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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孩子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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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安憋得有些疼,看着她戏谑的眼眸,呼吸有些急促,低眸看着她,吻了吻她的唇瓣,试图让她先松口,可却低估她的的定力。

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脸上的脸皮撕掉,露出那张熟悉英俊的脸。

沈沉樱双腿一松,朱唇轻启,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真是个混蛋,为什么一定要骗我才行?”

“阿樱,我怕你恨我!”

沈沉樱全身一震,正想问,他却前后的进出,有些不甚温柔。

“嗯……陈怀安,轻一点!”沈沉樱忍不住的yin咛出声,脸颊如熟透的蜜桃。

“阿樱,这次会有么?”

沈沉樱脸颊绯红,轻拍了他的结实的胸膛,不悦的道:“你以为会这么快?不过一切随缘吧!”

飞莱?

她的孩子,还会回来么?

前世的时候,她对不起那个孩子。

是她无能,才让那个孩子还未啼哭,活活的憋死在母体之中。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在重蹈覆辙。

“陈怀安,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若是真的要有孩子,我也不会未婚生子的,你若是觉得自己是个称职的夫君或者孩子的爹,就快些回来,不管你到底有什么责罚,我都会等你的!”

至少,她得有个名分!

就算陈怀安有一日背叛她,她的孩子也不会是个私生子!

“阿樱,再等等,到那是个时候,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障碍了!”

“你是说,沙堡么?秦十七那个人城府极为深沉……”

“阿樱,我们现在是不是不适合谈论这些!难不成是我不够用力?”说着,用力一顶。

沈沉樱鼻尖瞬间布满水气,整个身体都缩成一团,在他怀中发着抖,发出迷人的呻。。吟。

……

……

……

翌日清晨,沈沉樱醒来,腿心一旁泥泞,腰也疼的厉害,只是一动,屋内立刻弥散奢靡的气息。

看着角落某人的长裤和一封信。

沈沉樱伸手拿过,看完立马气的丢到一边。

这个混蛋……竟然,让她睹物思人?

真是个贱人!

将那长裤藏在床底下,这才趁着没人来,起身擦拭干净之后,换了一身新的睡袍,继续睡着。

外面稀稀拉拉下着小雨,带着丝丝凉意,有些冷,正是让人犯困的日子。

沈沉樱便是在床榻上躺了一整日,就连破晓都觉得诧异。

为何大小姐近来这般爱睡,自从回来之后也吃的极少,事事反常,可大小姐不说,她们也不敢多问。

破晓坐在屋梁下的回廊上赶着豆子,看着绵绵的春雨道:“这雨水来的好,今年定然是个好收成。”

寒露看着雨水,漫不经心的道:“可我倒是觉得,今年会是个大旱之年,怕是又要民不聊生了。”

沈沉樱虽然是睡着的,可还是听到寒露的这么一句话。

想起前世之事,心头忽然一震,如擂鼓一般的敲动。

前世的时候,她嫁给了陈怀安那年确实是大灾之年,也正因为如此,漠北才会有机可乘,陈怀安便也在那个时候进了军营。

未来的十几年,便是他平步青云的日子。

沈沉樱眼底闪过精芒,若是巧合,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如今已经是四月下旬,按照前世的世间来算,还有四个月。

吱呀——

沈沉樱披着披风,走出了屋门,眼底晶亮,道:“让庄子上准备好蓄水,今年多种一些土豆和番薯和小麦。”

“大小姐,我们庄子上向来种的多数是水稻,土豆和番薯书陈国传过来的,也不过几年,怕是种不好啊!”破晓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要种这些。

最近天气不错,若是中水稻,必定是个大丰收之年!

沈沉樱眸子却微冷,认真的道:“你只管传话,只管在沙地种就可以了。”

破晓弯了弯腰,“是,大小姐!”

虽然疑惑,但还是披上蓑衣,去了外门找了一个小厮去送信了。

沈沉樱手下一共三个庄子,若是只种植这些,那也是不小的收获。

寒露将手中的豆子放下,看着沈沉樱脖颈上的印记,若是上次还能隐瞒,这一次她是肯定了。

“大小姐,是谁?”寒露眼眸中难得的认真与担心。

沈沉樱脸颊上透出粉嫩的红晕,梨涡浅浅,玩玩的眉下,一双如水般清澈晶亮的眼眸,笑意中带着三分妥协。

“是他!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我不会玩火自焚的。”挺翘的鼻梁下,一张菱形的红润唇瓣,一张一合,紫色的披风,映衬得她眉眼如画一般绝世风华。

大小姐,是一向美的。

虽然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但是天庭饱满,秀美杏眸,皮肤如白玉般柔和,骄傲貌美,眼眸深处含着通透。

将手中的扳指摘下,递给寒露,悦耳清甜的声音,道:“这是很重要的东西,祖母临终之前曾经说过,若是不想要,便丢掉!”

寒露眼瞳一缩,小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敢置信的道:“您的意思是?要丢了?”

“收好!”沈沉樱淡淡的道,眼眸颇为无奈。

这东西,自从她带上,除非死了,那便是不可能丢了的。

前世她被休了之后,沈家被抄家,这藏在老鼠洞之中的扳指也就不翼而飞了。

沈沉樱目光微抬,眼底清冷神色一闪而逝,随即缓缓摇头,既然依旧跟了陈怀安,她便不能在回忆前世的事情!

“咦?大小姐,您手腕上的镯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寒露闭口不在言。

是陈怀安?

昨夜朦朦胧胧之间,她感到手腕上一凉。

看着银镯子上的送子观音,沈沉樱眸子一冷,还真是……不要脸啊!

陈怀安治军有道,素来以铁血手腕著称。

整个朝野上下,无不敬让六分,军中将士,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对他又敬又怕。

他就是这么个了得的人,却对男女情事不甚了解。

就是前世进出花楼,也只是说花楼的酒比寻常的酒更为好。

却并不懂去揣摩女人的心,更只是觉得,女人不过附属品,什么都得听从他的。

这个大男人,有时候真的是能气死她人。

只是这一次,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也会低下头,温顺的时候又像一只猫。

她轻笑出声,“这镯子,收下吧!”

说着,将镯子摘下递给寒露。

寒露看到那上面的图案,吓得差点丢到地上。

“这……这……”寒露面上十分忧虑,呼吸都带着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