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 > 古言小说 > 魅宠太后:皇上我不约 > 0014 江淮,可恨的女人全文阅读

0014 江淮,可恨的女人

热门推荐:

管得着么?谁理他?我仰着头甩落在脸上的水,淡笑的问着诸葛狗剩道:“怎么?”

“鱼!”诸葛狗剩怀里抱着一条大鱼,憨厚的脸上有些邀宠的意味。

“哥哥好历害,姐姐我们今天有鱼吃了。”诸葛春花拍手欢笑,淹没了司空翊的话语。

我拿着泥鳅,看得出诸葛狗剩,诸葛春花并不相信这玩意能吃,不过不愿打击我,就没有说话。

司空翊回来的路上倒未再说一句话,脸色阴寒如腊月天,冻得诸葛春花频频揉膀子。

我瞪了他几眼,他仿佛看不见似的,眸光愈发深沉。

进了破屋,屋里的八卦农村妇个个眼冒狼光的望着诸葛狗剩手中的鱼。

诸葛狗剩本想递给一个大妈,诸葛春花一把夺了过来道:“哥哥,现在有姐姐,我们自己煮。”

伸手大妈没要到鱼,悻悻然道:“春花,你现在本事了?不知道咱们一个村里出来的吗?”

“就是知道,才不能让你们坐享其成,这鱼是哥哥和姐姐抓得,你们要吃自己抓,就在外面不远处。”诸葛春花说得异常坚决。

条理分明,拿捏恰到好处,我双眼兴奋的揪着诸葛春花,这丫头才五岁,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定不同凡响。

大妈骂骂咧咧走了,破屋几十号人一窝蜂的往外跑去,找吃的。

司空翊一直未在言语,却是直勾勾的望着我,这感觉就像我画小黄文卡文般时如座针毡。

不过,身为大天朝魂穿的女汉子,野外生存,动手能力绝逼一等一,更何况我在魂穿之后,青葱的岁月中又被人操练了一番。

等那几十号灾民回来的时候,我已快速的煮好泥鳅汤和烤鱼!

虽说条件有限,味道绝对纯天然。

诸葛春花双眼中尽是崇拜之色,诸葛狗剩腼腆憨厚的抓了抓头发,笨拙的语气说道:“媳妇你真能干!”

一直未言语的司空翊因诸葛狗剩一句媳妇你真干,动了,眸光离了我身上,嗓音低沉充满诱惑询问着诸葛春花道:“小妹妹,江淮水患,你们家分得多少银子?”

不得不说,司空翊眼光毒辣,问问题找到核心人员,诸葛家救助的银两,就是诸葛春花去领的,不过他的一句“小妹妹”着实让我恶寒了一把,完全不合他高大帝王形象。

诸葛春花回道:“一钱八两银子,没有粮食,姐姐刚刚问过了!”

司空翊讥诮道:“狗蛋姑娘还关心江淮水患灾民分得的银两,真是难得难得!”

阴阳怪气,谁又惹他不痛快了,我双眼注视着熬泥鳅的汤锅:“身为大离国的百姓关注国家大事民众生计,有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听说江淮知府沈城涯,是当今皇上得意门生,钦赐状元郎,灾民分得这些银两,想必跟他有逃脱不了的关系!”

他还有理讥诮?好歹我和他斗智斗勇三年,他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我岂能不知?

司空翊身体一僵,眸色一深,冷酷道:“狗蛋姑娘如此关心江淮水患,那岂能不知,这余下的银两进了谁的口袋?”

哎靠?合着和他的门生无关?我偏头斜眼一望,望进司空翊如黑夜般的深眸中:“井空公子,太瞧得起我一个平头老百姓了,这国家大事,财帛银两,不管进了谁的口袋,到头来都是皇上的,都是百姓的。”

若不是这三年来我们从来没有面对面过,我真的有一瞬间,以为他认出我来了,处处试探,处处刁难。

“姑娘和人说话从来都是这样据理力争,不遗余力吗?”司空翊深呼一口气说道,压低的嗓音,召示着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有吗?”我绽放出一个大大愚蠢的笑容,低头问着诸葛春花:“春花妹子,姐姐说话尖酸刻薄,戳人心窝吗?”

诸葛春花摇摇头,没心没肺的诸葛狗剩却道:“媳妇你刚刚跟这位公子说话时,俺就感觉媳妇的声音除好听外,屋里好冷。”

“感冒得风寒了?”我略带警告的又望了一眼司空翊,天子威仪,自然让他人觉得冷。

“没,没有!”诸葛狗剩摆手,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不知怎么滴,我就觉得媳妇你跟这位公子说话,周围凉气嗖嗖。”

“嗯!姐姐,难道说这个屋子里有鬼?”诸葛春花挡在我面前,一脸警惕的望着司空翊。

司空翊的脸听到他们兄妹二人说话变阴晴不定,变化多端。

我心里暗自得意,让你放冷气,天天搞个面瘫脸,还真当以为这里是皇宫,所有人都围着你转,听你号令啊!

“这屋子里是有鬼,还是一只不长眼的鬼!”哼,让你作,没事来什么江淮………

不对!他来江淮,势必洗牌江淮两省贪官污吏,诸玄墨不但首当其冲,还能牵扯更多。

好样的,他来省了我不少事,近日江淮官员,有他提拔的也颇多,这下有好戏看喽!

司空翊听到我的话拂袖而去,诸葛春花扑闪扑的大眼,倒没有惊吓之色。

走了正好,咱们开饭,纯天然的泥鳅汤,我来了!

夜晚,秋风微凉,破屋小风嗖嗖的,诸葛狗剩找来干草,铺了一地,我抱着诸葛春花和衣而睡。

睡到半夜,被生理需求憋醒了,来到屋外,解决完后。

咦!看见一双眼闪闪发光,腾一下,老脸一红,刚刚放水声不会被他听去了吧!太丢人了。

我纠结的要不要召呼一声,司空翊吟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麻蛋,大好月色吟什么诗?吟就吟呗,自个原创去啊,干嘛还吟得是我刚垂帘听政没多久,因阻碍种种吟得大天朝著名诗人李白的“行路难”。

记得这首诗我写在京城顶级酒楼,逃之夭夭之上,看来司空翊没事没少出宫浪。

矫情是原罪,谁管他司空翊去死,我准备闪人,他又道:“我何时才能直挂云帆冲云宵?”颓废之气溢出。

操。忍不住爆粗,火大往司空翊面前走去,居高临下道:“听过满江红吗?”

司空翊好似不知道我怎么会忽然出现,月光下满脸错愕。

我心中那个火,噌噌往外冒,不知足的家伙,有多少生死我给他担着,他还在自怨自艾?

伸手戳在他的额上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有本事踏破贺兰山,少在这望月自怜?”

“你说什么?”司空翊如豹般敏捷,伸手拽着我手腕,一拉,把我压在他靠的树上,双眼赤红,语带暴戾道:“对你,我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呃!完了,一火大,就忘记这混蛋的身份了,我紧张手抓了一把沙土准备还击。

就见他一手压我,一手撩起我的头发,嗅了一下,赤红的双眼好似得到平复。

突兀天空一束烟花散开,我后颈一重,软软的倒在司空翊怀中,意识模糊前,感觉脖子被人掐了又松,松了又掐。

最后脖子有被温热的气息使劲嗅了嗅,化着一声叹息好像说着:“若不是身上香味一样,朕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你就是她!那个可恨把持朝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