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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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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我汗湿衣衫这会儿功夫,孟清秋与太后已经对话几轮,却似乎字字句句都是对于皇后的讨伐,两人之中对于皇后的评价,似乎尽皆觉得不可饶恕。

我未曾细听,不过粗略过耳,便是听得二人皆是言辞凿凿,便一一对应。

“却说这皇后委实有好大的胆子,在我天家之中,竟然胆敢如此这般。且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未曾说只是将之冷落软禁,即便是当堂赐死,又当如何。”

“太后说的极是,却道是这皇后做出这般的事儿,无论如何处置,想必天下人,却也都会懂得太后的心情。”

“你这话却是说的不错,若皇后当真如此,那在这宫中,却是必然容不得她。”

这话里话外之间,却似乎是还未曾仔仔细细的调查过皇后这事儿是否是真实存在,便已然认定了。

而这话被我听得,我却是也懂得与太后接触也是几个月来,她这般话语也对我毫不避讳。只是当做正常交谈,也不怕被我知晓。

却是这事儿,在她们心中,似乎并不觉得过分亦或是如何,而只是寻常态度。

这样的心情,不由得更加使我心寒。

而原本太后便以为我身子似乎有所不适,索性便也装作如此,直接便是一副有些虚弱的样子,便只是听着她二人治疗交谈,却也并不插嘴。

这一来二去的交谈,也打开了话匣子,那时间便觉着过的极快。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这红生便带着皇后过来,随之而来的,也还有这她那东宫原本便只剩下零星几个的太监丫鬟。

而一想到那个跟着皇后便过来的丫鬟,却是我便突然之间感觉,这屁股不仅仅是孟清秋一人的伎俩,更甚至连太后,都在陪同她演出这场戏来。

那丫鬟毕竟,似乎是太后的人。

只是我看着她的眼神,却也觉得奇怪。

按理来讲,在她进来这厅子里,却也应当有两种可能。一来是低垂眉目,哪儿也不看不瞧,二来便是瞅瞅太后,却不应当左顾右盼。

只是这丫鬟进来,却是根本不曾看过太后,而是盯着孟清秋瞅了几眼,便似乎是孟清秋的奴婢一般。

而孟清秋对着这丫鬟却没什么态度,受了那一眼,也只是冷然看回去,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如此这般,却是使得我心中升起了一个几乎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孟清秋笼络人的手段我造便是晓得,在我第一次去她院落,便真切见识到了她这能力。

那既然这般,是否对于太后的人,孟清秋也有笼络下去的能力,故而这丫鬟明面上属于太后,暗地里却效忠于孟清秋。

若真是这样,却也不是不可能的。

太后自然信得过自己派过去的丫鬟,既然那般,这丫鬟稍稍说些皇后的坏事儿,那即便皇后什么都不曾做出,却也几乎等同于坐实了罪名了。

这般想着,我便是一眼往皇后那儿瞧了去。

她气质依旧是一副华贵雍容的样子,只是身上衣衫却并不如从前华美,而是极为简单素净。

面上笑意微微,似乎原本便是料到了今日这般情境,这般状况。只是虽说她面容神色皆是淡定自若,却依旧是有细微的地方暴露了出来,她这些日子,过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极差。

而最为明显的地方,便是皇后的头发。

原本柔顺而打理的极好的头发,此时已经变得有些干枯而缺乏光泽,却是甚至还有几根白丝从其中透出。

便是皇后,为了求一个她此生都得不到的东西,而虔诚的白了头。

我不由得心生感慨,却是也要真定下来,听着这其余人对于皇后的指控,以及她自己,甚至可能都不存在的,苍白而无力的辩解。

而我虽有心,却无力。

我便是见着随着红生过来的这几人便依次跪下,皆是头颅低垂,有些是不敢抬头,有些人,是不愿意抬头。

而红生便朝着太后紧紧的挨过去,直到站在太后面前,才深深行礼,从怀中拿出几张薄薄的信封,便朝着太后递了过去。

“回太后的话,红生便是方才得了您的命令,而去了皇后寝宫搜查,便得到了这些有嫌疑的事物。依照着孟嫔娘娘的话,却应当就是您所要找的证据。”

而太后接过这几封信,也不曾打开看过,而是简简单单的放在一旁。

她面色不快,只是盯着底下跪着的一群人,而过了半晌,直接是太后首先开口,便听得她道,“却说今日有清秋过来指控了你一些事情,皇后想必也早便是晓得你自己有什么过错,却是哀家也不愿意再提,只道是你自己可曾心有悔改,便直接认罪?”

这话说的委实决绝,却是半分也不搜查,也不调查证据,甚至不论清白,便想要皇后直接便认罪伏法,送了自己性命。

我表示见着皇后虽说低垂着头,却是手扶在自己的小腹上,竟似乎仿佛一个母亲,在安慰着自己的孩子。

她听了太后这话,也不抬头,只是低垂这头,便是眼睛盯着地面,轻轻开口道,“却说臣妾并不晓得那几封信件是如何到了臣妾寝宫,那信件其中的内容,臣妾也皆是都不清楚。若说太后当真只因为一面之词便要臣妾伏法认罪,臣妾便也是自然不乐意。”

“只是臣妾前次事情皆是供认不讳,只是今次之事,也未曾做过,便自然不会承认。若是太后有大恩大德,便是为了臣妾好好调查这一番,且要看看,究竟是谁朝着谁身上,泼些什么污水?”

随着最后那句话说出,皇后却也是似有似无的看了孟清秋一眼,便是神色也没有怨毒,只是透露着深深地讽刺。

却是我见了这一眼似乎明白,自打那次之后,去过皇后宫中的,除却了我,便是也只有孟清秋一人。

而这样的事儿,如此要紧,自然几乎不会有人派奴婢去做。那么做这事儿的人,便只能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