

说着,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滴落了下来。

姜旭看着孔雀公主,皱眉,心中的厌烦更深了。

“这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还请公主不要逼迫臣”

……又是一番无休无止的拉扯。

祁樱挠了挠乱得像鸡窝一样的头发。

眼睛眯起,“到底是咋回事啊?怎么慌慌张张的?”

跪在她面前的正是潭溪院的扫地丫鬟。

“小,小姐,仙帝……召你”

丫鬟的脑袋埋在地上,连语气都畏畏缩缩的。

“召我就召我呗,这么害怕干嘛?”

祁樱的眼睛略微扫过她。

“帮我更衣”她悠闲的打了一个哈欠,全然没有紧张之意。

丫鬟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连帮祁樱换衣服的时候的手都是冰凉的。

祁樱用手绢擦了擦手,“怎么,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是……奴婢听到一些关于我们潭溪院的传言”

“这几个月来我们潭溪院的流言蜚语难道还少吗?”祁樱坐在铜镜前,拿着木梳,顺着青丝缓缓梳了下去。

“这次不同往常”铜镜上印满了丫鬟惊恐的面庞。

祁樱的手顿了顿,挑了挑眉,“说说看,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丫鬟的整个身体突然间僵住了,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过了好久,她才摩挲着手指,低着头,“恐怕这次我们潭溪院要大难临头了”

祁樱扶了扶发髻,撇了她一眼,“慌什么,你小姐我还没死呢”

……

她穿了一身艳红色,肆意而又张扬。

站在大殿的中央,纹丝不动,周围都是上仙。

大殿的周围充满了小声的讨论声以及抽气声。

祁樱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腰板直直的站在那儿。

仙帝看见对方这么傲慢,气得将手上的卷轴直直的向她丢去。

祁樱往旁边一闪,一卷金黄色的卷轴就这么丢在了她的旁边。

“紫流云,这些你作何解释?”

仙帝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责备。

一股压力瞬间开始挤压祁樱。

她淡定的将卷轴捡了起来,并大大方方的摊开在地面上。

上面赫然写了她勾结魔道,祸害苍生的内容。

“上次我看在紫宓上仙的面子上,留你一条活命,没想到你依旧死性不改,干出这些有损品德的事情”

仙帝的眼神中带有的只有厌恶。

祁樱却看着这些,嗤笑了起来。

瞬间,她手上的卷轴一团火焰围绕着,一下子就化为了灰烬。

“你……”仙帝指着祁樱,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们真的觉得这些都是我干的吗?”祁樱微微一笑,语气中带有一丝轻挑。

“不是你还有谁?我看这些就是你干的”

整个大殿上突然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悠枝语气尖锐,“都怪你,要不是你幽笛根本就不会去以身犯险”

“哦?”

“以身犯险”祁樱轻笑,眉眼勾起。

“她干嘛去了呢?”

“她当然是去……”

悠枝说到一半就立刻停了下来,脸上忽然浮现出懊恼之色。

“悠枝姑娘,是有什么顾虑吗?幽笛到底是去干嘛了呢?”祁樱就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神色一样,再次问了一遍。

“你问这些干嘛?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悠枝一下子就跳脚了,“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原来在悠枝姑娘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没错,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勾结魔道,能是好的才怪”悠枝气呼呼的在殿上大喊。

忍不住让周围的人都皱眉,虽然说悠枝说的也没有错,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大吼大叫,未免也太有失分寸了。

“肃静”仙帝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悠枝,又看着祁樱。

“紫流云,你自己解释解释吧”

悠枝虽说有不甘,但也闭紧了嘴巴,没有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祁樱淡定的扶了扶发髻,“敢问仙帝,这卷轴从何而来?”

“从哪里来的你不要管,关键是勾结魔道这件事情,你真的在干吗?”

“勾结魔道?”祁樱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仙帝,“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呆在潭溪院休养,一身仙力早已被废,怎么勾结?”

仙帝虽心里不满,但对方说的也有道理,“那怎么会有人传出你与魔君有所勾结?”

“该不会与他苟合了?”,

祁樱:→_→

苟合?

麻烦用一个优雅的字眼好不好?

不然很让她麻爪子的。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比狗叫还难听。

“呵呵哒”祁樱冷笑,负手而立。

“前一句说我苟合,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和别人珠胎暗结?”

仙帝愣了一下,又开始散发起了威压,“不知羞耻”

祁樱听后,竟然郑重的点了点头,“还是仙帝教的好”

众人:……

仙帝:……

卧槽,好无耻!

从未见过如此厚脸之人。

“少扯开话题,快点如实交代,我们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突然间,一个苍老的老头子站了起来,眼神怒目而威。

“如实交代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干,我能说啥?”

祁樱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到现在还嘴硬”

那个老头子冷哼了两声,“看来还是要让你受点苦才肯说”

“来人,给紫流云打四十大板”

“我看谁敢动我”

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的。

老头子愣了愣,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唱反调。

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你这个小辈怎么那么目无尊长?”

“那你怎么不知道爱护小辈?”祁樱一脸无所谓。

这种仗着自己年龄大就来教育别人的人根本就跟耍流氓没有两样。

如果真的全都必须尊重师长,那就不会有碰瓷一说了。

“你……”老头子指着祁樱,捂着胸口,眼睛睁大,似乎是被气到了。

“看来人老了就是不行啊,实在不行你可以先回去休息”祁樱眉眼弯弯,语气轻柔。

老头子还是被气到了,用拐杖敲打着地面,“快来人啊,赶紧把这个不知礼数的丫头拖下去,杖则八十”

八十……

对那些仙人是不值一提的。

但对于现在这具破败不堪的身体,却是致命的。

祁樱这才开始正经起来,收起了脸上顽劣的笑容,语气变得严肃,眼神也变得幽深了起来。

“怎么,是想让我死吗?”

“你们该不会忘了吧,我这副身子早已破败不堪,就算我真的勾结魔道,你们以为现在的我能对他们有多大作用?”

“你们说我勾结魔道,拿出证据来呀”

大殿忽然间变得一片寂静。

“你要的证据”

身后传来了一道男声。

循声望去,姜旭如仙嫡般缓缓走来。

悠枝看着这样的姜旭,心怦怦直跳,脸上忍不住浮出了两团红晕。

祁樱看了看远处的悠枝,又看了看姜旭,翻了个白眼。

来了来了,这个家伙还是来了。

仙帝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看着姜旭微笑,“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

“那是自然”他的声音如清澈的清泉,整个人都显得那么仙气飘飘,他的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优雅。

姜旭将手上的一块石头拿了出来,又对祁樱露出了一股意味不明的微笑。

记忆石上面并没有声音,出现的只是画面。

那是祁樱与谢逸面对面微笑的场面,在没有声音的状态下,画面看上去很暧昧。

祁樱则是看着这些,内心毫无波动。

这个家伙果然全都知道。

“紫流云,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头子将拐杖戳了戳,“这些东西简直是伤风败俗”

“记忆石?怎么没有声音?”祁樱语气淡定,全然没有被抓包时的紧张。

“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你勾结魔道吗?”姜旭语气冰冷,仿佛与她多说一句都觉得厌烦。

“这些只能证明我与魔君接触过,又不能证明我真的堕入魔道”祁樱撇了他一眼。

真会装。

众人:……

这个女人怎如此不要脸!

简直是无耻!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老头子一脸愤恨,“你这种女人,当时就不该留你一条命!”

“好,既然你们说我勾结魔道”

祁樱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总有一天,我会向你们证明,你们错了”

说完,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她的周围亮起,一瞬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仙帝与众人压根儿没有意识到,等发现时,祁樱早就遁走了。

……

再一眨眼,祁樱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多留一手总是好的。

这不,最终还是用到了。

“来人啊,抓贼了,有贼啊”

在古代,被偷钱包都是常事,在这个时代,有很多为了生存而奔波的人。

贫富差距极大。

祁樱看着因为小偷而吵闹成一团的街市。

脑袋歪了歪,一个小毛贼而已,这么多人难道抓不到吗?

她看着飞檐走壁的小毛贼,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服不服?”祁樱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使劲的踩踏着脚下的人肉毯子。

“服,服,当然服”小毛贼躺在地上,扒拉着地上的瓦泥砖,“女侠好身手”

“叫什么女侠”

“叫爹!“

小毛贼:……

这时,一个青年男人才拿起地上装满银两的荷包,对祁樱做了一个辑,“这位女侠好身手,你脚下正是恶人榜上的第四十九号”

“女侠可以去紫金苑领赏金”

祁樱脑袋一歪,一脸懵懂,“恶人榜?那是什么?”

青年有些惊讶,“难道女侠不知道鼎鼎有名的恶人榜是什么吗?”

祁樱摇了摇头,“那是什么?”

“恶人榜就是江湖上专门为恶人做的一个榜名,上面都是做尽坏事的恶人,被悬赏的金额越多,那个恶人的榜名就越高”

“那就是说,要是杀了那个恶人,那些悬赏的金额就都是我的咯?”她摩梭了一下手指,忽然间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没错”青年点了点头,“女侠果然是一点就通”

祁樱与青年道别后,便找到了传说中的恶人榜。

她看着悬赏榜上那一连串的赏金,眼睛瞪得都直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下半生可以幸福无忧了。

“我要接一二三四五六七”祁樱轻轻一笑,直接说出了几个悬赏金极高的恶人。

让其他人都纷纷侧目,到处都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嘶声。

连给祁樱递悬赏榜的人都异常惊讶的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姑娘,临走前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姑娘啊,你可小心点,这几号人物都可不是好惹的,不少人悬赏他们,都没有拿到他们的人头,实在不行,给你换个简单的吧”

祁樱却摆了摆手,“不过就是一些臭名昭著的垃圾而已,就让我代表月亮消灭他们吧”

说着,便拿起一到七号的牌子,潇洒的离开了……

三个月后……

她拖着一个大麻袋,衣襟上染满了鲜血,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非常注目。

“换钱”

祁樱将一个大麻袋直接丢在了紫金苑里,又将身上七张号码牌放在了悬赏金旁,让旁人都瞪大了双眼。

一个大汉将大麻袋打了开来,七个个带血的头颅安安静静的躺在了里面。

又看着一脸淡定的祁樱,嘴巴张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差点收不回来。

“你就是之前那个接了恶人榜上1到7号的那个人吗?”

“我从未见过有那样迅速的人,能把这几个所到之处生灵涂炭的恶人直接砍了的”

祁樱一副高深样,“你没见过并不代表没有人做得到”

众人都对这个柔弱的姑娘产生了警惕之心。

祁樱从银庄取了不少银钱,还有一些带不走,就干脆先存在了银庄。

……

“来,瞧一瞧,看一看,算首相测命术,一次十文钱,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上当”

“姑娘,算命吗?”

祁樱看了看面前穿着八卦风衣的老人,脑袋歪了歪,“一次只需要十文钱吗?”

老人一看有戏,眼睛立刻眯起,笑得像个老狐狸似的,搓了搓手,“没错没错,嘿嘿嘿,小姑娘我看你长的挺水灵,也不坑你,我这边可是特别准的”

“只需要十文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那如果你猜错了呢?”祁樱捂嘴轻笑。

“我可是曾经见过佛祖的人,而且还是佛祖亲传的,那能有假?”老人很自信,但在别人眼里他却像一个疯子,经常被这一地带的人叫做牛鼻子老道,说他只会吹牛。

“好吧,这是一两银子,不用找了”祁樱语气大方,看上去倒像是个傻地主家的儿子。

“好嘞,姑娘这边坐”

老人很高兴的将一两银子揣进了兜里,似乎生怕祁樱会反悔。

“姑娘,你小心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啊,只会说谎”一位好心人走过来拍了拍祁樱的肩膀。

老人立刻不高兴了,皱起了眉头,“去去去,好不容易拉到的客,你可别给我整没了”

祁樱看了一眼好心人,微笑,“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

好心人三步两回头的看了看祁樱,叹气,又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来来来,你坐在这里,等我准备一下”

说这只见他从旁边的一块破布袋里拿出了类似八卦阵之类的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看看哦,这些都好久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