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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御花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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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我苏哥哥有这位置是使得孟清秋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却是如果我苏哥哥没在这个位置上,却指不定最后我与孟清秋究竟是谁死谁活。

而我,是否又能洗清自己的名声,而不是如同皇后一般,便那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而我苏哥哥在信里面千万担忧,还说他害怕我在宫里受了委屈而他浑然不知。

却是我在宫中,他在宫外,而他没能力保护我。便与我说说,是苏家欠了我。

却是心中叹息,也不由得强行使得自己平复思绪。

若说是谁欠了谁,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我替苏宁在这宫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是也露出了马脚,使得苏宁虽说性命无忧,却也是只好被严敏月禁锢。

而若是再往前看,虽说我是替苏宁进宫,却也是因为我云家的仇恨,也不是全然为了我苏妹妹。

我便是把心情平复了一下,唤来春花,让她拿纸笔过来,然后写了封回信。

内容却是简简单单的几句,便是让我苏哥哥不必担心,以及让他放下心。

等信写好,我便是亲自封上。思来想去,依旧是把信给了春花,便开口道,“你且吩咐下去,却是将这信再送给我哥哥,却是人选随意,谁都可以。”

“春花晓得。”却是春花是个机灵性子,听的我这般一说,自然懂得,这信中没什么玄机,却是找最快的法子送出去便可。

而春花领了命令便也离开,而我看着春花远去的身影,却是瞧了几眼。随即我撑着头,稍稍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却是再度拿过桌子上的信,把它折起放进衣服里。

这个时候,春水便进来了。

“春花得了贵人命令,说着与我寻人送信去了,暂且奴婢过来陪着贵人。”

我看着春水低头行礼,挥挥手让她起身,想要继续喝茶。可是刚刚的信到底是让我心情极为不定,内心到现在也舒缓不来。

这茶也到了心静的时候才好喝,思来想去,索性把茶放下,起身吩咐道,“春水,且为我更衣,随我出去走走。”

原本早上我只穿了一身寻常衣服,却是也毫不庄重的意思。而此时却也称得上静极思动,想要出去走走。

春水刚刚进来我便如此吩咐,却也稍稍一愣,也随即便回应,“是,贵人。”

只是这说是出去走走,只是宫中对于此刻的我而言,却也是诸多禁地。若说是有什么地方能去,又不由得人猜忌,却也只剩下一个在这般冬日却依旧百花盛开的御花园了。

却是这御花园中,依旧有我刚刚入宫的故事。

且那时候,我尚且是一个御花园都不能进去的小小秀女,也是我与太后的第一次交锋。

于是那次也留下了一些印象罢。

不若如此,在此后我与她见面之后,也不会那班轻而易举的,便能得到她的喜欢。

只是这喜欢,终究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便也有些随风飘散的意思了。

我踱步在御花园里,看着与我冷冷清清院落中截然不同繁花,有些感叹,虽说进宫数日,早就知道皇宫奢侈。

可是在深秋近冬的季节仍是百花盛开,却是不知找寻了天下间多少不同品种的花卉,这般看来,却是奢侈的过分了。

而这宫中精致,却也不知背后,又有着多少人劳作,多少人耕耘。

“姐姐。”

却是我正在这般思索着的时候,便也有一道声音便直接从我耳中闯进来。

是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

我转过身去,严敏月站在三丈之外,同样是披着披风跟着一个侍女,我冲着她笑了一下,便道,“严贵人,可真是巧遇。”

“却是如此,这般冬日,外面阴冷阴冷的,这后宫内鲜少会有人来御花园。而妹妹能与姐姐能遇见也是缘分,只是妹妹已经出来有些时间,腿脚走动多了,已经有些累了,姐姐可有雅致与妹妹一起去亭子歇息闲聊片刻吗?”

这话说的却是客气,分寸拿捏的恰当,即便与我同为贵人位份,却也一口一个姐姐,便是理所应当一般。

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的面容华美而精致,却是不如同当年刚刚进宫的丑小鸭一般。我点了点头,应道,“也好。”

“那姐姐且随我来。”

御花园方才我与严敏月所站着的地方到她说的亭子的地方并不远,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心中思量着事情,严敏月估计也是如此。

却是一路无话,也不觉得如何尴尬,只是两个人同样是一副温温和和的面庞,只是不知内心深处,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便在这儿了。”

严敏月稍稍一顿,便是微微侧身,对着我摆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是也直接示意我进去。

我自然从善如流,便也直接进了亭子。

进了亭子中,我和严敏月都坐下。

便是我们二人心照不宣的让侍女下去,且也是各自挥手,便只说姐妹二人许久不见,自然想念,故而多多叙说一二。

而我看见春水走的时候欲言又止,内心有些暖意流淌而过。

“姐姐却是有个好奴婢。”却是严敏月见着春水那般神情,却也不由得轻轻赞叹一声。

若说这宫中侍女与主子的关系自然是有好的,只是尔虞我诈,却是各位主子早已经不能轻信与人,便也是即便侍女心中想着依附,往往也无路可寻。

却是一个根本便不需要心腹之人的主子,又能如何跟着呢?

我目光从春水身上移回来,听得了严敏月这话却也不由得一笑,却是没来由的解释了几分,便道,“春水平日里不常常跟着我,只在我院落中做事,而春花才是素来跟着我出来那丫头。却是今日春花被我遣去做事儿,春水才跟着出来走走。”

我言语不明,却也只说着春花是去做事儿。虽说春花今日做的这事儿,即便说出来也没有大碍,只是终究防人之心不可无。

而我既然不能说,严敏月也知趣儿的不曾问。两个人之间便是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