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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疯狂的赫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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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清深深地看了苏筠一眼,笑意难以捉摸,苏筠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他放了魏京墨,她会把那部分没说完的秘密告诉他。

微微挑眉,故意当做没瞧见苏筠的眼神,赫连清问道,“沐云怎么知道我想知道些什么?”

“放了魏京墨,我告诉你剩下所有我知道的。”苏筠冷声重复了遍,皮笑肉不笑,道,“至于赫连公子想知道些什么,就得问您自己了。”

扫了眼附近的人,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和赫连清谈。

镇南王府的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安全。

赫连清看着苏筠在火把映照下,稚嫩却足以见风华的脸庞,眼角略有些痴迷。

若说,镇南王府的秘密仅仅是什么宝藏,他抬不起什么兴趣,可唯独,后人啊,那个秘密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已经第一时间派人核实查证苏筠所说的事了,在京城,不乏有一些权贵知道当年的事。他用了些手段,果然,镇南王府除了镇南王和世子全军覆没,其他的人却是有部分消失不见了。

这……很有可能就是苏筠所说的后人。

他虽说不能完全洞察人心,可苏筠眼中的几分复杂确实看了个清楚。

赫连清缓缓开口,笑意连连,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魏京墨和百里长汀等人听见了,“莫非,沐云准备告诉我,镇,南,王,府的秘密了?”

赫连清特意在镇南王府上加重了语气,一出声,万籁俱寂,刹那后,议论声喧嚣而起。

“你!”苏筠黑了脸,别说赫连清不明白她的意思,镇南王府的秘密她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脑中转了千百个弯弯绕绕,面上立刻表现出完全是一副对赫连清所说话的不知情,与极大的愤怒。苏筠柳眉倒竖,怒发冲冠,喝道,“赫连公子,莫非是在试图离间我们两夫妻?我何曾知道什么镇南王府的秘密!”

百里长汀和破军原本在听到两人有什么交易的时候,眼神已经有不对劲了,听到后面,微张的嘴简直能塞的下两个鸡蛋。

破军僵硬地转头,看向百里长汀,他的耳朵确定没有出错?

百里长汀论起城府自然比破军深沉多了,震惊的眼神飞速收起,只是还有些怀疑,心中暗叹,魏京墨,你这媳妇,未免太厉害了些……

赫连清执笑看着自己一句话造成的骚动与百里长汀和破军两人难看的面色,心中满意。就算苏筠这一番做戏,那些个普通士兵信了是他信口雌黄,借机挑拨,可百里长汀等人又怎么会相信,至于魏京墨……赫连清转身靠近魏京墨。

“主子小心。”无影担忧地提醒道。魏京墨现在这样子不知是真是假,要是假的,主子没有提防,很容易受伤。

赫连清恍若未闻,在魏京墨身前一步处停了下来,看着他青筋暴涨的手背,恶意地轻声道,“怎么,没想到吧,你的夫人为了保命,拿镇南王府的秘密跟本座交换呢。”

魏京墨低垂着头,眼中的波动一闪而逝,没有被赫连清捕捉到。苏筠……竟然知道,镇南王府的秘密。

这个惊天秘闻仿佛在心中爆炸开来,喉管里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出血来,却被魏京墨用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

“吭!”银枪与长剑在极近的距离碰撞在一处,魏京墨和赫连清都有一瞬间的耳鸣。

空着的左手握拳,迅速向魏京墨几处脆弱的地方击去,魏京墨翻转挪移,矫若游龙,手中的银枪没有一丝的马虎,数十道枪影耀眼夺目,赫连清也不敢正视其锋芒。

苏筠看着愣在原地的百里长汀和破军两人,心中无奈,喊道,“还不快去帮忙!”那三个侍女也不是好惹的。

无影三人见到赫连清应付不及,立刻飞身护住,却在半路被百里长汀和破军拦下,百里长汀虽然不是暗卫,但身法奇特,掌风威猛,再搭配破军,那三个侍女被压的死死的。苏筠呼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魏京墨的身影。

枪,四大兵器之一,是百兵之王,可攻可守,所向披靡。而这一刻,魏京墨就真的好像在枪里融入了骨血,像是一把长枪,无人可敌。

无论两人的交手过程有多惊险,在局外人看来,也不过一息之间。

魏京墨枪间直逼赫连清眉心,秋水长剑横在身前,赫连清正要去挡,魏京墨却翻身错步向后退去。

赫连清反应迅速,长剑回刺,却被另两人拦住,赫然就是破军和百里长汀。

“赫连公子,未免欺人太甚!”百里长汀狭长的眸子里盛满了满满的怒意,掌风肆虐,破军剑走偏锋,赫连清一时之间倒是耐他们两不得。

“别用内力!”在魏京墨站定,横枪一扫,又要出枪的一刹那,苏筠就摸上了他的脉搏。

“脉气鼓动于外,寒凝气滞,内力耗散,脉来无力。”她对把脉没什么心得,只能看出最常见的几个症状,不过这几个症状就足够要人命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苏筠有些失控,脸色凝重,声音都在打颤。

魏京墨到底是对她没有十分的坦然,苏筠心中无力地一笑,其实自己又凭什么让魏京墨坦诚以待呢?藏在心底的秘密,比魏京墨的发病更加无法言说不是吗。

可是,魏京墨,就像那天说的,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信任可以多一点点,再多一点点。至少,在这件事上,她不希望他瞒着她。

握在手腕上的指尖晶莹如玉,肉眼可见的颤抖着。

苏筠死死盯着魏京墨墨色的袖口,那种漆黑的颜色让人根本看不出来魏京墨有没有受伤,伤的如何。可她靠的这般近,连血腥味都闻得到,浓重令人作呕的味道,怎么能不知道他到底受的伤有多重?

一直咬紧着牙关,终于发出了低微的呜咽声,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纷纷划落,“怎么会这样呢?”从镇南王府到魏京墨,似乎一直因为自己发生着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