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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恶魔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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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颜身体一僵,半晌都无法动弹。

陈东坐姿不变,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主动献上他嘴里所谓的好处。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嘴唇,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阳颜只犹豫了一小会,就怯怯地走了过去。

她再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今日之辱,他日必还!

何况只是个吻罢了,就当给恶狗舔了一下,有什么所谓?

她早已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她曾经过遭受过更恶心人的更恶心的对待。

陈东眯眼看着她,以他的老练,当然能看得见阳颜的害怕,但也就是她这害怕,更使得她那张素脸越发的清纯动人。

像一朵带露的蔷薇,有一种不堪承欢的娇艳。

又是那种勾得他心痒痒的感觉,让他恨不能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掠奇,再掠夺。

但经验告诉他,女人太容易得手了,就没有新鲜感了,维持这种钓鱼似的乐趣越长,他对她的兴趣才能越持久。

这个女人,他决定要对她不一样些。

她身家清白,学识相貌俱佳,更难得的是,年纪轻轻就很有一些经商的手腕和手段,几乎是他一直都在寻找的,最合适的另一半。

假以时日好好培养,必也是他最得心应手的一个助力。

他不想毁掉她,自然也不想把她变成他无数女人当中的一个。

她慢慢地走了过来,微微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羽扇似地轻轻扫动,就像两只因为意外被缚而惊慌的蝴蝶。

凉而软的唇瓣轻轻碰上了他的,一触即离。

“就这样怎么能够?”他恶劣地在她将要离开时伸手紧搂住了她有腰,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地箍进了怀里。

她身体很软,常年大一码的衣服下包裹着的是柔软丰满的娇躯,她不施脂粉,自然也不洒香水,但那种清新却比任何香料都更吸引人。

他几乎一吻即上瘾,说不上温柔,但也算不得野蛮。

阳颜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内心恶心欲呕,但她不能,也不会,都做到这一步了,不管是哪一种反抗都是前功尽弃的结果——她需要时间,她必须争取到时间!所以她只能尽量把面前这个男人想象成纪明远,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是纪明远他是纪明远他是纪明远!

可陌生的男性气息,混合着烈酒、浓烟还有香水的陌生的男人的味道,连让她假装一下都不可能。

就在她终于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的时候,他那只抓住她头发的手突然向下,感觉到不对的阳颜蓦地睁开眼睛,急烈地挣扎着,但是,他搂得她那么紧,她的一双丰挺以令人着恼的姿势摩挲着他的胸膛,甚至压得他的手都没有挤进去的空间。

他突然放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她放到自己腿上,铁钳一样地将她的下身挟得紧紧的。

“不,不要这样。”阳颜怕得想要流泪,她悲哀地发现,或者自己选了最愚蠢的和他周施的办法,如果她不肯从,他能拿她怎么样呢?

可这些念头终究只是一闪而过,她的衬衣被他用力一撕,扣子嘣裂,露出了她洁白无暇的身身躯,阳颜几乎是不要命地挣了起来,惊惶地尖叫着,撕打着,有那么一刻,甚至强悍如陈东也没法制服他。

可即便是她闹出的动静再大,也没有一个人进来看一眼!

终于,她的反抗激起了他的野性和狂性,大手一挥,将茶几上的茶具一扫落地,狠狠地把她摁在上面。突如其来的冰冷和压服感令阳颜惊慌失措,她狂乱地脚打手舞,想从他的钳制里逃脱出来,突然,她的一条腿踢到了他的下体,陈东痛得浑身一抽,痛极之下条件反身射地弓身上前,两条腿压住她乱动的下半身,大手掐住的她的喉咙。

“你一定要做出这么贞烈的姿态么?还是,刚刚的一切只是你在敷衍我?阳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越是挣扎的小兔子猎起来才越有味?!”

“不……”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要妄图玩弄我,我答应你条件,可不是让你逃开我的,告诉你,从我看上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再逃脱不了了。”

他靠她在耳,声音阴森冰冷,每一个每一次呼吸都像钻进去一条小蛇。

被掐得脑袋迅速缺痒,阳颜四肢被缚,只能徒劳地扭曲着漂亮的脸蛋往旁边闪躲。

掐死她吧,让她死吧,阳颜绝望地想,但有个声音又在不停地告诉她,怎么能,怎么能?难道这么久的辛苦和努力,不是为了得到幸福,而是为了这一刻死在这个人渣手里吗?!

“痛苦吗?难受吗?很好,记住这种痛苦,记住这种难受,记住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好像真的不怕掐死她一样,陈东有心要给阳颜一个下马威于是手下也是半点都不心软地继续凌虐着阳颜那柔软细嫩的脖颈。

黝黑的十指深深地嵌进雪白的肌肤里,她那痛苦的表情,激发了陈东心里潜藏的欲望,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目光如火,兴奋地盯着她那张被眼泪鼻涕还有恐惧绝望所完全占拒了的扭曲的脸。

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那张脸就慢慢平静了下来,像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忽然有什么轻轻一拂,就恢复成了原先的平坦舒展。

身下的女孩也不再挣扎,她的衣服已然大敞,如果不是只穿着浅蓝色Bra的胸口还在微微喘息,陈东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掐死了她。

“好了吗?”他听到她轻轻地说,或者是因为喉咙刚刚遭受过虐待的缘故,她的声音不复清丽柔软,像是金属刮过铁沙布的那种沙沙声,沙哑得刺耳,他微微放松了一些,她也不再挣扎,只静静地躺在那儿,淡淡地说,“如果你一定要现在,在这里要了我的话,我也一定不介意送你一具冰冷的尸体。”

陈东听得笑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在这时候,克服濒死的恐惧,还说出危胁他的话来?

有意思!

陈东缓缓放开了她,在他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一向觉得,征服很有快感,不过,你让我觉得,让你身心一起臣服,才是最快活的事情。”

阳颜不说话,她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都这时候了,说再多都是废话,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她背对着他收拾好自己,厌恶地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抹去——不管经历多少次,她还是会软弱得流眼泪,在这样的人渣面前流眼泪,太可耻了!

衣服已经坏了,好在她从来就喜欢穿大一码甚至两码的衣服,扣不上但也能拢到一起,虽不雅观,但起码还能遮掩。

她捡好地上自己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往外面走去。

“记住我们的约定。”陈东在她后面说。

没有停留地开门,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