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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你竟这般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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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胡三娘的眼睛亮起来。

“经济与百姓才是一国命脉,你也不许多做什么,只是将开在南唐的商号银店都关了,叫伙计们散了去避难,南唐必定陷入混乱之中,届时银钱周转不开,粮草运转滞涩,军队自然会受影响,如此,还愁他不能立功么?”羽菲缓缓说道。

“我的商行还可以这么用?!”胡三娘眼睛亮的就像里面燃着蛟脂做的蜡一般,熠熠生辉,“如此我也可以关了在汉国的商行,帮你减轻压力。”

“这恐怕不成,你在汉国的商行能交几分税款?”羽菲拨弄着茶水问道。

“这个,大概有百分之二三吧。”胡三娘仰着头思考了一会,说道。

“那在南唐呢?”羽菲抬眸意味深长的看她。

“有,十分之五六……”胡三娘恍然一般拖长了语调。

“我能想到的,白渚只怕要先我一步想到。”羽菲笑着摇摇头。

“好啊,你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在防着我是吧!”胡三娘回想了一下自己在燕国的税款比例,猛地拍桌怒道。

“此乃国策,容不得私情。”羽菲摇摇头悠哉的说到。

“哼,亏我对你掏心掏肺,你竟这般待我!”胡三娘好似真的气急一般,瞪大了眼睛怒视羽菲。

“那我在给你出一计,权做补偿,如何?”羽菲不想与她计较这些,无奈说道。

“说来听听。”果然胡三娘像川剧变脸一般换了脸色。

“你觉得,他看上你,为的哪般?”羽菲沉声问道。

“自然是为的我富甲天下。”胡三娘毫不在意的说到。

“那他养兵夺嫡,最缺的又是什么?”羽菲点点头,对胡三娘没有感情用事满意。

“自然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胡三娘疑惑的看着羽菲说到。

羽菲点点头,继续说道,“你最擅长什么?赚银子。”

胡三娘点点头,示意羽菲继续说,“那就打着为他赚银子的旗号,把你的商行开遍齐国大街小巷!”

“这个,不至于吧。”胡三娘有些迟疑的皱起眉。

“你以为等他灭了南唐之后,会继续无视你的商行的作用?你手里握的可不仅仅是一条财路,还是一国命脉,这种东西,他不亲自握在手中,会安心?可你好好地活着,他怎么将这些产业收入囊中?”羽菲只是这胡三娘的眼睛缓缓说道。

“你的意思是……”胡三娘娇躯轻颤的看着羽菲。

“防患未然总没有错。”羽菲垂下眼眸。

“我知道了。”胡三娘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境,沉声说道。

“纵然我还是希望没有哪一天。”羽菲叹口气,摇头说道。

“不,你提醒了我,我现在倒觉得,那一天的到来,定是个必然。”胡三娘目光悠远的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幽幽说道。

“那现在,胡小姐可以听一下我的事了么。”羽菲放下手中的茶盏,坐直了身子。

“你说。”胡三娘颔首,同时放松了身子以最舒适的姿态躺在榻上,面色无辜的看着羽菲。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要给我准备一条我可以随时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汉国的通道。”羽菲纵然对她的这番态度无奈,却也只能由着她,左右羽菲心中清楚,交代给胡三娘的事,她都会班的极妥当。

“无妨,我便在这花厅中喝茶赏景,等到先生身子好一点了,再见她不迟。”韩言一甩袍子坐在桌旁,毫不客气的说到,语毕还对朝言扬唇一笑。

“不若大人先回府中,等我家先生能出门见客了,在下着人去大人府上通报,如何?”朝言终究还是不能放着韩言在驿馆里等下去,不然指不定要传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出去。

“没关系,我闲得很。”韩言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拨弄茶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大人清闲是因大人肯给我羽菲面子,让大人在这里枯等,却是我羽菲不识抬举了。”羽菲嘶哑而从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平缓的脚步声渐进,羽菲从内间转出身来,看向韩言。

“哎呦呦,先生这话可是言重了言重了。”韩言起身迎向羽菲,一张脸笑的桃花一样灿烂,“先生身体可是大好了?”

“劳大人挂心,已经无碍了。”羽菲颔首,移步上首的位置坐下,抬手示意韩言坐在下首。

“那便好,在下这颗心也可以放下了。”韩言笑着点头,在羽菲指的地方坐下,“今日一来便听说先生身体抱恙,可是吓死在下了,若是陛下知道先生一到咸阳便病了,必要责罚在下照顾不周的。”

“哪里是大人照顾不周,是我自小身子便若罢了。”羽菲颔首说道。

“先生肯体谅在下,是在下的福分。”韩言双手笼在袖中,眯着双眼道,“陛下派我来照顾先生,在下便要尽到地主之谊才行,咱们咸阳不敢说山水无双,却还是有许多名胜古迹的,先生既然已经无恙了,不如随在下观赏一番?”

“既然大人盛情相邀,鬼却之不恭。”羽菲颔首,应了韩言的提议。

“我记得与先生同来的还有一位高大人,既然是出门玩乐,怎不同往?”韩言笑得人畜无害的提议道。

“昨夜夜浓月黑,高大人出门时不小心摔了一下,上了筋骨,大夫说需得静养,不宜出门。”羽菲一本正经的说起胡话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驿馆的奴才也太不尽责了!”韩言难得的皱起眉头数落了驿馆的奴才们几句,又满脸关切的问道,“高大人伤的严重否?需不需要在下拜个帖子请太医来诊治一番?”

“鬼先替高大人谢过大人,不过不用烦动太医出宫了,我们随性的大夫足以应付的。”羽菲意味深长的看了韩言的眸子一眼,没有点破他眼中的幸灾乐祸。

“既然如此,那先生整理一番,咱们便出门吧。”韩言轻咳两声,重新换上笑眯眯的表情说道。

“那请大人稍候片刻。”羽菲颔首,起身往内室走去,朝言跟在羽菲身后对韩言一颔首,然后亦进了内室。

“先生……”等到了韩言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地方,朝言才担忧的看向羽菲。

“我无妨。”羽菲摇摇头,沉思一瞬,还是道,“此人恐怕就是汉王派来试探我的,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是。”朝言颔首。

“六合有谁在咸阳么?”羽菲将选好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隔着门对屋外的朝言说道。

“季冬随着胡小姐来了,日后便留在咸阳城中了,仲春也正要赶来,想来这几日便要动身了。”朝言道。

“还是叫仲秋过来吧,有些事女子不好出面。”羽菲淡淡道。

“是。”朝言颔首。

“告诉归德那边,要抓紧筹备粮草,三娘供不了多少的。”羽菲又加了一句。

“属下知道了。”朝言颔首,刚抬起头,羽菲便已经推开门出来了。

“走吧,莫叫韩言等的久了。”羽菲一边理着衣襟一边说道。

“是。”朝言应着,随着羽菲的脚步往外走去。

如是三日,韩言都极热情的早早等在驿馆带羽菲在咸阳城中四处闲逛,讲一些历史典故风俗趣事,引经据典如数家珍,令人感慨他的博学多识,然而,他却只字不提觐见汉王一事。

这日送走韩言,朝言皱着眉跟在羽菲身后往驿馆内走,皱着眉头道,“咱们来咸阳已经五日了,可是汉王还没有召见我们,先生……”

“不急,他总是要见见我们的。”羽菲一只手端在腹前,轻捻着手指说道。

“可是为免要我们等的太久了,会不会是有什么蹊跷?”朝言忧心的问道。

“依汉国如今的优势,还需要耍什么诡计?”羽菲摇摇头,说道,“应当是白渚故意再拖。”

“可是他为何阻挠?”朝言仍是不解。

“我们初来那日,韩言便在试探我是否有可能归顺汉国,我具都回绝了,汉王恐怕便存了永绝后患的心思,此时召见,说不得便是一场鸿门宴,但拖了这几日,想来是白渚在劝说汉王,不要对我们动手。”羽菲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他不是……为何要如此帮衬我们?会不会另有阴谋?”朝言捏紧了剑柄问道。

“我也不知,只是看得出来,白渚不想我死,至少不想我死的这么早。”羽菲摇摇头道。

“要不要叫六合仔细查查?”朝言建议到。

“白渚做事从来天衣无缝,他的秘密,这世上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不必了。”羽菲摆摆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放宽心。”

“是。”朝言颔首。

“白渚拖了这么多日,目的想也该达到了,叫人将我的朝服整理一下,觐见汉王恐怕不过是这两日罢了。”羽菲迈步进了自己的屋子,道,“你也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朝言躬身行礼,等羽菲转了个身进了内室,伸手为她将门掩好,才转身离开。

而汉王也果然没有出乎羽菲的猜想,很快便召见了羽菲。

羽菲换上侍女们刚刚精心打理好的朝服,带着朝言随韩言进了汉王宫,而高泰,他虽然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可脸上於痕尚在,终究是有些有碍观瞻,羽菲便命他待在驿馆不得外出,知道身上再看不出受过伤为止,高泰即便心有不甘,可出了那样丢人的事,也不敢有何异意,只得乖乖在驿馆中带着,美其名曰静养伤势。

羽菲双手笼在袖中,端在腹前,一步一顿极庄重的跟在宫女身后步入大殿,朝言在宫外便解了兵刃,亦步亦趋的跟在羽菲身后。走在羽菲身前半步的小宫女一直恭谨的垂着嫀首,面目清秀,身子微微弯着,一只手前伸做出请的姿势,一只手提着裙摆,脚下小心翼翼踩着碎步,将羽菲引向大殿,自己则在殿门外止步不前。

羽菲仿佛看不到恭敬的小侍女一般,目视前方的进了大殿,朝言则同小侍女一般在殿外止步,站在侍女身旁颔首静侍。

羽菲在殿中长身直立,恭敬而并不谄媚的行了燕国的大礼,一字一字的见礼道,“拜见汉王陛下。”

“贵使平身。”汉王微微抬手,威严又不失亲切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