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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5 旧案,和皇上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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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将军府,十一月的天还真冷,串摊生意倒还好,自古到今,不管天朝,异世古代,夜晚睡不着的人都是一样多,每个人都有故事,或多或少的烦恼着,对人生报有希望,然后又承载着失望。

抬眸间,望见司空翊倚靠在串摊挂灯的柱下,对我遥遥望来,黑眸仿若星辰,引人不住深望。

用手拍打着脑袋,果然喝多了吗?竟然看见司空翊那混蛋了。

司空翊好似见到我的不适,缓缓而至,俯身在我面前嗅了嗅,道:“三十年的女儿红,祈将军的最爱,你大晚上找晚饭吃,拐弯拐的有点远啊!”

我傻笑,伸手戳了戳司空翊的鼻子:“你不是属虎么?怎么属狗了?狗鼻子这么灵光?”鼻子这样好,怎么不去当狗啊,当什么帝王啊!

司空翊脸一黑,握住我的手指:“人笨,酒品还不好,和韩迦若密语这许久,没有发现什么么?”

发现什么?发现司空西彦的身份?还是发现我离自由还是辣么远?

我哼哼直笑,作势呕吐,司空翊忙拍我的背,语气不怎么友好道:“可惜三十年的女儿红,被你糟蹋了,祈将军知道后,定然心疼死,你就是牛嚼牡丹。”

我未吐出什么,抹了一把嘴角酸水道:“你知道什么呀!好东西就是用来糟蹋的,大不了改天,我回宫赏祈将军几坛就是,有什么大不了啊。”哀家从来不差稀罕玩意,更何况是酒。

司空翊一拧眉梢:“如此也名正言顺投其所好,你的手段果然了得。”

“是吗?”我觉得脚踩在云端之上,就上前跑了几步,果真踩在云朵上,猛然转头,嘴角绽放,招手道:“司空翊,你看我好像踩在云彩之上,软棉棉的可好玩了!”名什么正?言什么顺啊,我从来不想这样,我只想要自由!

司空翊定定的望着我,眉毛拧的更紧了。

我望着他的样子,嗤笑一声,好似他的样子,变成我脑中另一个人的样子。

我张了张嘴,笑若繁花大声道:“景色,你接住我啊!”

说完闭上眼,张开手臂,缓缓向后倒去。

没有摔在地上的疼痛,跌入一个清冷的怀抱,清冷的荷香,我蹭了蹭,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胸前,撒娇道:“景色,你是景色,我老是忘记你是谁,下回你来见我,不要老是挑在我的恶梦里好不好?”

景色没有回答我,不过身体僵了僵,我闭着双眼自语:“景色,不回答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好!”景色回道:“你乖乖的听话,不惹事生非,我就在你身边!”

我听后,翘起嘴角,唤了声,景色,陷入沉睡。

宿醉是什么样子?我后半夜喉咙冒烟,起身艰难的爬起来。

卧槽,吓死哀家了,我拍着胸脯移到司空翊面前,用手指点了点道:“司空先生,您大晚上在我房间干么子?”

司空翊放下奏折,把旁边热水中捂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提上来端给我道:“喝!”

我警惕的捂紧衣领道:“士可杀不可辱,想毒死我,窗户也没有,更别说门了。”

司空翊额头青筋一跳:“你脑子都装些什么东西?这是醒酒汤,赶紧喝了,别在这祸害朕!”

朕?我揉了揉眼,瞧见司空翊一身金丝暗黑底龙袍,低调奢华。

“您回宫了?”靠,这混蛋敢在这个时候回宫,情况大大地有!

司空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把碗递送到我的面前:“别转移话题,喝了,早点休息,一晚上尽听你说胡话了!”

啊勒?哀家晚上睡觉还说梦话!这磨牙的毛病还没治好,又多了一项,该如何是好?

我狐疑加小心的接过,问道:“没毒?加了别的什么吧?”

司空翊漫不经心的回道:“哦,御花园坑都挖好了,正等着你两腿一蹬,双眼一闭呢!”

日啊!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我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完了,咂咂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甜的?

司空翊忽地一笑:“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哀家嘴角一抽,把碗往御桌上一放:“既然你回来了,明天的早朝,交给您了!”回来正好,昨天刑部被炸,哀家可愁死了,司空翊选在这个时候现身,帮了哀家不少忙。

司空翊用眼尾角望了望我,重新坐回御坐上道:“哦,你回吧,不过今日,许多人都见朕抱回一女子,你此时出去……”

日啊!哀家老脸一红,指着司空翊:“丫故意在报复吧?”当着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抱哀家回来,准没安好心!

司空翊甚是无赖道:“哦,朕是有意的!”

麻了鸡,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年八月必须离宫,刻不容缓。

紫宁宫是回不成,这觉也不敢睡了,谁造司空翊这混蛋玩什么把戏,万一真挖好坑,就等哀家双眼一闭呢?

卧槽,想想这世界全然阴谋和恶意,哀家好怕怕!

东摸摸,西晃晃,终于惹恼了司空翊,他把奏折一扔,抱胸往椅上一靠,嘴角噙着奸笑道,“你是不是想去看看御花园的坑?”

这混蛋是我肚子里面蛔虫?我指着自个鼻子:“有辣么明显?”

司空翊挑眉,点头:“全写脸上了!”

麻利个鸡,我往司空翊腿边一站,居高临下的望到:“我的样子难道看着不威风凌凌?霸气十足?”

司空翊握拳抵唇轻咳,上下扫了一遍:“你确定不是在说反话?”

不造伸手掐死他,哀家会不会在这皇宫待一辈子,想想还是算了,让他活着,做一辈子皇上,没盆友,寂寞死算鸟!

我踢了踢司空翊的脚:“让点空!”

司空翊自觉的挪了挪,我往他旁边坐,靠在倚背上,卧槽,嗝应的背痛,还是坐直身体不经意道:“皇上,您玉佩呢?”

“玉佩?”司空翊不明所以的望我,我道:“就是跟十八一样的玉佩,拿来我瞧瞧!”

司空翊从脖子抽出,带着温热递到我手中,我举起在烛光下反复望了望,一块心形玉佩,一面描龙一面雕凤,上好的材质,入手生温,除此并无其他特别。

“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司空翊锐利的盯着我。

我把玉佩还给他:“没有,韩迦若说的和你一样,不是因为一本诗词韩家灭门,而是因为一个人的身份。”

“南汐儿?”司空翊不确定道。

我没好生气回道:“聪明是好事,太聪明脑补就是病,我娘死了十几年了!关她什么事?”

我这一世的母亲南汐儿,前朝长公主,当然不可能和先皇老混蛋是兄妹。

和所有言情小白剧情一样,南家,因跟随大离第一任开国帝王打下江山,被封南亲王,世袭,封地离渊合野十三城!

然,到了南汐儿父亲这代,不造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还是脑袋被炮打了,犯了历史上有野心异性王所范的通病,举兵造反!

不过刚举,就被先皇的父亲,老老皇上给灭了,当时老老皇上念在南家有恩司家,就把南汐儿接进宫,对外宣称南亲王病逝,太后不忍南家血脉凋零,就把当时只有五岁的南汐儿冠了司空姓,并册封南汐儿,为长公主。

司空翊反问道:“景元帅原配死后,娶得是司空雁汐大长公主,你娘是南汐儿?”

我给司空翊一个,你就是白痴的眼神:“我娘就是大长公主司空雁汐,至于皇氏族谱上写得是我娘本来的名字,没有生平,大概是因为老老皇上想让世人后人知道我娘非皇室正统吧!”

司空翊这下更是不信,再次打量着我道:“听闻,大长公主司空雁汐容貌艳冠五国,舞技绝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绝,朕想知道,你会什么?”

我嘿嘿一直笑回道:“坑蒙拐骗偷拿手,算不算优点?”

司空翊嘴角一抽,咬着后糟牙道:“算,你也就剩下这么一丢丢优点了!”

我又挤了挤了司空翊,把他挤到边上,侧身半倚在司空翊肩膀旁,果然肉垫比硬邦邦的倚背舒服。

暗自看了司空翊一眼,见他好似不在意,便道:“放心吧,我娘不会是先皇喜欢的女人,你要知道,青梅竹马有感情了,还能便宜别人了?除非这人是傻逼!”就如哀家,我要喜欢那个渣竹马,绝逼近水楼台先下手为强,便宜别人脑袋坏掉了吧!

见司空翊不信,我又道:“其实景老爹第一任夫人是上任祭祀舞,和我娘关系交好,世人知她是一个平凡女子,却不知她身份惊人,她除了有景大哥一个孩子外,还有一个不为世人所知女儿,在南夏。”

“而我娘和景老爹成亲,是大娘一手暗中谋划的,她得了重病,这世上她除了信我娘,不相信任何人能照顾好景老哥和那谁!”

司空翊古怪的望我了一眼:“那谁是景家大小姐?叫什么?”

我裂嘴一笑,神秘地对司空翊道:“这个不能说,那谁谁我最后一张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