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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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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柳老夫人掖了掖被角,羽菲笑道:“当务之急是祖母赶快好起来,等爹爹回来,看到祖母活蹦乱跳的,一定会很高兴。”

柳老夫人紧锁的眉眼微微松开:“如今,这柳府也只有你最让祖母省心了。”

安抚了柳老夫人,往羽桃苑走去,王氏迎面走来,看着羽菲:“楚王为何要针对柳家?”

“母亲这话问的奇怪,羽菲深居闺阁,又从何处得知?”楚王府针对柳家,并不是秘密,看戏的有之、落井下石的有之,雪中送炭的少之又少。

“你与楚王……”

“半点关系也无。”懒得应付王氏,回到羽桃苑,便听见一个清润的声音,在宽慰林氏:“林夫人放宽心便是,我已求了父亲,在朝堂上替柳大人说话,柳大人为官公正廉明,定然不会有事。”

他谈吐不凡,很容易便引起林氏的好感,林氏心中感激道:“替我多谢魏大人。”

“说起来,魏家和柳家也是有婚约的,于情于理都应帮衬柳家,夫人不必客气。”倘若不是早先便清楚魏丙辰的为人,只怕连她都要对他感激涕零了。

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羽菲走进屋子,面露惊讶:“府门外重兵把守,魏公子是怎么进来的?”

魏丙辰尴尬不已,正待回话,便见羽菲浅笑:“想来是使了银子吧,倒是让魏公子破费了。”

魏丙辰被噎的俊脸憋红:“这…这不算什么。”

羽菲这般无礼,林氏面上有些不悦。

“香兰,去我案头取几张银票过来。”羽菲笑得人畜无害,“既然劳烦魏大人帮忙,又怎能让魏大人破费呢?”

林氏面色稍和,也取出一万两银票道:“正是这个理,魏公子千万不要推辞。”

魏丙辰愣愣的接过银票,呆呆地看着那个绿衣娇俏的少女,一想到金陵城中,那些远胜自己的青年俊才,都妄想娶她,便忍不住心痒。

羽菲万万没有想到,朝堂之上,除了内阁学士魏大人替柳明德美言了几句,楚国公、杜国公等人纷纷告假。

周成冶正欲强行将柳明德从刑部大牢提出来审讯。坐在御辇上,面色阴沉的楚王,却淡淡地开口:“忘了告诉皇上,昨夜,本王已将柳明德押到王府审讯。”

屋外,天色突然暗了下来,密密匝匝的雨滴伴着电闪雷鸣,刺破了虚空的宁静,不多时,雨水便滴答滴答地落在屋檐上,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底。

她怎会如此冲动,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将软肋双手奉到楚豪手上?明知道,在自己还不够强大之前,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楚豪。

大雨滂沱中,金陵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却仍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打着油纸伞,冲着楚王府前,跪着的少女指指点点。

“这姑娘不要命了吗?雨下的这么大,干嘛跪在这里?”

另一人小声道,“八成是得罪了楚王。”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就算她跪死在楚王府,恐怕楚王府也没人理会……”

“你们不想活了?楚王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吗?”另一个好心人提醒道。

“对对,快走快走……”

羽菲笔直地跪在楚王府门前,任由雨水拍打在她的身上不为所动。她发誓,终有一天,要让楚豪也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

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楚王府的大门便被打开,一个穿着浅黄罗裙的丫鬟,将羽菲带进了楚王府。

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中,升腾着袅袅热气,如玉的足尖轻点水面,身子缓缓浸泡在其中,三千青丝漂浮在水面,织起一张墨色锦缎……三三两两的丫鬟,轻轻地伺候着她沐浴,轻柔谨慎,不敢发出半点异响。

铜镜前,羽菲晶莹剔透宛若凝脂的精致小脸上,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三千青丝被一支雕工细致的金色梅花簪挽起,裹一袭大红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金色的牡丹,白皙细嫩的香肩外露,行走间,细白水嫩的小脚上精致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风轻轻拂过,衣袂翩跹,稍显单薄的身影,隐含一丝悲凉。

盛装的羽菲,眉眼含春,褪去了那一丝年龄的青涩,举手投足间明艳动人,倾国倾城。楚豪安静地坐在檀木椅上,目光流连在她明艳动人的小脸上,心想:果然红色的张扬,才更适合她。

唇角微扬:“怎么,不逃了?。”

“不敢。”羽菲压下想撕碎他的心情,睫毛微微颤抖乖顺道。

“呵……”楚豪冷冽的眸子一眯,“解药呢?”

“小女子怎敢对楚王殿下用毒,不过是寻常迷药罢了。”

羽菲笑着,楚豪从她眼底看到了一丝讽刺,他站起身来,宽大的手指轻轻滑过她裸露在外,白皙诱人的锁骨,声音陡然幽冷:“跪下。”

如温顺的野猫,乖巧地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的白嫩膝盖,抵在冷硬的地板上,钻心地疼着,但倘若这样,能让楚豪消气,便是跪一天一夜又能怎样?

“脱。”幽冷的声音自头上响起,羽菲错愕地抬头,只见楚豪居高临下地看她,“同样的话,本王不想说两次。”

窗外乌云密布,骤然一声惊雷,雷声铿锵,黑风似从天外挂来,撩起她单薄的裙摆,红衣如火与惊雷相映衬。火红的衣袂翩然褪下,凝脂般的玉肌暴露在空气中,香艳魅惑……

骤然,清脆的鞭笞响彻九霄,隐隐有盖住雷声之势。

吃痛回头,羽菲只瞧见一道闪电划过楚豪冷俊的侧脸,宛若神邸似的线条精致的侧面,瞬间夺了天地的光彩,他长眉一蹙,天地都为之颤栗。羽菲强忍着背上的痛楚,一声不吭,比起楚豪强要自己,鞭笞已经是他的恩赐了。

“啪……”又一道鞭痕落在她白皙的背上,眸底闪过一抹赞叹,便是烈性如安澜公主,竟因承受不住断指之痛,哭哭啼啼地晕了过去,尽管他控制了力道,但能在他鞭笞之下,生生忍住不吭声,也着实难得了。

猛地将鞭子丢到一边,楚豪一把将她抱起,带到床上,声音扔有几分冰冷:“你若是乖乖听话,岂不免受皮肉之苦?”

楚豪宽松的墨袍轻轻滑落,露出他强健有力的胸膛,与锦缎墨袍一般光滑,带着男人特有的奇异的芳香,羽菲的后背蹭着他的温暖的胸膛,浑身仿佛被点燃的火焰,俏脸愈发明艳,她僵着身子:“再也不敢了。”

楚豪轻轻刮着她的鼻尖,难得温柔地问:“疼吗?”

羽菲急着摇头,温顺如绵羊。

楚豪满意地将她带到被窝,搂在怀里,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陷入了沉眠。羽菲知道,定是她下的迷药,还没有完全解开,只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否则以楚豪的警觉,一定会在危险发生前就拍死自己。

一夜奔波劳苦,又淋了雨,羽菲也有些支撑不住,靠在他的背上,进入梦乡。梦中,温暖而迷幻,抚平了她心底的恐慌。

这世上最危险的人最安全的人,不就在自己身边吗?

安澜使馆,南宫月笙清贵无双的玉指端起琉璃金樽,淡淡地抿着佳酿,平静地听罢暗卫的汇报,唇角微扬:“为了一个女人,楚豪竟做到如此地步?”

想起那一抹娇俏的人影,南宫月笙摇了摇头:“不过长得清秀了些,真不知楚豪看上她哪一点了。”

南宫月茹也听到了消息,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太子哥哥,我要嫁给楚王。”

南宫月笙清冷的眉间一凝:“本宫不许。”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楚王。”南宫月茹撒娇道。

瞥了一眼她断去的手指,南宫月笙微微一笑道:“嫁给他,你会死,你也愿意?”

南宫月茹微微一滞,半晌才道:“那我要羽菲死,太子哥哥必须应我。”

南宫月笙眉心一蹙:“休要胡闹。”

“哼,你们都喜欢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南宫玉茹怨愤道,“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说罢,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王雨柔手指一顿:“你说什么?”

“整个金陵的贵女,大都看不惯柳二小姐,您何不利用她们,帮您除掉心腹大患?”心彤说着,心底暗道:对不起了柳二小姐,我也是为了活命。

“你不说本小姐都忘了。”王雨柔理了理衣襟,风华绝代地笑着:“备上厚礼,去安澜使馆。”

楚王府,羽菲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嗑着瓜子,翻着《金陵轶闻》。自从羽菲被拘禁在楚王府,楚豪并不是整日都在楚王府,也不知往日他是怎么抽出时间去她闺房溜达的。

一袭绿衣的女子,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看到她便冷着脸:“你是什么人?这里的本姑娘的位置,谁许你坐在这里的?”

羽菲抬头,便见花红柳绿色混搭罗裙的少女,满头珠翠,恶狠狠地瞪着她。原以为楚王府没有女主人,没想到这位竟是这幅德行,楚豪的品味真烂。

“你谁呀你?”羽菲不客气。

“大胆,给我掌嘴。”

“你才大胆,本县主可是皇上御封的县主,敢打本县主就是在打皇上。”能唬人就尽量不动手,这是羽菲的行为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