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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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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总觉得上官歆不对劲,很不对劲。

上课的时候,老是转过头来看自己,二而且,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光是这节课,上官歆至少转过来20次了,她怎么了?她只是跟流离开了一个玩笑,今天一天都没有跟上官歆说过话,这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上官歆想的是什么,开口想解释也无从解释。

这样的神色,看在上官歆的眼中,就是已经和白衡在一起了,无颜面对她的表现。

于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就这样持续了下来了。

…………

乐山精神病院。

以往这里吵吵闹闹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安静,安静得像是没有一个人。

豪华的设施,最顶级的配置,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精神病院,像是一座城堡。像是童话书中描述的那样,气势恢宏,古老神秘,是美好和平的象征。

很多人甚至开玩笑,要是能够进了乐山精神病院,就算是得了神经病也没关系,因为那样至少证明是真的有钱。

只可惜,此时此刻的静谧,非同寻常,在看不见的地方,暗潮汹涌,血腥四溢,宛如一座坚固的囚牢。

在这座成城堡的底下,是数不尽的囚牢,冰冷的铁栏,禁锢了无数无辜的人。暗黑的世界里面,是杀戮,是嗜血。

在这里,从来没人提及所谓的道德,所谓良知。因为他们已经不算是人了,人的良知,不存在于他们的身上。

在这里,只有两种生物,一种,是地狱爬上来的比恶鬼还要残忍的刽子手,另一种,是不幸被抓进来的试验品。

第一种,在外界享誉盛名,光鲜亮丽,活在鲜花和掌声当中,把他们的那一双一双肮脏的,恶心的手,以及他们龌龊的,黑透了的,腐烂的心,躲藏在高级定制的完美的皮囊当中。

只有回到这里的时候,都不会掀开自己细微的面具,优雅淡定,从容地玩、弄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无聊的时候,他们会坐在一起,开茶话会,品尝着点心,笑着与对方谈论着今天又做了什么“有趣”的实验。

第二种,包含了各种各样的类型,有另一边无人关心,自生自灭的乞丐,也有颇负盛名的高管,有默默无人,恪守本分的普通人,也有作恶多端的监狱的犯人。

来到这里,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试验品。无论手中有多大权利,无论有少家产,来到这里,只有一个下场,就是供第一种玩弄,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

除非进来的人,和极其有权势的人有关系,并且那人愿意救他们。

有时候,他们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人,风疯疯癫癫,意识不清,被当做疯子。他们,从来得不到温柔的对待,却无人得知。

浓重而又独特的血液的味道,是这里的标志,阴冷沉闷,是这里的常态。这样的气味,使整个豪华的“城堡”,常年萦绕着一股阴森的感觉,阴气冲天,再大的太阳,都不能驱散这里的阴寒。

一个又一个高端的手术台上面,常常会有红色的味道浓烈的液体流动,一个还未干涸,就送来另一个。

残破的支架,在白色的寒冷的灯光之下,被恶魔细心温柔地拆分成一块又一块,裹满了自己的鲜血。

漂亮的,丑陋的器官,像是没有根的浮萍,悬浮在刺激的福尔马林当中,慢慢失去原有的颜色。

在豪华的城堡下面,镇压着无数挣扎着的冤魂,挣扎着无数失去灵魂的躯壳。住在上面的,时常会听到下面传来若有若无,撕心裂肺的吼叫,混着阴森变态的恶心的笑声。

这样残忍可怕的人间炼狱,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乐山精神病院。

乐山精神病院的院长,在一次采访中这样描述:“这座病院是修建在这样的山上,我希望进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快快乐乐的,不会因为他们精神上的疾病,就过得不好。”

在人间炼狱的一个囚笼里面,坐着一个比修罗还要可怕的男人。

他的目光落在这个冰冷的充满着死寂的气味的囚笼,落在一旁的冷光灯照耀下的加白的手术台,落在陈列着的锋利的手术器具上面,落在充满黄色的液体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的玻璃缸上,最后,再落回面前的中年男人身上。

原本就阴沉的气息,更加具有压迫性,冰冷的眼睛充满了狠毒与弑杀,森寒的气息不断地席卷着昏暗的牢笼,席卷着跪在地上的人。

他身上散发着沉闷的嗜血的气息,刚刚从地狱爬出来,来索命的。

他问:“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比腊月寒冬还要冰冷的声音从薄唇里面发出,打在透心凉的地板上,让跪在中年人背后的其他人,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被强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人听到这样的声音,也不急着挣脱了,抬起头看着坐在其那面的男人,眼睛里面充满了炽热。

太美妙了,这种声音太美妙了!

这个男人,将会是最好的试验品。在手术台上面,一边做实验,一边听着这样美妙的声音,那将会是怎么样一件完美的事情!

那炽热的目光,恨不得马上就把男人脱干净手术台上只是他忘了,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狡辩道。

坐着的男人闻言,嘴角拉扯出无情的弧度,暴戾的气息,更加浓重。敢对他图谋不轨,好,很好!

“我会让你为你说的话负责。”冰块一般的字,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面。

下一秒,男人的脖子上面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红痕,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

“你来说。”他的目光看向来另一个人,眼神冷咧如同冰川,在最深处,隐藏着无法抹去的心疼和自责。

最前面的中年人摔倒之后,后面跪着一众人立马开始惊恐。原以为遇到了同类,没想打,一道了强劲的对手。

“我们真不知道您说的是谁!”另一个中年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手脚不自觉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