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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不是翻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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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皇上也听说了,心里对这个智障儿子恨得咬牙切齿,奈何是亲生的,不然早就拉出去喂狗了。

然而,恨归恨,在第二天荣王大喇喇的直接指出,女儿进宫,被六皇子拉住不放,这个做皇帝的,总该给个说法吧的时候,皇上只是笑着,并且道,六皇子还小,只是小孩子不懂事,朕已经教训过他了。

别的,就都没有了。

皇上是打算护短护到底了。荣王心知这一点,皮笑肉不笑地道:“臣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爱若珠宝,当作眼珠子来疼,小时候被蚊子咬一口,臣都要心疼半天。臣也知道,景熙被臣养的脾气有些刁蛮,不过,她是绝对不敢主动招惹六皇子殿下的,皇上,景熙已经跟四皇子有婚约了,传出去,不太好听吧?”

上次六皇子在朝堂上那副难看的嘴脸,荣王还记得清清楚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何况,他还欺负到自家宝贝女儿的头上。

皇上笑道:“荣王,你这就大题小做了,都是小孩子家家的,就是开个玩笑,你也知道,六皇子一直是这个样子,长不大,没有分寸,这次是过火了点,好在景熙没受什么伤害。”

什么叫没受什么伤害,荣王起了个倒仰,沉着脸道:“皇上,不是臣说话难听,若是设身处地来想一想,公主处在景熙的位置,只怕皇上心里也不好受吧?”

只有两君臣的御书房,气氛剑拔弩张,皇帝心里狠狠道,这个荣万个,难道今天一定要跟朕翻脸?

他也是忍了荣王许久了,接近临界点快要爆发了,与荣王对视半晌,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朕也是做父亲的,理解荣王的心情,六皇子对小郡主不敬,小军进宫受到惊吓,朕给小郡主补偿。”

补偿就是赏赐了一堆东西。荣王见好就收也不敢过分再逼,毕竟时候还未到。

皇帝软下来之后,荣王也拱手道:“臣刚才鲁莽了,望皇上原谅臣一片护女之心。”

“哈哈,朕早就听说,荣王爱女心切,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荣王也爽朗的大笑起来,看起来君臣相的,甚是畅快,只是,平静的表面,已经暗流汹涌,不知道什么时候,暗流就要破土而出,将每一个人卷入其中。

皇上气冲冲将六皇子召过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说再这样的话,就将他踢出宫了,让他滚出宫,自生自灭去。

六皇子哭丧着脸,委屈地道:“父皇,这次真不能怪儿臣,儿臣只不过看那景熙哭了,给了她一块帕子,难道让她擦擦眼泪也错了吗?”

“你还敢狡辩!”皇上怒道:“荣王都说了,你调戏人家女儿,身为皇子,你比街上的地痞流氓还不如,你太让朕失望了!”

也不知道是太生气了还是怎么,皇上咳得停不下来。六皇子吓了一跳,连忙殷勤的上去给皇上抚背,嘴里道:“父皇,您别生气了,都是儿臣的错,可是儿臣真没做什么呀?”

“你没做什么?咳咳,你还要做什么,孽子!”

皇帝气怒之下,拿着砚台去打六皇子,亏得他眼明手快躲过了,按住皇帝的手,继续哭诉道:“皇上,真不是儿臣的错,儿臣什么都没做,荣王他就是看不惯儿臣,对了,上次儿臣跟他提了反对意见,他就嫉恨上儿臣了。”

“荣王嫉恨你,那景熙呢?”

战萧珂眼珠子一转,道:“父皇,这都是四皇兄从中作梗,是他指使景熙这么做的。”

皇帝的情绪稳定了一点,目光幽深:“这又管战云锦什么事?”

战萧珂冷笑道:“父皇,您还不知道呢,这关系可就大了,那景熙被四哥不知道灌了什么东西,对他言听计从,我今天为什么给她递帕子,就是因为战云锦把她弄哭了!”

皇帝阴沉着脸:“继续。”

“弄哭了就弄哭了吧,我想着那荣王也不好惹,还好心给他遮掩一下,谁知他看到了,就开始造谣,还指使景熙去告状。儿臣是真没想到,四哥对景熙的影响这么大,说告状就告状,荣王又对女儿百依百顺,这以后……”

战萧珂瞅着皇帝的脸色,适时的闭了嘴。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去,皇上自己脑补也补得出来了。他就不用在多此一举了。

不得不说,战萧珂很懂得察言观色,他知道,皇帝不喜欢战云锦,赐婚也是不得已的缘故,他生怕两个人连成一条线,而他的担心,果然成了真,这叫他如何不恐惧。

父皇盯上了战云锦,哪里还有空来管自己。战萧珂觉得自己很聪明,这许多的皇子当中,没人可以和他媲美,一时得意形态竟毫无收敛。

皇上抬头看到,阴沉着脸道:“你开心什么?”

战萧珂秒怂:“儿臣没有。”

“下去吧。”皇上哼了一声,“把心思放在政务上,少一天到晚动那些鬼点子,朕跟你说,再要听到你这些事情,朕可不管你是不是朕的儿子。”

战萧珂唯唯诺诺的应着,倒退着出去了。

刚出门,就撞上战云煦来跟皇上商量事情,战萧珂挤眉弄眼道:“皇兄来的不是时候,父皇可是发着火呢。”

战云煦淡淡的嗯了一声,不明白战萧珂为什么这么高兴,父皇生气,难道不是因为他的那些破事?

不管怎么说,六皇子倒确确实实安分了一段时间,也没再出来蹦跶。月风却告诉战云锦:“他关着门在房里骂主子,骂的,嗯,很别出心裁。”

战云锦不感兴趣,他的行水功已经突破了第三重了,正在修炼第四重,耳目比平时更灵敏。耳尖一动,已经是知道,外面有人过去了,月风也发现了,转身就追出去,只是追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是那位的人。”

战云锦也不关心,淡淡嗯了一声。月风接着道:“对了,我刚刚说到了哪里,骂人,对,主子,你猜他怎么骂的?”

没有得到回应,月风也不泄气,声情并茂地道:“他先是骂主子,说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护不住,迟早,景熙要跑掉!”

这骂的确实有意思,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月风道:“还有更搞笑的呢,骂主子骂的不过瘾了,他开始骂景熙郡主,说她是郡主又怎么样,荣王的女儿又怎么样,他还是皇子呢,看不上一个破郡主,哈哈,主子,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哪里好笑?”战云锦反问。

越问一口老血几乎没喷出来:“不好笑吗,他明明就是求而不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还说什么主子留不住景熙,呵呵,谁给他的错觉!”

战云锦道:“他跟谁骂的?”

“哪里有谁,左不过就是他那是宫女,被皇上骂的惨了,现在连出门都不敢了,成天躲在房间里,花天酒地,我看,主子,你不用出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毁了。”

“太便宜他了。”战云锦眼里射出丝丝寒光。

月风一怔,抚掌笑道:“对对对,不能让他完的这么痛快,这么便宜,得好好给个教训。”

“哎哟!”曲云溪轻呼一声,食指上已经冒出了一个血珠,可儿听到声音,连忙过来,一看便知云溪又被针刺到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姐对别的都很有天赋,就是学不会刺绣,每次都要以戳到手指头而告终,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后来,德妃解开了这个谜。

曲云溪的母亲,功夫也非常厉害,但她也有一点,就是怎么都学不会刺绣,跟曲云溪简直是一毛一样的。

曲云溪听了很感兴趣,“是吗,我娘也这样啊,姑姑,你再多说一些。”

她很小娘亲就不在了,对娘亲的印象太单薄了,平常德妃也很少在她面前提这些,怕勾起她伤心的回忆,不过见她喜欢听,便挑着讲了一些,曲云溪听得特别认真,那个没什么印象的母亲,在这一刻,开始在脑海里慢慢丰满起来。

她会笑,会动,会抚摸曲云溪,会告诉她,痛苦的时候,挨一下,就过去了,实在不行,就出去看看。大千世界,总会有可以治愈自己的东西。

屋里温情脉脉。德妃缓缓地讲,曲云溪拿出十二万分的热情去听,直到一个声音打破这宁静。

“皇上驾到!”

一屋子的人站的站,跪的对,整齐地道:“参见皇上!”

皇帝一挥手,径直走了进来。德妃察言观色,发现他心情不大好,便给曲云溪使了个眼色,曲云溪立即道:“云溪先告退了。”

谁知皇帝却道:“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怎么朕一来,就要走了。”

曲云溪一时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灵机一动,道:“刚刚姑姑在跟云溪说刺绣的事儿呢,云溪总学不会,这不想着回去勤能补拙。”

皇帝转眼一看,果然见到她手中搭着一块布,还有个绷子和针,便道:“那你回去吧。”

曲云溪行礼退下,走了几步,听到里面皇帝带着怒气的声音:“这个兔崽子,真是气死朕了!”

兔崽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