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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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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贵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那柄剑,这才看向花郎逸道:“将军,周貫是假死。”

花郎逸早已经猜出这点,他冷着脸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到慧光身侧,狠狠瞪他,“好呀慧光,你倒是让本将军看走眼了。”

他想到过慧光可能会使诈,却没想到慧光手里居然还有假死的药。差一点,他就以为慧光真的杀了周貫。

慧光脸色难看,但此时他看向花郎逸的目光,丝毫没有胆怯与退缩,有的只是愤怒。

花郎逸知道此刻事态紧急,便也不过多与慧光纠缠,只长剑一指慧光面门,逼他下去站着。

慧光皱眉,他担心周貫的安危,可此刻形式所迫,他只好先听花郎逸的。

花郎逸见慧光下了台阶,这才一把扯住周貫的胳膊,和钱贵二人一人扶住钱贵一边,小心得将周貫转移到了泰辰殿外。

傅鸿吟和慧光等人相继跟了出去,就连殿中那些不敢动弹的大臣们,此时也跟着凑到了泰辰殿门口。

而此时,季云姝正和左将军渝修宁站在一起。渝修宁今年也才二十五岁,他样貌清秀,皮肤白净,身材也是那种颇有书生气的清瘦身材,这样一个人,若不是此刻正穿着一身盔甲,恐怕没人会相信他是一个将军。

季云姝看到周貫被花郎逸和钱公公一左一右的挟持住,脸上顿时浮现急色,她侧头对身边的渝修宁,低声道:“这个钱公公不是皇上的心腹吗?他怎么和花郎逸成一伙了?”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在下调查花郎逸的党羽时,将此人漏掉了。”渝修宁眨巴眨巴眼睛,说的一脸诚恳。

季云姝无言以对,只好朝傅鸿吟那边看过去,而此时,傅鸿吟恰好正往季云姝这边看。

“那位就是我们云国的人。”季云姝看到傅鸿吟就莫名的兴奋,偷偷指了指傅鸿吟的方向,就向渝修宁介绍。

渝修宁正看着花郎逸的动向,也顾不得季云姝说了什么,直接胳膊一抬,将季云姝挡到了身后。

“姑娘还是小心一些,花郎逸此人身手了得,在下的身手在他之下,未免花郎逸突然发难伤了姑娘,姑娘还是朝后躲躲吧。”

季云姝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渝修宁身后的几名士兵围在了中间。

而这时,几乎没有任何人发现,渝修宁对着傅鸿吟所在的方向微微点了一下头。

花郎逸挟持着周貫一直退到了一处缺口所在,这才厉声呵斥渝修宁道:“立即打开缺口、安排马车,如若不然,本将军现在就让陛下身手异处。”

渝修宁面色沉静,他紧盯着花郎逸看了片刻,然后振臂高呼,“放行。”

……

宫门口,一辆马车晃晃悠悠行到了宫门门口,赶马车的还是昔日周貫面前的红人钱贵钱公公。

“将军,渝修宁那些人还跟在马车后面,看来我们不放了周貫,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出城的。”钱贵朝马车后面看了一眼。

昏暗不清的宫道一头黑压压站了一群人,但若是仔细辨认,就会发现傅鸿吟和渝修宁并不在这群人当中。

季云姝被一群士兵护在正中,想走都走不掉,只好四处打量傅鸿吟的身影,但她并没有找到傅鸿吟,反而先一步看到了厉飞。

“厉飞。”季云姝低喊了一声。

此时周围的人虽然多,但大家都在观察宫门口那辆马车的情况,根本没人有心思说话,所以季云姝的这一声喊,声音虽然小,厉飞还是很快听见,并回头找到了季云姝。

“姑娘。”厉飞的脾气可没季云姝那么好,见季云姝被一群男人围的动不了,双眼当即一瞪,“这位是云国使臣大人的夫人,你们围着她,难不成是想调戏人家。”

围在季云姝身边的人个个面露难堪,但他们依旧没有让开,只对厉飞说道:“姑娘,我们将军有令,旁人的性命我们都可以不用管,但季姑娘的性命必须重之又重,还望姑娘体谅我们,不要让我们为难。”

厉飞被一番话惊的无话可说,只好站在一圈人后面,垫着脚问季云姝道:“云姝,你什么时候和他们风国的左将军这么熟了?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呀?”

“鬼知道他怎么认识我的!”找不到傅鸿吟,又出不了保护圈的季云姝一阵火大,但也无计可施。

就在季云姝和厉飞在讨论渝修宁的时候,宫门口的马车已经悄然从宫门口行驶了出去,而此时众人发现,宫门口的地上,正躺着一个人。

“那……该不会是陛下吧?”

一群人僵持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并试探着朝地上那人走了过去。

季云姝探头张望,看到率先朝宫门口走过去的人,居然还是首先在泰辰殿指责慧光的那个胖子将军,她心里对此人不禁生出几分钦佩。

胖子将军很快检查了地上的人,然后对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一群人喊道:“这的确是陛下,你们快去传太医。”

……

天边朦胧透白时,一辆马车急速的从城门口驶离,最后停在了一处道观门口。

钱贵跳下马车,扶着重伤的花郎逸下车并问道:“将军,这道观里莫不是有我们的人。”

花郎逸面色煞白没说话,他下了马车,抬头朝道观门前的匾额看过去,匾额上清楚的雕刻着法光观三个大字。

停了片刻,花郎逸回头吩咐钱贵在此等着,然后独自奔着没有关门的法光观走了进去。

法光观不比佛云寺香火鼎盛,观内道人也不比佛云寺的和尚多,相比佛云寺,法观寺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道观。

花郎逸从正门冲入,观内前院无人,他便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直奔后院。

后院有成排的客房,客房所对的是一处院子,院子正中有一棵大树。而此时正有三两个小道士在树下围坐一圈,研读道法书籍,墙角边还有一年级稍长的老道士,正拎着木桶替墙角的花花草草浇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