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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嫡庶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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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儿子……”

明明母亲之前并不待见挽歌,就连请安也是表面上应付一下就让她回去,怎的今日突然间为她出头了?还把兰儿和穗穗贬得一无是处,到底是自己宠过来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为她们不平。

“你也莫要怪我说话难听,你敢说我说的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那对母女是什么身份?”

他当然清楚……

萧老夫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挽歌已经年方十三,再过个两年便要及笄,平常人家的女儿这个年纪都已经开始议亲了,本来以她那个性子,我想随便找个人家给她嫁了,

但是经过今日,我瞧着那丫头也不是个任人揉 捏的主,且相貌不俗,未尝就不能许配一个好人家,挽歌的婚事你不许插手,回去告诉你那个得宠的,让她给我安分点,要是再把手伸到挽歌身上,莫怪我替你清理门户!”

“是,儿子谨记母亲教诲。”

该说的都说了,萧老夫人口干舌燥,一大把年纪还要为儿子的后院操心,看来是该打算着给他娶个继室才是。

萧浩明前脚刚退出去,后脚萧瑕玉就端着参茶走了进来,若是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她端着托盘的手在轻微颤抖,面上的表情也十分僵硬,嘴角那抹笑显得格外扭曲。

“祖母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父亲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杨姨娘也没有做多少出格的事,相信父亲回去定然会好好跟她说。”

不遮不掩,显然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耳朵里,萧老夫人掀开眼帘看了她一眼,心里的怒气有了些许的消散。

这个孙女一贯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不单单因为她长的肖似自己的女儿,还因为她素来乖巧听话,可这次的事,让自己有些许的失望。

没有听到声音,萧瑕玉双唇紧抿,端着参茶跪坐在罗汉床旁边,“祖母可是生玉儿的气了?”

“你是珍皇贵妃宠着的人,身份地位比我还要尊贵,我岂敢跟你生气。”

萧老夫人躺在床上,任由单嬷嬷给她揉 捏头部,根本是连看都不愿看萧瑕玉一眼,一贯受宠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难过的同时默默给萧挽歌记了一笔。

“祖母……”

“我记得,你之前没有这么不知分寸。”

装是装,可她装的很完美,完美到让人挑不出错,若是萧挽歌一直不冒头,她将是萧府最耀眼的一位女儿。

“是,这次是玉儿鲁莽了。”纵然再不甘心,这种时候也只能服软。

“挽歌是萧府嫡女,代表的是萧府的脸面,她的母亲是天子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连我都还没有这个殊荣,你又怎敢动她?倘若她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多久?”

若是萧挽歌在,只怕要被她一句一句的话恶心到吐,明明不喜欢的要死,还非要装出一副祖孙情深的模样。

萧瑕玉咬牙,目光中闪过一抹阴狠,“祖母教训的是,玉儿受教,祖母放心,玉儿定会跟大姐姐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萧老夫人又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不甘,可庶女就是庶女,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坐上嫡女的位置,不论是杨氏还是李氏,只要大轩王朝存在一天,就不会给她们登堂入室的机会。

“道歉就不必了,你大姐姐也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回去抄佛经一百篇,就算是弥补今日的过错,也让你自己收收心。”

“是,玉儿谨遵祖母教诲,祖母好好照顾身体,玉儿告退。”

东厢离正厅很近,她即便是想发泄都不行,只能拿着簪子不停划着桌上的纸张,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这上面。

从出生到现在,家里宫里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重话,自从萧挽歌变了一个人之后,先是萧穗穗那个蠢货,后来又是杨氏,现在又是她,一连串的变故让她维持多年的冷静功亏一篑。

“小姐,莫要弄伤了手。”

见她越发的激动,翡翠适时的制止住她,手腕一翻,那根簪子便到了她手上。

给琉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把碎裂的宣纸和带着深深划痕的桌布收到一边,重先换上一套新的铺上,一切都恢复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护卫找到了吗?”萧瑕玉阴狠的问道,娟丽的小脸扭曲可怖,这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

翡翠叹了一口气,“还没有。”说来也奇怪,他们的人把整个京城都快翻过来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城外也找了许久,除了一处废败的城隍庙什么都没有。

殊不知,他们要找的人就藏在里面。

萧瑕玉闭了闭眼,深呼吸几下以缓解暴躁的情绪,把衣袖挽的高高的,拿起笔开始誊抄《道德经》。

“继续找,那个丫头好生伺候着,别把人弄死了。”

“是。”

回到蒹葭院的萧挽歌草草用过早膳,把往外渗血的伤口重新包扎过后,吩咐幽兰递消息去城隍庙,自己一沾枕头便睡的昏天暗地,一向对外界事物极其敏 感的人,连萧然半道来看过她都不知道。

醒过来看到枕头旁边湿了一大块,她还以为自己睡觉流口水了,于是乎,丁香和茉莉掀开帘子看到的就是她傻乎乎在自己嘴唇上摸来摸去的样子。

看看她,再看看湿乎乎的枕头,二人相视一笑,“小姐,小少爷来看过您,您睡得太熟没有发现,小少爷看您受伤很心疼,这枕头是小少爷的眼泪。”

可不就是太熟?睡了一个时辰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直绷绷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

“然儿来过?”

“是,小少爷不忍心打扰小姐,咬牙哭的不行,坐了一会儿就让奴婢劝回去了,这会儿正在外面跟水竹玩,小姐放心,有幽兰看着,不会有事。”

萧挽歌颔首点头,抬手捶了捶胳膊,睡一觉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哪哪都又酸又疼。

穿好鞋,扶着二人的手腕坐到铜镜前,镜子里的人眉眼间尽是疲惫,面色苍白,嘴唇皲裂,头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嗯,很凄凉。

“小姐,二老爷和大少爷来了。”

水竹推门进来轻声禀告道,小嘴微微撅着,显然对那些打扰自家小姐休息的人很是不满,早不来晚不来,倒是会赶时候,她家小姐刚醒就来了。

“请二叔和大哥进来。”

茉莉拿过挂在床头的外衫给她穿上,在她的强烈要求下终究没有给她挽发,只是梳理了一下,任由它散落至腰间,抬手和丁香一左一右扶着人往外间走去。

主仆三人刚跨过门槛,萧浩良和萧朔便由水竹领了进来,身后跟着幽兰和萧然,小家伙一见到姐姐便松开握着幽兰的手扑了过去,一头扎到了她怀里,眼里充盈着水光。

“果然再亲的关系也比不上姐弟,方才我来的时候,这家伙可是看都没看一眼,叫我这个做二叔的好生伤心啊!”

说着,捂着自己的左胸口坐了下来,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看的屋里的人忍俊不禁,几个丫头把头撇到一边才勉强没有笑出来,就连幽兰嘴角都有了微小的抽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