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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反转,三殿下吃错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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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叛国?我有毛病吗!我就是再混蛋,我也不能叛国啊!我自己叛自己干嘛啊?”郢王委屈的喊道。

“离王殿下,我们殿下说的在理,这天下怎么分都是自家的,我家殿下不可能作出叛国这等下作的事的!”郢王家的小内侍大着胆子阻拦道。

“那你自己说,你那个侧妃的父兄怎么回事!”离王松开了郢王的衣领,但是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弟弟还是一阵火大。

“我,我真不知道。她当初就是提了一嘴,可我也没答应啊,我虽然平时是没谱了一点,但是兵部和户部哪里是我可以插手的地方啊?”郢王捂着被打的有点晕的头说道。

景酆帝听到这话更是来气:“你没插手和你也脱不了关系!你看看你平时干的那些事!有一件让朕省过心吗?!哪次不是跟在你后面收拾烂摊子!”

“父王息怒,七弟说的也并无道理,七弟尚未步入朝堂,连有多少大臣们都不清楚,让他出面去换两个侍郎不大可能。”离王冷静下来分析道。

景酆帝听完长叹了口气屏退了屋内的下人们道:“朕何尝不知道你弟弟他干不出这种事,他就是想,他也没这个脑子!可现在事情被捅开,连人证都有了,满朝文武都知道了,朕若不罚他又堵不住那群大臣的嘴。那群文臣你又不是不知道,逮住个事就抓住不放。巴不得朕把武将都杀光了好让他们文臣说了算!”景酆帝想想那些文臣武臣的千古矛盾就头疼。

郢王趁机查了一嘴:“那群文臣没事就知道挑刺。”

“你个混账东西闭嘴!要不是你,朕现在用得着犯愁吗?”景酆帝听到这话气的又把手边的端砚顺手扔了过去。郢王倒也没躲,老老实实的任由自家亲爹扔过来的端砚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左肩膀上。

离王看着正值壮年的父亲头上突然起了白发,又看了看不争气的弟弟,请愿道:“父王,给儿臣一个月时间,儿臣定能解决此事。”

“一个月太长了!半个月最多半个月!”就在景酆帝和二儿子讨价还价的时候,刘内侍走进来道:“陛下,三殿下求见。”

景酆帝糟心的摆了摆手道:“老三?他来干什么?不见!”

“可...三殿下说,事关七殿下。”刘内侍小心翼翼道。

“让他进来吧。”景酆帝按了按眉心,疲惫道。

两个兄弟对视一眼,得,老三来了,这事没完了。

郢王摸了摸鼻子,想到从小和自己打到大的三哥糟心的不行。离王想起老三也很糟心,毕竟不是一母所生不是一条心也很情有可原,但他总是做些不是那么令人开心的事,说的话也挺气人的。按照老三以往的性格,老七这事啊,估计还得八层皮。

就在两兄弟各自糟心的时候,老三,不对,是勤王颤颤巍巍的进来了。不是腿瘸而是太肥了...肥的有些不像景酆帝的儿子。

“我说三哥这是又在哪吃饱了来的?”郢王看着他那一身的肥肉忍不住讽刺道。

“你是再说本王吃饱了撑的来管你喽?”勤王反驳道。

“我可没有。”郢王傲娇的把头转过去哼道。

“儿臣见过父王,二皇兄。”勤王对着二人恭敬的行了礼,但是由于身材原因,咳,像个球成精了。

“起来吧。”景酆帝看着七个儿子里最不像自己的儿子也有点愁,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胖成这样?

“启禀父王,儿臣有证据证明七弟无罪。”勤王一开口让在座的三人都愣住了。

“老三,你今天没吃错饭吧?”

“三哥,你今天在谁家吃错饭了?”

他们兄弟俩异口同声的怀疑,让勤王有点心塞。而座上的景酆帝一瞬间终于有了欣慰的感觉。

“哦?证据可充分?”景酆帝略微慈祥的问道。

“儿臣有人证,还有七弟侧妃与其父兄往来的书信为证。”勤王让自己的内侍将自己带过来的证据递给了刘内侍,又由刘内侍递交给了景酆帝。

景酆帝却未动书信,开口问道:“人证现在何处?”

“就在殿外听审。”勤王回答道。

“传进来。”景酆帝吩咐道。

“是。”刘内侍快步离去,不多时就带进来一个被吓得的抖如筛糠面色如土穿着如丫鬟一般的女子。

女子一被带进来就吓得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到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响声,郢王一听动静就感觉很疼。

“老七,这个婢女你应该很熟悉吧。”勤王看着跪着发抖的婢女对着郢王说道。

“嗯?倚琗?”郢王一脸疑惑的转头,却不想一回头就看到自家侧妃身边的得力丫鬟跪在这。

“殿下,对不起。都是侧妃让我干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传个信!”倚琗听到郢王叫她更是吓得慌忙解释,头也不停的磕。

“小丫头,不必害怕,朕是天子,在这里没人能威胁到你,只要你老老实实说真话,朕保证你和你家人的性命安全无虞。”景酆帝看着小丫鬟不要命似的磕头的样子莫名有些于心不忍。

“......”离王三兄弟被这突如其来的慈父形象刺激了下。齐齐对着景酆帝一脸嫌弃的样子,好像自己的爹在诱、拐良家少女一样。

“我...我是郢王张侧妃的婢女,侧妃出身低微,是在出门卖自家布匹的时候被郢王瞧上的,后被郢王抬进府里不顾陛下和各位兄长的反对硬是让她做了侧妃,本来是应感激郢王的,可侧妃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大殿下有了联系,甚至是趁着郢王殿下不在,偷偷与大殿下私会。奴婢本想告诉郢王殿下的,但是大殿下抓了奴婢最小的妹妹来威胁,甚至...还砍掉了我妹妹的一根手指带给我。可...可奴婢的妹妹才四岁啊,她还那么小,她是奴婢唯一的亲人了。奴婢不敢拿妹妹的生命去赌,只好每次都帮他们把风,传递消息。”倚琗回忆起自家妹妹受得苦,哭的泣不成声。

还是刘内侍给了倚琗一方手帕,让她擦干泪收起情绪继续说道:“后来,我听说侧妃的父亲和兄长做了官,还是什么侍郎却从不对外讲起,还让我闭紧嘴巴,我心下疑惑,虽然侧妃曾对郢王殿下替父兄求过官职,但郢王殿下并未同意。于是我便猜测会不会是大殿下帮忙。可是我没有证据,于是我藏了私心,每次侧妃让我帮忙递信的时候,我都会将信拆开重新抄一份在给大殿下的人送过去。”

“慢着,你是说这些证据是抄录来的?”离王听出不对打断道。

“不,这就是原信件,奴婢家中家父未过世时也是读过书的,因此家父也曾教过奴婢写几个字,但奴婢最擅长的是临摹。所以奴婢临摹了侧妃的字迹将信掉包给了大殿下,而真正的信件被我藏了起来。二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侧妃与奴婢当众比对。”倚琗似乎有些不那么害怕了,缓缓直了直身子,大着胆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