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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当众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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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苏辞镜冷冷的瞥了萧贤睿一眼。

萧贤睿被她的气势震住,立刻就缩了缩脖子:“那哪敢啊,您是谁,谁敢小瞧您,那谁的棺材板就等于是送到家门口了。”

“知道就好。”苏辞镜收回目光,这才将手伸到了萧贤睿面前:“不过,就凭我如今的状态要走到大门口,或许还真有点吃力。

所以抱就不必了,扶着点吧。”

“得嘞,您说啥就是啥。”萧贤睿狗腿子一般的抬起胳膊肘,让苏辞镜可以架在上面借力。

而他这样,哪里有点皇子的样子,倒像是个媚主的小太监。

苏辞镜噗呲一下笑了出声。

萧贤睿见她笑,一颗揪紧的心也总算放松了些许。

其实他倒也没有那么害怕苏辞镜,毕竟他心里清楚,苏辞镜不可能真的害他。

但只要能逗她笑,让她开心……

狗腿就狗腿一点吧,他愿意。

见萧贤睿小心翼翼的扶着苏辞镜从房间里走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带着一丝鄙夷与惊讶。

鄙夷的是,看如今这情况,京城里疯传的这小奴才是萧贤睿的男宠,想来也并不假。

惊讶的是,他们两断袖之事都已经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了,他们俩之间却还这般不避嫌。

是想破罐破摔,干脆公开算了吗?

苏辞镜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萧贤睿身上,所以虽然看着是自己走,却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吃力。

她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间,感觉到暖暖的太阳照耀在她身上,突然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那天从小山洞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没想到那么多天以后,她竟然又重新的站在了太阳底下,竟然又……活了过来。

苏辞镜大口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用心感受着空气填满她胸腔的这种感觉,只觉得有种莫名的想要热泪盈眶。

她没有死。

她活下来了。

而活着的感觉可真好啊。

苏辞镜收回目光,打算继续往前。

只要走出那扇大门,她就算是离开沧琅阁,这件事情就算是结束了。

只要走出那扇大门……

可就在苏辞镜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间,眼角突然瞥到站在一旁的流琊以及站在他身旁的林娉月。

只见流琊依旧是一身红衣如血,张扬得仿佛容不下世间的一切,可他的脸色却明显又苍白了不少,连面容都憔悴了许多。

反观站在他身旁的林娉月,一身粉衣娇俏,眉宇间尽是受了滋润的模样,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叫人恨不得想咬一口。

受了滋润?

苏辞镜的眉头轻蹙了一下,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四个字,但仔细想想,流琊既然已经把那天的女子当成了她,就必然会尽心尽力的对她。

或许,早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他们俩就已经有真正的肌肤之亲了。

一想到流琊与林娉月或许已经因为那天的事情有了肌肤之亲,苏辞镜的心就不由揪疼了起来,连身子都不自觉的跟着颤抖。

原本她还觉得有萧贤睿扶着,这一步一步走起来并不困难,可如今……

这每一步走下去,都好似装满了钉子的鞋踩在她的心头上,走一步,痛一次,叫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不,苏辞镜,你绝对不能在流琊和林娉月面前倒下去。

你一定要撑住,你……

为了不让自己被他们俩动摇,苏辞镜干脆收回目光,不去看,也不去想。

她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的大门,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只要再走几步就到了,只要再走几步。

苏辞镜,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办到的。

苏辞镜不断的鼓励自己,可偏偏有些事情是鼓励也没有用的。

她觉得自己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脚无力,摔在地上。

她的额头布满了冷汗,连唇色也青得吓人,而就在她即将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整个人就突然悬空而起,被人横抱在了怀里。

“你……”见流琊大步上前便将苏辞镜抱了起来,萧贤睿只觉得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而当他反应过来,更是觉得怒火中烧。

他早就已经察觉到苏辞镜不对劲了,但因为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苏辞镜拒绝了他,所以他也只得强忍着要抱她的冲动,暗暗祈祷她可以安然的走上马车。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流琊竟然如此霸道,连问都不问一嘴就直接从他手中夺走了苏辞镜,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横抱了起来,这……

“流琊,你这是在做什么?”见流琊抱着苏辞镜就要离开,萧贤睿的双手就立刻紧握成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拳朝流琊挥过去。

似乎早就料到了萧贤睿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他的话音落,流琊便淡淡开口:“丸公公走不动道了,二皇子看不见吗?”

“香丸是本皇子的人,就算他走不动道了,也不需要流琊公子费心,流琊公子还是把人还给本皇子吧。”萧贤睿咬牙。

“不管怎么说,丸公公是在我沧琅阁病倒的,本公子有义务将他安然无恙的送出去,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今后要外人如何看我沧琅阁?”流琊倒是厉害,连理由都想得大义凛然。

可萧贤睿却根本不买他这个理由的账:“公子代本皇子照顾了香丸那么久,本皇子已经非常感激了,还是……”

萧贤睿坚持要将苏辞镜抱回来,流琊却当听不见他的声音一般,也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直接抱着苏辞镜朝大门走去了,一边走还不忘一边低声朝苏辞镜说道:“你这个小奴才倒是挺抢手的,竟然能让本公子和二皇子抢着抱你。”

要是换了平时,苏辞镜一定会认为流琊这话是在嘲弄她,可偏偏她今日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另外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是叹息?

是舍不得?

他在叹息什么?

又在舍不得什么?

苏辞镜的眉头轻蹙了一下,即便全身无力,嘴上却丝毫不落下风:“公子若是不愿意,大可将奴才放下来,这么一点力气,奴才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