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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被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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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子,被自己丈夫带走,天亮的时候,已经揪出十六个暗卫。

陈怀安冷笑一声,“不知道这晨西王府到底有多少暗卫,够不够杀。”

“将军,方才收了线报,说晨西王妃张敏月被杀了。”

陈怀安眉头紧蹙,随之冷冷一笑,“是陛下的手段。”

“这样怕是要激怒幽州军了,属下担心……”

“通知秦宣隐,要他小心漠北军的动向。”

“是,将军!”裴虎挺着腰,认真的道。

他原本就是个乡下人,要不是被将军看上带入军营,有机会建功立业,那他还是个贫农。

也做不到校尉的位置,现在一年的俸禄也不少,还给家里人换了大宅子。

“但是将军,晨西王府那边该怎么办?”

“放心吧,张敏德现在还不敢与我直接硬碰硬,明日怕是还会有村民要过关,给他们一个空子,刺伤我!”陈怀安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抹浅笑。

“将军,万万不可,再说了哪有人这么对自己的?”

“自然不是真的要刺伤,只是给个机会,但这件事儿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越少人知道、张敏德就越是得意。”

陈怀安冷冷一笑,今日距离张敏月被刺杀已经六天,明日就是头七,他就不相信、张敏德会安耐的住。

于北辰肆同被囚禁,张敏月能忍,张敏德这个妻弟怕是忍不了了吧。

杨花已经掉落,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对于封闭消息的北辰肆同来说,怕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

晨西王府内。

张敏德望着脸色青灰,早就已经僵硬的张敏月,眼眶微红,咬牙切齿的道:“姐姐,你放心,我定然会为你报仇的!”

“将军,世子到了。”

张敏德回头,望了眼左顾右盼的北辰甫,眼底满是厌恶,冷道:“世子,这是在您母亲的灵堂上,还请恭敬一些。”

北辰甫冷哼一声,“她算哪门子的我母亲?我母亲是晨西王妃,是父王嫡妻,是陛下赐婚,宗亲们认下的晨西王妃,她不过是个下贱坯子、以色侍父王,还以为自己真是葱了。”

他极为讨厌张敏月,更厌恶她生的小杂种。

那小杂种想和他争夺世子之位,害的他到了十二岁才被立为世子,已经是亏大发了,还害的姐姐被送到京城做质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装疯卖傻又不是真的傻。

张家姐弟最近几个月手段频频,他算是看出来、这张家姐弟是要谋反的。

可他是北辰皇族的人,绝对不允许有人威胁大宋江山。

他也知道,张敏月和张敏德不死,他这辈子都得是个傀儡。

但张敏德,他又没能力弄死他。

见他进出晨西王府好似进出自己家一般,他就觉得分外眨眼。

进了大堂,厌恶的道:“真是恶臭难闻,你们还不将这女人的棺椁合起来,拉下去埋了。”

“北辰甫,你敢!”

“敢不敢是我说了算?我可是我爹临走之前亲自立下的晨西王府的世子,我爹不在,整个幽州我最大,而我是北辰皇室,你张敏德算个什么东西?”北辰甫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淡漠的笑了笑,冷道:“你就是我父王养的狗罢了,我告诉你、我就是要张敏月葬在乱葬岗,她不配进我晨西王府的门。”

堂内满是恶臭。

张敏月的尸体是不能在放下了去了。

但是张敏月是张敏德心中顶重要的人,又怎么能让北辰甫任意而为?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的,现在是我说的算。”

晨西王府八千精兵,现在都听他的命令,一个北辰甫算不得什么。

“呵呵,你想造反不成?”

但北辰甫却丝毫不在乎,和后面的侍卫交换了个眼色。

北辰甫如愿以偿的被带了下去,关在晨西王府的水牢之中。

虽然惨,可他却差点笑出声。

……

沈沉樱在别院之中,杨花落下。

康康还小,也不好带出去。

庄子上不必京城之中,杨花落得更多。

就算没有出去,但是还是有杨花飘进了屋内,小康康整个小脸都红扑扑的,成日都有些不耐烦,沈沉樱也是心疼,便打算带着小康康回京城。

她这肚子日渐大了起来,虽然小心养好身体,但是却没有先前生康康时候的轻松。

在加她重生,年纪也不大。

实在是有些撑不住。

这日,她正让府中人收拾行囊。

沈家派人来接,来人是她熟悉的人,便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微微点了点头,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此事事关重大,您还是先回府中,家主会亲自告知您的。”

沈沉樱呼吸一窒,“你说我爹?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其实也不是什么非常事情,您且放宽心,还怀着孩子呢。”

沈沉樱心跳不止,过年后立下六皇子为储君。

但陛下属意六皇子北辰奇,就是二皇子三皇子不服,也只敢私下说说。

沈沉樱眉头紧促,他爹现在也算水深火热。

又担任于六皇子的教导,在朝堂之上,被二皇子和三皇子之流处处排挤,而陛下又处处打压,倒是有些不顺。

他爹最近病了!

沈沉樱有些担心。

回了丞相府,他爹的确是病了。

不过只是伤寒,沈沉樱望着瘦了一圈的她爹,眉头紧促,急切问道:“爹,您当真不是在忽悠女儿,当真只是伤寒?”

沈元齐淡淡的点了点头,无奈的笑了笑,道:“你放心,你爹我还没这么无聊,对外说是重病,对你还要遮遮掩掩,再说了、要当真是重病,我该叫你弟弟回来的。”

沈沉凡去了江南,倒是难得回来。

沈沉樱松了口气,哼了一声,“爹爹这么说,女儿又要觉得爹爹是偏心了。”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么会偏心?”

沈沉樱轻笑,将一旁的汤药吹了吹,道:“爹,喝药。”

“就伤寒,不必吃药的。”

“伤寒就不是病了?也得吃药!”沈沉樱霸道的看着沈元齐,道:“爹,您不记得了,小时候你也逼女儿吃药呢,可凶了。”

“所以你这是报仇来了?”沈元齐轻笑,有些无奈。

沈沉樱万分得意。

一碗药喝了,沈沉樱环视一圈,问道:“爹,我都回来了,娘怎么不在?”

“你娘在你外公那里,那日有人来刺杀你外公,吓坏了……”

沈沉樱呼吸一窒,眼瞳一缩,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沈元齐。

“爹,娘她没事儿吧。”

“你娘没事儿,但你外公毕竟年纪大了,不过这次刺杀可非比寻常!”

“爹的意思……”

“那暗卫没抓到,不过现在你外公那里加派了人手,陛下也要接你外公进宫,但……”

“宫中不必府内安全,爹爹,你可知道是什么人?”

“不会是陈国人,我怕是晨西王府的人。”

说着,将枕头下面的一封信递给沈沉樱,“陈怀安写来的信,你看看?”

沈沉樱手一颤,那混蛋、没有给她写信,却给她爹写了信?

这也……

太过分了吧!

不过还是拆开了信,里面是他的笔记。

区区两行字,一眼便能看完。

“晨西王妃竟然是漠北人!”

“你可知道晨西王妃是如何死的?”沈元齐冷笑一声。

沈沉樱忽然抬眸,“您是说……”

“陛下可不仅要晨西王府不复存在,还要削弱陈怀安的兵权人心,这最快捷的办法、就是两败俱伤了。”

沈沉樱呼吸一窒,前世并未有这一出啊。

但是前世漠北也是极为嚣张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似乎这一世的漠北似乎一直都没动过。

沈元齐轻笑,“陛下为何会如此,便是因为三年前陈怀安奉上与漠北南部签订的羊皮卷,未来三十年内,漠北都不会南下。”

沈沉樱指尖一颤,为什么……

会如此不同?

陈怀安做的么?

他为什么会知道那些未发生的事情?

心头忽然冒出一丝疑惑。

但却又不敢相信。

太不一样了

要是他也和她一样,那陈怀安怎么还会娶她?

应该直接去娶李长婉才对。

而不是步步紧逼,让李长婉到了幽州。

沈沉樱眉头紧促,不解。

陈怀安,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爹,陈怀安可还有别的来信?”

“……”沈元齐略一沉默,最后还是说了,“据说她被晨西王府的暗卫给刺伤了,现在……”

“什么,竟然刺伤了。”

沈沉樱脸色一变,有些紧张的道:“死了么?”

沈元齐抽了抽嘴角,“倒是没死!”

“没死?”沈沉樱微微叹了口气。

“你巴不得他死?”沈元齐抽了抽嘴角,“好歹也是你夫君,还有、要是他真的死在晨西王府外,十年之内,你也不许再嫁,九皇子就更别想了。”

这误会……

怕是要跟一辈子了。

“爹,陈怀安是个祸害,怕是没那么容易死的,我还是去看看娘啊,您好好养病。”

“嗯,你娘现在月份大了,你劝劝她,回自己院子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爹怎么不自己去?”

“你娘生我的气呢,先前你弟考了会试就要去江南,不过被打了一巴掌。”

沈沉樱抽了抽嘴角,她爹是个文人,怎么就学会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