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 > 古言小说 >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 0068 番外,司空翊自述1全文阅读

0068 番外,司空翊自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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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记忆时,便住在大离和西垂交界处,义父寻了各色人等,教我为君之道,为帝君之道,起初我甚是不明,我只想找回我失去的记忆。

义父告诉我,只有当了大离的皇上才能寻回我丢失得记忆,我听后无声地笑了,自古皇位继承需要血统,就算我没有记忆,潜意识里也不可能跟大离皇室有任何渊源。

可在我二十二岁时,被义父派人送进大离京都,进了大离皇宫,见到大离的皇上,司空雁行,一个命不久矣的病老头。

我说不出见到司空雁行有什么感觉,非得说感觉,也就是无关紧要之感吧。

司空雁行查都未查我的身份,便宣我太子,同时也告知我,明日他会迎娶大离远征军主帅,景元帅家的女儿景九翎为后。

我错愕,可紧接的事,更让我难以置信,司空雁行雷厉风行,赐死宫中所以妃嫔,说什么:“朕命不久矣,不忍看诸妃嫔受苦。”

因此在景九翎进宫的前一日,宫中哭声,呐喊声一片。

司空雁行一夜之间血洗后宫,把大离后宫人员全部重新换了一遍。

第二日,景九翎便以皇后之尊抬进宫,可未曾想,司空雁行听到凤轿快踏入皇宫时,死了,我去瞧了他的遗容,奇怪的事,他嘴角的浅笑,令我没由来的不舒服。

司空雁行死后,遗旨便出,未踏入宫门的景九翎,直接册封为尊一品皇太后,执掌京城护卫军,御林军,玉玺,以及除了远征军以外的所有兵力。

而我,便成了一个傀儡,我见她时,她一身孝衣,手拿着遗旨站在司空雁行棺椁前,身后跪着朝中文武百官。

我望着她的背影,甚是觉得她很单薄,她身边的人见到我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声,她头未回的直接道:“先皇陨落,国不可一日无君,奉常祭祀官,拟旨召告天下,太子司空翊明日登基!”

淡定从容毫无一丝惊慌,我不由得多望了她几眼,她却始终背着我。

守陵七日,景九翎做为一个未亡人,自然在其棺前,直致司空雁行下葬,我也未真正瞧见她长什么模样。

我初登大宝,又逢司空雁行刚陨,自然不会大肆操办,但是皇宗祠庙还是要跳祭祀舞祈福的。

巨形的木台上,百名白衣女子站立,蓦地从天而降一个女子,女子一身红衣,红纱覆面。

在场所有大臣,宫女,内监见到红衣女子,纷纷跪地,高呼:“天佑大离!”

红衣女子对高呼声,恍若未闻般,一个跃下,来到我所站的高台之下,低眸缓缓单膝跪地。

我刚要抬手让她起身,身后传声音道:“起身吧!”

我猛然转身,景九翎一身暗红色凤袍拖曳而来,从容,优雅,眼中无任何波澜,仿佛如深渊中的死水般,不带一丝温度。

红衣女子低头俯地道:“谢太后娘娘!”

景九翎因为这句话,眼中闪一丝让我难以理解的情绪。

红衣女子起身时,景九翎还伸了手扶了一把。

衣袖浮动间,若有若无的荷香钻进我的鼻尖。

我望着她的侧脸,十七岁的她容颜倾世稚嫩,可整个人的气势和她的脸无关。

红衣女子起身一跃而下,在百名白衣女子中翩翩起舞。

景九翎站在我的身侧,眼中随着红衣女子有了些许情绪,不过这些许情绪却是那么的寂寞和荒凉。

祭祀祈福大典过后,我才算正式登基为帝,而景九翎也正式垂帘听政,与我一同管理大离。

她的垂帘听政限制阻碍了我的大刀阔斧,改革变新,朝中有人不服她的一意孤行。

而她偏要如斯如顾,只要有人反她,她便杀之。

有人借题发挥,有人说她是一个小女子,不堪大任,更有人指着我的身份说事。

而她,先是冷眼旁观,后反击,成了众矢之的地心狠手辣,就在此时,远征大军主帅景元帅和景将军回京。

景元帅和景将军回来,力压群臣,我登基第一年,朝中血流成河,直致换新,朝臣再无反对声。

第二年我仍在学习处理朝政中,不过小心翼翼,近臣告诉我,若太后想反,轻而易举之事,为手掌大权,我决定挺而走险,派人刺杀于她。

我派了江湖百人,潜入紫宁宫,一夜间,音信全无,而乾宁宫外尸体遍布。

景九翎不知重伤,还是怎么,竟有三月未上早朝,其间边关西垂来范,景元帅和景将军率兵远征。

我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见景九翎送父兄出征,不知隔得太远,还是怎么,只觉她比先前更单薄了。

景元帅和景将军走后,景九翎隔三差五的不上朝,就算上朝,也是说:“皇上做主便是,若处理不好,哀家接手便是。”其语气,让我恨不得杀她以解心头之恨。

登基第三个年头,该死把持朝政的女人,又借故不上朝,我知道这个我名仪上的“母后”肯定想借此机会看我的笑话。

我偏不让这个比我还小的女人如意,我努力把政务处理的妥妥当当。

还故意派人把处理好的政务,送给景九翎一一过目,谁知她看后,什么话也没说,索性让宫人抱着玉玺在御书房住下了,还说什么,皇上批好哀家不用一一过目了。

下意识,觉得这又是景九翎一项的阴谋等我去跳。我偏不能让她如愿,我隔三差五的请安,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见她宫中的宫女,竟端来一碗臭豆腐,我本想借题发挥。

谁知景九翎,抢在我前面,命人把叫白落花的宫女,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我心中不耻,果然心狠手辣,五十大板下去,这宫女岂能活着?

下完命令,景九翎隔着帘幔笑着问我可满意,我一有瞬真想掀开她故弄玄虚挡住面容的帘棉,不过……现在不行,我手上没有实权,她能在父兄离开一年内坐稳朝政,我不能轻举妄动。

又一次在景九翎面前吃鳖似的离去,刚离去没多久,忽然想到,我找景九翎,商量江淮水患之事,就返回紫宁宫。

路上碰见十八叔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一个王爷和宫女有什么,本是无可厚非,可这个宫女胆大包天竟能让堂堂王爷下跪,令我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和十八叔寒喧家常几句,那宫女站在一旁,一双眸色灵动仿佛会说话一般,白眼直翻。

我的视线不住往那宫女身上看去,十八叔却挡在那宫女前面,我挑眉,十八叔对这宫女地紧张程度可见一斑。

顿时觉得无趣,我虽是帝王,也不耻抢强他人。

十八叔借此,拉着那宫女从我身边经过便走。

霎时,熟悉香味钻入我的鼻尖,我对荷香有着超乎生命的执着,曾一度,我认为荷香和失去的记忆有关。

不过,在这宫中,除了我自己,也就只有紫宁宫景九翎会用荷香,且,她用得是大离最名贵的幽兰荷香。

我心中有了计较,便叫住了十八叔,如果这个宫女是紫宁宫的景九翎,是乎会很有趣。

十八叔让她给我行礼,她像只张牙舞爪的刺猬,说什么也不行礼。

一向从容的十八叔见她如此,便慌了,硬压着她给我行礼,她不愿,十八叔便压弯了她的腰。

眼见她弯了腰,后宫三品女官紫宁宫掌事白流水,挡住她的行礼。

我瞥见十八几不可察的舒气声,也瞧见那女子,得意上扬的嘴角。

心中暗自诧异,果真是那女人吗?

白流水在一旁,尤如一座大山不动,我抬脚离开,想想不对?猝不及防回眸,望进那宫女眼中,看见那宫女惊慌失措,果真好极。

回到御书房,心中愈发觉得有趣,好似得到一件新奇的事物一般,召来艾包包询问了紫宁宫之事十八叔之事。

艾包包惊诧片刻,便道:“十八爷基本每月进宫三次,次次便回去紫宁宫请安,且每回基本都会带一名紫宁宫宫女出宫。”

我便问道:“你可知此女子是谁?”

艾包包回道:“一个宫女,奴才不知,紫宁宫的人员配置,底细,奴才都查询不到。”

我陷入沉思,艾包包说得没错,紫宁宫人员,我几近想插入便插不进去,能去的,也只能在外围,连紫宁宫殿门都进不去。

艾包包见我如此,小心的说道:“禀皇上,十八爷倒和紫宁宫一宫女,喜欢去京城中的白壁堂,听说白壁堂的白如花,有着倾城容颜,善解天下任何男人的心。”

我听到艾包包的话,慢慢思量,不行,我一定要弄清,今天见到的宫女到底是不是哪个满腹心计,攻于算计景九翎。

换了衣袍,直奔艾包包所说的白壁堂,果然豪华,美人众多。

我一去直接点了白如花,见到其人,果然很美,说有倾城之色不为过,但我眼中浮现的却是那宫女的眼眸!

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开门声,我不经意套白如花的话,白如花从善如流,堪比一朵解语花。

脚步声愈来愈近,我的心跃跃欲试,谁知一进来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我震惊,不露痕迹望去,她便大惊,看那双眼,便知是宫中那个宫女。

为了确认,我撩起她的发丝,果然若有若无的幽兰荷香萦绕。

她倒惊慌夺下被我撩起的青丝,我忘记松手,把她的头发扯下来一把。

白如花见我对她的样子,脸一白,连忙过来说话,见她痛得呲牙咧嘴,不管她是不是紫宁宫主人,觉得特别解气,莫名的觉得压过她一头。

可令我没想到是,白如花倒和她熟谂,还轻呼她九爷。

很好,她若真是她,看来她倒真是经常出宫,我心中不屑,说起来,她不过是一个双十年华而己,可我忘了,她虽双十年华,手腕毒辣,心计却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