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 > 古言小说 > 将军霸宠:戏精夫人,太会玩 > 第141章 马甲掉了的魏将军全文阅读

第141章 马甲掉了的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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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京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让你尽快熟悉了。”

尽快熟悉什么?苏筠没反映过来,高大的身影又向她压了过来。

这次,像是排演了无数遍,苏筠轻轻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亲昵。

呼吸间,魏京墨覆上了女子柔软的唇瓣,辗转片刻后,唇齿相缠,一番深入的探寻之后,魏京墨贴在被自己吻得五迷三道的苏筠耳边,轻笑道,“熟悉了吗?”

那种耳畔的呢喃声,**入骨,苏筠只觉得脑中血气上涌,头脑不怎么清楚地说道,“熟悉,熟悉了,京墨。”

带着长长的拖音,还带了三分娇气的声音,当真是令人缠绵悱恻。

魏京墨眼中掠过一道极快的光芒,瞬间又消失不见。

五迷三道的苏筠还是在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清醒过来,暗道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魏京墨就是靠这张脸才一直让她把持不住啊!

双手扯着魏京墨的衣襟,苏筠埋头在他的胸膛里,颇有些丢人的喊道,“魏京墨,我的一世清白啊!”

“我们是夫妻。”魏京墨轻轻地地叹声,这怎么搞得像是他们两无媒苟合一般?“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阿筠。”

什么明媒正娶,苏筠扯扯嘴,那个时候明媒正娶的可不是她,是苏沐云。不过她也不会纠缠着魏京墨问,是喜欢她还是喜欢苏沐云这样的蠢问题。

现在苏沐云就是她,她就是苏沐云,她可以确定,魏京墨对苏沐云以前没有任何的喜欢,所以,结论就是,魏京墨喜欢苏筠。

心底像是炸开了无数的烟花,砰砰啪啪地响个不停,然后无数粉红色的爱心就像她噼里啪啦地朝她扔了过来。

“那你再娶我一次!”苏筠抬起头,看着魏京墨噘嘴道,“那时候你又不喜欢我,那次不算,重新补过!”

魏京墨勾唇一笑,迷煞众生,“好。”

那个时候他确实不喜欢苏沐云,不止是因为苏相与苏沐云的名声实在不好,而是他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又何必牵连了别人家的姑娘。

从前他觉得只不过是母亲与苏相夫人从前的一场旧事,连成婚都是冰冷着脸,想来苏筠一定心里委屈,那他如今再补办一个婚礼也是情理之中。

“我们回北塞办怎样?”魏京墨搂着苏筠问道。

京城这地方,实在不适合他办这样一个令人心动的喜事。

“正合我意。”苏筠搂住魏京墨的脖子,笑靥生花。

京城,她也不喜欢,只有北塞,才是她真正的家。

想起叫魏京墨来的原因,苏筠连忙问道,“饿吗?”

魏京墨清朗的声音中带了笑意,“饿。”

可是她还真没让丫鬟准备吃的,抱歉地看了一眼魏京墨,苏筠挠挠头说道,“我本来打算带着你一块去母亲那里蹭饭的,所以没让丫鬟们准备吃的。”

魏京墨也不在意,“那现在就过去。”

“等等,等等。”苏筠赶紧握住魏京墨带着她出门的手,“让我先把粥喝了。”

“这是孙嬷嬷的心意,可不能浪费了。”

魏京墨似乎真的饿极了,苏筠拿着碗慢悠悠地喝着呢,魏京墨就端过粥碗,咕嘟咕嘟三两口见底了。

有这么饿吗?苏筠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肚子,她也想吃!。

“味道不错。”魏京墨放下碗,点评了句,又道,“走吧。”

苏筠被魏京墨一路拉着走进长公主府的时候,还是颇为丢人的。

魏将军,你的马甲掉了你知道不?

这府里下人们的眼神简直跟见了鬼没什么两样,嘴里几乎可以装下个鸡蛋了。

云河长公主见到魏京墨和苏筠的时候,也着实吃了一惊,磕磕巴巴道,“京墨,你这是?”

自己那万年冰山似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主动的拉着儿媳妇的手了?这架势,看苏筠遮遮掩掩不怎么情愿的样子,不会是京墨因为筠儿被绑一事,两人起了什么嫌隙?要闹到她这里来让她给做主了?

云河长公主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了,这么好的媳妇,自己这有眼无珠的儿子不会想错过了吧。

“母亲。”魏京墨牵着苏筠的手,虽然面上是丝毫不显,平静之极,但心底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双腿健步走得飞快。

苏筠抱着魏京墨的胳膊,恨不得躲在魏京墨身后,不过魏京墨可不会让她遂了意。

对着云河长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苏筠剜了一眼眼中笑意明朗的魏京墨,道,“母亲。”

“嗯。”云河长公主应了一声,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带着阿筠来蹭您的饭。”魏京墨这理直气壮的语气,再加上魏将军素来不苟言笑的脸,着实让人看得有些惊悚。

“哦哦。”她记得这个她这个儿子距离上次与她吃饭,已经历史久远到要追溯直至苏筠嫁进来之前了吧。

云河长公主僵硬着脑袋,吩咐身边的嬷嬷道,“嬷嬷,去添两双筷子。”

苏筠看着嬷嬷带了歉意地笑了笑,又被魏京墨拉着坐到了云河长公主身边。

云河长公主看两人落座,脑中突然响起方才儿子喊儿媳妇什么,“阿,阿,阿筠?”

这应该是喊儿媳妇的吧?云河长公主不确定地想到。

“母亲。”苏筠应了一声,还是颇为羞涩,轻声道,“这两天让母亲忧心了。”

云河长公主看着苏筠,又注意到儿子时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她也年轻过,自然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心中划过一丝惆怅,又充满了喜悦。这个儿子自从儿时那一场意外后,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长大没多久,就离开了自己去了北塞,自己知道的,只有不时地传回京城的累累战功。

若是真心计较起来,怕是那些北塞的将士们,都比她这个做母亲的,要更了解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时常担心儿子会不会这一生败在了那二十五岁的预言上,就这么孤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