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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只有我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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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这样?”有贵女正将羽菲视为偶像,却不料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阵失望。

“羽池,你说的这人,当真是羽菲郡主?”有人质疑,“莫不是你胡编乱造的吧?”

“我说的千真万确,庄子里有许多人可以作证,就在去年,爹爹将她接回府上,她也伪装的十分小心软糯,王氏放松了警惕,并未将她视为威胁,却不料最终结局却是如此……”

王氏的结局,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听说生不如死,备受折磨。

“这个羽菲当真是笑里藏刀,十分可怕呢!”

“是啊,往后还是少同她来往,说不定哪一天她笑着,就将我们出卖了。”

“真想不明白,为何楚王殿下会喜欢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难道真应了那句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吗?”

“原来在妹妹眼里,姐姐竟是如此不堪?”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压力,压迫的众女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们回头,便看到凉亭之下,一袭羽色罗裙,娇俏可人的女子,端庄典雅地站在廊桥之上,白底黄杉的丫鬟替她撑着油纸伞,挡着太阳。

她一步一步走到凉亭,唇角微微扬起。众女在这边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而羽菲的神识早已覆盖到了这里,将她们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羽池是个不安分的,羽菲从未对她抱有任何希望,不过是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不为难她而已。

羽池见她过来,还听了个正着,顿时脸色煞白,她有些支支吾吾道:“二姐姐,我…我只是随便说说……”

“恩,随口一说?”羽菲笑的甜极了,“羽池,你这随口似乎有些以偏概全吧?王氏是为何落得如此下场?又与我有何干系?相反,王氏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毒,要毒害我们母女,毒害爹爹的骨血,你又怎得没说出来?”

羽池没想到一向不在意这些真相的羽菲,忽然会将矛头指向自己,她惨白着小脸,道:“是妹妹还未说到这里……”

“那妹妹说说,你是为何被遣送到净月的?”羽菲并未对众女做什么解释,只是逼着羽池讲一讲她自己的故事。

羽池怕极了羽菲,方才胡言乱语不过是想着羽菲不可能出现,而自己又被羽菲抢了风头,心中不快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但谁能想到羽菲会突然出现,不知将她说的话听去了几分?

菲姨娘也曾千叮万嘱,遇见了羽菲,一定要绕道走,切莫开罪她。羽菲看起来是个端庄典雅的二姐,对亲朋好友十分心软,虽然并不会杀了自己,但她折磨人的手段,并不只有死亡这一条。

当下,她哆哆嗦嗦地将自己曾经如何陷害羽菲,被老夫人识破,遣送到净月庵的囧事,半遮半掩地说了出来,她心中只哀求那位安澜国君,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失去对自己的兴趣。

而那些贵女听了她亲口说出的辛密,顿时都转变了枪口:“没想到柳三小姐竟是这样的人。”

“是啊,方才差点被她骗了,郡主切莫往心里去。”

“这种人还留在柳府作甚,依我看,就该遣送到乡下,了此残生。”

众女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羽池,拼了命地想讨好羽菲,无论她们心里如何讨厌羽菲,但面子上的功课却是要做足的。毕竟羽菲如今靠上了楚王殿下,后台十分强横。

羽池被气的眼圈微红,却不敢有任何表示。

羽菲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冲着众女淡淡一笑:“我的妹妹,只有我能说,你们还不够资格。”

说着,指着其中几个女子,道:“杜国公府,有些太聒噪了。”

她身后,秋月微微一笑:“奴婢这便撵了这些雀鸟,省的惹郡主心烦。”

秋月笑眯眯地走到了那几个姑娘面前,以真气托起她们,凌空丢出了杜国公府,那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刚一出手便被春花拍进了莲花池,不屑道:“跳梁小丑,也敢在皇上面前撒野?”

何其嚣张,跋扈?众女都看的呆了,不是说这位羽菲郡主喜欢玩阴谋吗?

“好了,这下,总该清净了。”羽菲笑的眉眼弯弯,十分天真可爱,但见识过她手段的人,倒不敢再这样看她了。

果然随着实力的增长,这些人在她眼中也变成了蝼蚁一般的存在,能用绝对实力碾压,又何必费心费力去算计他们?她真是越来越随楚王了!

“既然姐姐要惩罚我,又为何还要救我?”柳羽池越接触羽菲,便越觉得羽菲可怕,她的心思太过诡谲难测,便是姨娘也未必能揣测出她的心思,自己明明知道却为何没能控制心底的不甘?

“你是我妹妹,当着外人的面,我自然得护着你,这很难理解吗?”羽菲浅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柳羽池,看在你我姐妹一场的份上,这次是最后一次。”

她并不是圣母,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亲人的背叛。

“我再也不敢了。”柳羽池小声道,她真怕羽菲揪着她不放,到时候不知会如何丢脸。

羽菲刚刚踏进凉亭,南宫月笙便呈着酒盏,走了过来,此时微微一笑道:“羽菲郡主对妹妹未免有些太严厉了吧?”

“国主未免管得太宽了。”羽菲冷眼扫了他一眼,那眸底的警告意味十分明显。她虽然并不喜欢柳羽池,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将柳羽池推到南宫月笙挖好的坟墓之中。

“朕不过是关心则个……”

“柳家家务事,还不需要外人插手。”

羽菲毫不客气的话,让众人吃惊不已,虽说羽菲最近风头正盛,但并不代表她有资格同南宫月笙平起平坐。

令众人更诧异的是南宫月笙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赔礼道:“是朕唐突了,朕观羽池姑娘多才多艺,正想讨了羽池姑娘,不知柳家如今是谁当家。”

柳羽池忐忑不安的心泵然跳动了起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俊美不羁的南宫月笙,又急切地看了看羽菲,恨不能说:我的婚事我做主。

羽菲轻轻将手搭在羽池的肩上,一副很亲热的模样:“我柳羽菲的妹妹,上当封后,下纳贤臣,否则本郡主皆不应允。”

众人倒吸一口寒气,羽菲这是打算让羽池这辈子都独守空房吗?且不说柳羽池的姿容出身了,便是才学能力,都没有封后的资格,至于下纳贤臣,整个大周,哪位贤臣不是才智超群,哪一个肯卑躬屈膝,被招赘入柳府,做一个庶女的夫婿?

柳羽池脸都黑了,纵便面子上不敢反驳,心里却恨不得将羽菲撕碎了:哪有这样的姐妹?竟连她的前程都要阻隔。

南宫月笙不紧不慢道:“婚姻大事,难道不该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我这位三妹妹,尚未及笄,心智不全,难免不能分辨善恶真伪,我这个做姐姐的,少不得得帮衬一些,安澜皇帝认为呢?”羽菲脸不红,心不跳道。

“呵呵~”南宫月笙唇角微扬:“羽菲姑娘对三妹妹,倒真是疼爱有加。”

见南宫月笙有退却之意,柳羽池脸都白了,急道:“羽池…羽池愿意嫁给安澜陛下……”

对羽池的拆台,羽菲不以为意:“安澜陛下你看,我这位三妹妹如今怕是连嫁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如何能侍奉陛下?”

嫁乃正妻专用的词,妾侍只能用纳。

南宫月笙淡淡地瞥了羽池一眼,彻底打消了纳她的想法,如此愚蠢不失礼数的女子,莫说是封妃了,便是做个暖床丫鬟,只怕都不合格。

“是朕唐突了三小姐。”

南宫月笙告辞后,柳羽池脸色惨白地看着羽菲:“这下姐姐你满意了吧?”

“羽池,你知道一个女人最大的缺陷是什么吗?”羽菲轻轻侧着头,笑的十分温婉柔和。

羽池压下心底的怒火,摇了摇头。

“自知之明。”羽菲冷笑一声,“权势争斗永无止境,尤其是南宫月笙这样一个从权势的漩涡中走出来的男人,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

“你以为你美若天仙,得了他的眼缘吗?呵~南宫月笙不过是想利用你对付我,一旦你失去了利用价值,后果还需要我多说吗?”羽菲好心提醒她道,“那些后宫失宠的冷妃,难道还不能唤醒你幼稚的美梦吗?”

柳羽池何曾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但她不愿意承认,她在心底美化了南宫月笙,甚至幻想着她在富丽堂皇的宫阙里,受尽万千宠爱,深得南宫月笙宠爱,被册封为后。

羽菲赤裸裸地撕开了她的少女幻想,她又如何会不怒,但偏却不敢表露出来,忍着心底的疼痛,她规规矩矩道:“多谢二姐姐提点。”

“如今我剩下的姐妹,便只有你一人,我不希望你走错路,死在我手里。”这句话的威胁意味十分明显,羽池原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二姐姐在说什么?只有我一个姐妹?那大姐姐呢?难道二姐姐要……杀了大姐姐?

这个想法就好比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羽池越想便越觉得害怕,全程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再说半句话。

羽菲提醒羽池之后,便径直朝着杜秭归那一桌走去,瞧见杜秭归,羽菲笑骂道:“你这小蹄子回来了,也不通知我。”

她明显感受到杜秭归身上,那无处掩藏的凤凰火焰的温度。因为她曾附身过菲妆,对这个神力十分的敏感。以她如今的实力,竟然有些看不透杜秭归,看来这些日子,不止她得了仙缘,其他人也在不断进步。

杜秭归嘟着嘴:“你爹爹若是要为你娶后娘,你还有心情做别的事吗?不过我已经命丫鬟去柳府送信了,怎得姐姐没收到吗?”

“的确没收到。”羽菲眉心微蹙,看来杜国公府到柳府这条道已经被严密监视起来,南宫月笙不愿意自己见杜秭归,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对,或许,这背后还有其他人。

以南宫月笙在金陵的根基,还避不过楚网的眼线,但到底是谁呢?

杜秭归怒瞪着南宫月笙,道:“定是他做的好事。”这个金陵,她还真是想不到,还有谁会对杜家如此在意。

当今天下,那些隐藏潜伏起来的上古大能、太古大能不计其数,至少她到如今,也没能搞明白武安郡主的生父究竟是谁?

长公主献祭了自己的灵魂,不知所踪,倘若归来必定是石破天惊,武安郡主听闻是被某位上古大能带走,也是个棘手的存在。而金陵最近的确混入了不少新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