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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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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看它离开,褚良紧绷的心忽地松了下来。

他看了眼逐渐没入沼泽的岑六尸体,深深地吐了口气,最后吩咐道:“回宫!”

夜晚,战珞珞吃过晚膳,拉着杏雨云香在花园的草丛里抓蛐蛐儿。淡淡的月色下,她静静地蛰伏在一块石头后,仔细辨听着不远处蛐蛐儿的叫声,正待要扑过去,眼前忽地闪过一道黑影,惹得她欣喜地喊道:“小花,你回来了?”

花斑蟒听到她的声音,顿如一个孩子般,猛地往她怀里扑来。

战珞珞搂住它,花斑蟒顶着那个已经转为殷红的肉瘤往她小小的身体里蹭了蹭,嘴里发出似有若无的轻叫,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诉苦。

战珞珞被它弄得“咯咯”笑了两声,但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她小脸儿一板,推开了花斑蟒的大脑袋,问:“小花,你这是受伤了?谁欺负你了?”

花斑蟒“嘶嘶”吐了吐蛇信,尽管不能口吐人言,但战珞珞还是听懂了。

她大眼睛一瞪,气得当即从地上跳了起来,道:“岂有此理,敢欺负我的小花,真是太可恶了!”

说着,她小手还不忘轻轻地抚上花斑蟒硕大的蛇脑袋,柔声安抚道:“小花乖,姐姐去给你报仇!”

她肉嘟嘟的小手还不及花斑蟒脑袋的一半大,好在花斑蟒此时是半趴在地上,直立起的上身倒是和她一般高,看着还不会太过诡异。可即便如此,这样一幕落在杏雨云香眼里,还是让丫鬟禁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战珞珞并不想让她们知道这件事,看见她们过来,她赶紧收了话,转而说道:“好了,姐姐知道了,你看你,就顾着玩儿,把身上都弄得脏兮兮的。走,姐姐给你洗洗!”

说着,搂住花斑蟒脖子,拖起就往屋里走。

旁人看来,这一米都不到的小丫头,生拖着一条长达两三米,男人手臂粗细的蟒蛇,怎么看都觉得匪夷所思。但在杏雨云香看来,却反倒像是那条花斑蟒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但其实,花斑蟒自己非但不觉得委屈,还十分得乐得享受。

看着严重不协调的一人一蛇,蹒跚着往屋里走,杏雨忍不住问道:“这样、不会把肚皮磨坏吗?”

在她脑子里,现在就只有“生拉硬拽”四个字。

云香瞅了她一眼,心下也迟疑道:“应该、不会吧,毕竟它之前也是用肚子走路的啊!看着皮还挺厚的吧!”

“哦,好像是的!”

战珞珞嘴上说着脏,其实在回来的路上,花斑蟒已经顺道找了个水池把自己清洗过了。战珞珞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杏雨云香支开罢了。

只不过回了屋里,她看见浴池里还有水,便索性将花斑蟒拖到了屏风后,又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沾湿了水,准备给它身上残留的污渍清洗一下。

别看小丫头有时候蛮不讲理,此时做起这些事来,还是很认真的。

她打湿了毛巾,小心地擦拭着花斑蟒的蛇尾,眼尖的她,很快注意到,就在花斑蟒的蛇尾上,有两个已经发乌的小孔。

这两个孔正是褚良的手下用短剑里的金丝刺出来的,当时不怎么能看出,这个时候反倒是能看出些痕迹来。

小丫头手心轻轻抚过那两处针孔,一脸愤慨地问道:“还疼吗?他们是用什么伤的你?”

花斑蟒“嘶嘶”吐了吐蛇信,战珞珞气得把毛巾往地上一摔,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且跟我说说,这些人长什么样子,我去找他们去!”

这么一说,花斑蟒总算是有些为难了。这长什么样子它也不会形容啊,而且它也不会画画,这样怎么说才是?

看它一脸的懵,战珞珞大概是猜到了,她语气缓了缓,小手再次抚上它的大脑袋,柔声道:“没事没事,小花乖,只要人还在玉都城,咱们总能给他们找到,到时候姐姐定替你出气!”

她说罢,花斑蟒又次“嘶嘶”叫了两声,这回听它“说”完,小丫头瞬间不淡定了,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的,惊声道:“你说什么?大哥哥还被他们带走了?这、你怎么不早说啊?”

花斑蟒委屈地哼唧了几声,念在它受伤的份儿上,战珞珞也不好太过责怪,只道:“好了好了,我不骂你,但是你得赶紧找到那些人,千万不能让他们伤害大哥哥,否则、否则……”

她到底也没说出什么狠话来,余光再次落到它发青的尾巴伤口上,一副小大人的语气说道:“算了,我还是先去娘亲那里给你弄点药来。你听话,就在这里乖乖等我,不准乱跑啊!”

花斑蟒很人性化地朝她点点头,蛇口咧了咧,疑似还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战珞珞回应了它一个笑,转身小跑着往九华殿去了。

飞凤殿,战舞刚舒舒服服地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往床上躺,就听外屋有丫鬟叫了声:“千岁!”

她警惕着回头,就见千珏尘表情自然地走了进来。他身后两名丫鬟跟着进了屋,千珏尘张开双手,丫鬟立即过去帮他脱了外衣,挂在了衣架上。

千珏尘看了眼战舞,自动忽略她微微抽搐的嘴角,抬手开始解衣服扣子,问:“水备好了吗?”

丫鬟忙低声回道:“回千岁,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

“是!”

他兀自解着自己的衣服,战舞不淡定道:“不是说,这两日各睡各的吗?你怎么又来了?那我这、不还怀着孕呢吗?”

之前她就有了身孕这个事,提出来要跟千珏尘各睡各的,直到孩子生出来为止。当然,尽管她并不认为这个孩子真的会生出来,因为她一直就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中了毒而已。

可既然千珏尘这么认为,便索性顺着他的心意,也好避免两人同床时的尴尬。

不知怎地,虽然不是第一次同床睡,但战舞还是会莫名地觉得别扭,总觉得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些什么。

千珏尘一边解着自己衣服,一边说道:“我忽然想到,毕竟到时候该离开这间屋的是他,就不想再委屈自己!”

战舞:“???”他刚刚说委屈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