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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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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两人心虚所以才不怎么敢说话。

陈栋昨天确确实实的是答应了,尤莉今天要好好说话不耍自己的性子,而佘月原本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闹,只是秦玉在那边叮嘱他一定要闹,不然自己以后嫁过来了没地位,所以才会闹到现在的。

“娘,你就不要生气了,这件事是我不对……”陈栋低下头去哄尤莉,但是尤莉根本就没有原谅他的打算。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昨天你也说今天要来,忍着性子跟他道歉的,可是现在呢?”

尤莉这么说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让陈栋去跟佘月道歉。

虽然说心里很不情愿,但是陈栋还是选择了去跟佘月道歉。毕竟现在这已经不是自己和佘月的事情了。要是自己再这么硬下去的话,那恐怕尤莉都已经受不了了。

“对不起,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我太冲动了,其实之后我也很后悔,但是一直摸不开面子,所以才没有来跟你道歉的。”

现在这种情况陈栋一开口,佘月哪还有再计较的理由。

“没事儿没事儿,这件事情我也有错,伯母您就不要生气了。”

这两个人一通互相道歉尤莉这才消了气。

“行了行了,那你们既然已经认识到错了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原本这件事情就是你们俩自己的事情,我在中间掺和也只是不想让你们走弯路而已。”

“不不不,这才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这是两个家族的事情。伯母,你也是这件事情的一份子你当然有必要掺和进来了。”

不得不说这个佘月的小嘴有时候还是挺甜的。

“好了好了,现在既然你们都不生气了的话,那这婚事的事情也该准备准备了。”

“一切都听伯母的安排。”佘月说到。

“没什么安排不安排的,都是按照规矩来走,聘礼已经下好了,其他的东西我也都已经买好了。宅子的收拾什么的,都是我们那边的事情你们这边只要把嫁妆准备好就行了。”

“我们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呢,还有两天我就是栋哥哥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呢。”

佘月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期待,只是自从道过歉以后,陈栋便没再怎么说过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至此,成亲的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但是这件事情对于尤莉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现在尤莉为什么要对一个佘月低声下气的?还不是指望加起来,以后谁也能够帮助自己对付社员,然后等到自己的儿子陈栋一旦高中状元之后,便一脚把佘月踢开给他一个侧房的名分就可以了。

可以说只要一旦成亲了,尤莉的苦日子可就到头了。

想想这几天尤莉还真是憋屈,先是一直在受佘媛的气,然后又过来看佘月的脸色,给佘月赔礼道歉什么的。

以尤莉娜张狂的性格若不是情况特殊,他哪里会受得了这种气?等到这些事情都熬出头以后,那才是尤莉真正开始反击的时候。

什么社员什么佘月,这佘家的两个姐妹简直就是来跟自己讨债的。

等到他们全都进了自己家门以后,那才是尤莉真正开始发力的时候。这些天所受的委屈所吃的苦,尤莉一定会加倍奉还回去的。

……

从佘家回来以后,整个陈家都开始热闹起来了,毕竟这可是陈栋大婚。

家里的装饰之前就弄好了,喜气洋洋的,而且还很大气,场面比之前社员嫁过来的时候要华丽的多。

坐在窗户边上,社员这几日连门都不愿意出。

要说为什么,那也只有一个原因了,就是他酸了。

但是这种事情他之前已经跟成员说过一次了,要是再跟成员去说的话,恐怕会让人觉得自己很小气,这么一点点事情也要念叨这么久。

于是在这种想说又不能说的情绪之下,佘媛每天的精神都不太好。

“媛儿,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这两天精神都不太好。”

“没有,我能生什么病?我身体好着呢。”社员没好气的说道。

要知道社员之前可是跟成员说过这个事的,现在这个成员现在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

在婚礼筹备的这几天社员一直都没有出过门,同样的也没有帮他们的什么忙,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婚礼前一天的晚上。

晚上的时候社员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着外面的月光,想着自己的事情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这声音听起来不是在敲自己的门,而是在敲外面的大门。

因为社员的房间离那边大门最近,所以这个声音也是他先听到的。

现在天色都已经很晚了,会是谁来敲门呢?

社员想不到,但是现在这种时候肯定也是因为婚礼的事情,才会这么晚过来吧。所以无论是谁来社员都没有心思去为对方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那敲门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然后社员便是看见陈垣竟然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第四十六章 许氏

成员领着的这个女人看起来顶多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这个人社员并没有见过但是他现在这个时候来,陈家那肯定也是在陈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说跟陈家有什么关系吧。

只不过成员看起来似乎是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话一样。走到门口的时候成员就直接进了房间里,没有再理会那个人了。

“喂,那个人是谁啊?”社员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谁,他是我爹的第二个妻子,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他二娘。”成员回答说道。

“那怎么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也从来没见过他啊?”

“前阵子他母亲去世,然后他回老家去帮母亲操办葬礼去了,今天才回来,你没见过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去操办葬礼?他母亲没有儿子吗?”

“有,而且还不止一个。不过那几个儿子都不怎么孝顺,所以只能说他回去了。”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他应该很孝顺咯?”

听着社员这么问,陈垣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对了,他姓什么啊?”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