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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你又要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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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香衣急忙闭上眼,脚下突然一空,被赫连翳扶着的腰身一紧,下坠的感觉却没有消失。

“赫连翳!”紧张的抓着身前人的叫道,一直在往下掉,越来越快,怎么办?她要被摔死了!

赫连翳凝神戒备着四周,他只知那个法阵可以通往一个好地方,却没想到就是在脚下。

听到她恐慌的尖叫,赫连翳皱眉扫了眼周围光滑的石壁,低声安抚道:“我在,我在,洛儿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他的声音,洛香衣还是心慌得厉害,抱着他的胳膊用力,手指交错搅成了泾渭分明的红白两色,懦弱的话叫出口。

“赫连翳,要死了!”

好怕就这样摔死了,好怕再也看不到他……

“不怕,不怕,马上就到了。”赫连翳急忙说道,低头看见脚下黑乎乎的一团,一团灵力甩下去,嘭的亮起来,只见一根根尖利整齐的石笋密密麻麻的挺立,间中散落着无数白骨,却未闻到丝毫腐烂的气息。

想来这些年也有人发现这里,只是不知道进入的关键,白白浪费了这些性命。

忙止住下坠的趋势,悬在半空里仔细看了会儿,赫连翳才落到一根石笋上,踩着石笋走进前方亮着幽深紫光的山洞里。

石笋只到山洞口,里面平坦着,挨着石壁零散着几根被腐蚀的骨头,赫连翳皱了下眉,竟然有人能到这里。

过了遗留有白骨的地段,赫连翳才叫醒洛香衣,见她紧闭的双眸泛了红,眼角湿湿的,不由得心疼:“是我失误了,不该放开洛儿,洛儿……”

洛香衣突然睁开眼,眼里幽绿一片,压住了眼珠里浓黑的眼仁儿。

她轻声笑:“翳,你带她来拿我的东西!”

她在笑,话里的怨恨暴露无遗,目光里更透着恨:“翳,你就那么喜欢逼我恨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赫连翳沉了心,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却依旧探不到她在哪里!

“我?才两个月你便不记得我了?”她冷笑,掂着脚尖凑到赫连翳眼前,幽绿的眸子里隐隐有水光闪烁,隔着层光看不真切。

“翳,你将我放进这具身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会让我活过来!”

“现在你爱上了这个身体,就想要让她杀了我吗?”

“翳,你总是在逼我恨你,十年前你让我恨你,现在你还要让我恨你!”

一声声如泣的控诉,赫连翳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放进这个身体里的,明明是阿遥的残魂,那残魂早已经融进洛香衣的神魂里,证据便是原本白色的神魂已经化成了紫色,那是阿遥神魂的颜色。

如何,还会再出现一个被他放进这个身体里的?

“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赫连翳沉声问道,大手毫不怜惜的扼住她的脖子,眼里狠厉得决绝!

除了如此,洛香衣的身体里怎么还会多一个人?

“翳,你想杀了这个身体?”她不躲不闪的望着他的眼,察觉到他的意图,冷冷的笑了起来,“翳,你以为杀了她就可以抓到我?”

“翳,杀了她,你舍得吗?”

“有何不可?”赫连翳冷声道,手上慢慢用力,眼下的人立刻露出了难受的神情,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被他扼住了性命的与洛香衣没有丝毫关系,而是另一个人。

只要能解决隐患,舍弃了这个身体又怎样?

他要的是身体里的那个神魂,只要神魂完好,不过就是再等上几年,寻到一个合适的身体安放神魂。

“翳,你又要掐死我?”她瞪大了眼艰难的说道,脸上的难受里多出些隐晦的难以相信。

“赫连翳,你有没有,掐死过一个女人?”

突然想起洛香衣问过的话,赫连翳惊了下,手上的力松了些:“我何时掐死过你!”

空气骤然涌进喉咙里,她剧烈的咳了起来,并借机后退到墙壁处,垂下眼失去了锐气:“你当然不记得了,你若是记得,怎么会轮得到她。”

“你的意思是我忘记了一些事?”赫连翳冷笑,他的记性向来好,从记事起,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都能完整的说出来,他的记忆没有缺失。

掐死她?难道他还在襁褓中就掐死了她?

她抬头冷笑,却不愿多言,转头往山洞里面去。

赫连翳伸手抓住她,拽着她往里面去,不多时,高大狰狞的青铜门便出现在眼前:“既然你说里面的东西是你的,那怎么开启这扇门,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婧儿抬眸看了看门上狰狞的怪兽,却没有同赫连翳置气,伸手指了指门上的粗大的挂锁道:“那道锁没有钥匙。”

“看得出来。”赫连翳冷笑,只要长眼了都能看见那道锁徒有其形,并没有锁眼,自然不会有寻常意义上的钥匙。

“我说的不是普通的钥匙。”婧儿也冷笑,“我说的是没有任何办法打开这道锁。”

赫连翳只冷笑看着她,婧儿不为所动,回了一记讥诮的笑,上前一步伸手推在门上。

吱——

绵长刺耳的声音响起来,看上去厚重的青铜门应声而开,门上的挂锁被拉直,最后留下个可供一人通过的门缝。

“这扇门没有钥匙,是因为它不需要钥匙。”婧儿低声道,像是在解释给赫连翳听,然而赫连翳并不领情,拽着她穿过门缝。

青铜门内是白茫茫的广阔空间,看不到上下的尽头,只有脚下一条青铜铸成的路延伸到远方,变成了一条线。

赫连翳斜了眼一脸冷漠毫无表情的婧儿,拽着她踏上那条路。

婧儿被迫跟着,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走了些时候还有心情东张西望,只是周围除了前边这个人,就只有脚下的路了。

慢慢的,身后的来路也变成了一条线,前面依旧没有看到尽头。

“还有多久?”赫连翳问道,声音里隐隐透着焦躁,这女人上次只出现了一会儿就自动消失了,这次却还精神着,她还知道这里。

难道是因为这里她才出现的?

婧儿摊了摊手,满脸无奈道:“不知道,这条路又不是我修的,谁知道它今天高兴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