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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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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楚皎月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楚离月和她都不知道。幸好她们如今是朝廷全面通缉的犯人,一路上完全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完全没有给他们尴尬的时间。

他们不敢走官道,只敢走小路,同时又要提防着官兵和人多的地方,就连吃饭也得是暗影阁的人自掏腰包,去给他们买。

当然中途也遇到过意外,那就是在赶路的第十天,顾小四的毒隐发作,虽然没有上一次来得凶猛,但好在他们都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顾小四再次饮鸩止渴后,整整睡了四天。

因为这次睡得太久,楚离月还以为这个顾小四从此一睡不醒,吓得她主动打破尴尬,求情楚皎月的帮忙。

“我身上的药量也不多,我先给你提个醒,这个东西可不是解药,用多了你的顾小四可再也就回不来了。”

楚皎月已经恢复到她面若寒霜,眼神带刀的模样,把袖中仅剩不多的药物递给她,“这药还剩一次了,下次发作你自己弄给他,顾小四要是挺不过北上.....你还去吗?我说北原。”

“我......我不知道,你不是有办法吗?”楚离月急道,“上次我看到你就那么对付轩辕哥......我是说那个北原世子,轩辕逸!”

楚皎月:“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

“不是的!你那么了解这个东西......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楚离月抓住皎月微凉的手,“我......我求你了,好不好,你那么厉害,一定可以配置出跟多的东西!”

楚皎月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淡漠道:“人贵在自知之明,你应该是知道的吧,难道你那位心心念念的轩辕哥哥,什么都没告诉你?枉顾你还那么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楚离月不想再计较她的冷嘲暗讽,“三妹,我求你!顾小四是已经睡了三天,你总得有办法让他醒来的,对不对,上次......上次我们不是在父亲的那个暗道里发现了那么多药吗?有没有!”

“没有!”楚皎月毫不客气的打断,“我真是同情顾小四,人家可是为了你.....”

“为了我什么?”

楚皎月故意不答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求我呀......你多说几句好听的,说不定我说了,那个顾小四还有得救。”

“你果然是知道的,。”楚离月干脆直接在马车里给她跪下,“这样总行了吧!”

楚皎月啧啧的摇头,“真没诚意,道歉就是这样的?”

楚离月咬紧下唇,良久终于慎重决定:“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我暂时没有想到,你先欠着吧,。”楚皎月终于满意的点头,“我最喜欢别人欠我的了,不过你可记得还。”

楚离月:“你去哪里?”

“看顾小四到底能活多久。”楚皎月打开车门,直接一跃飞到前面的一匹马车上,“你一起过来吧,你不是要知道原因吗?前门的停下马车,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楚离月跟着她来到第一辆马车里,看着躺在里面的人一日比一日苍白的脸,不忍心再看,干脆转过头去。

楚皎月轻哼一声,“上次顾小四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身体就有伤,难道你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天,你就一点都没发觉。”

“什么?”楚离月失声,“不是说,只是手臂上有伤吗?”

“看来这顾小四可把你满得死死的,真够厉害的。”楚皎月把顾小四的腰带解开,“虽然我也没看过,但是衣服下面的伤肯定不少,你现在要看吗?”

楚离月‘我’了半天,也不回答,耳根处还微微泛红。

“还不好意思了,难不成你和那轩辕逸什么都没干过?”

楚皎月逼视她目光飘忽的脸,恍然:“也对,你这张脸确实让人过于不去。”

楚离月觉得她完全是纯粹的找茬,但自己搜肠刮肚竟也找不出一番反驳的话语,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

“那你就多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看。”楚皎月把话音加重,朝车外走去,“看够了,再来找我。”

“哦,对了。”楚皎月戏谑的看着他,“你今年好像多少岁来着?十八吧?啧啧,应该在你们这里算是老菇凉了吧。”

楚离月被她这话气得不轻,仿佛这个楚皎月生出来就是专程为了气她,就下意识的忽略的她语句中的一丝怪异。

“那你要去哪里?”

楚皎月回头道:“难道你们就不讲究男女授受不清吗?不是说男女有了肌肤之亲如果不马上拜个高堂,实锤一下,否则是要浸猪笼的。”

楚离月这次终于知道她说的话到底哪里有些怪异了,因为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楚离月疑窦徒生,再联想起她几乎可以独步天下的武功,以及她对鞑靼人研制的毒药几乎做到了一看便知,心知肚明的地步。

她?楚皎月到底是什么人,她真的是楚府那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吗?楚离月越像越奇怪......

甚至还更加可怕的猜想楚府至今的模样,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这个实在是过于恐怖,楚离月浑身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去深想。她现在红着脸走过去,竟然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她这是还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的身体呢。

楚离月蹲下神,做好了他身体下满身疮口的准备,可一想到楚皎月刚才说的话,又有些紧张,这......不打招呼的去偷看......总归是台有辱闺阁女子的知书达理,就算她当时与轩辕逸最多也不过是搂搂抱抱。

楚离月自言自语:“我就只是看看而又,没有多想。”她的手如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先是细细打量他的五官,一双纤细修长的手肆无忌惮的顺着他的额头,眉心,鼻子,嘴唇一一划过,细细勾画,如同在进行某个圣神的仪式一样。

因为现在安静的顾小四就像一精致的木偶,楚离月不知道这个比喻恰不恰当,只知道,他现在才发现,这个人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十年有余,身边的人走走停停,就连母亲也离她而去。

可是顾小四依旧在她的身边,他对她的忠心在日复一日的沉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记得原来楚府家有一条专门看家护院的狗,日子过得不太好,不过不挑食,残渣剩饭它也能吃,不过就是性格不好,除了父亲,没有人能使唤他,它能动辄就能把一个高大威猛的壮汉,追到一路穷尽。

再后来,那狗子脾气实在太差,连自己都会咬,于是有一天它死了,死得悄无声息,没人知道。

要不是那天下雪,她贪玩让顾小四带着她从后院跑出去,远远的看见一黄色皮毛的动物僵硬的倒在雪地,走近了,才发现那狗死不瞑目。

楚离月缓慢把他的腰带彻底散开,她这次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

她又想起那条从不招惹喜欢的大黄狗,虽然对人凶神恶煞,但从都是尽职尽责,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它都能立刻警觉的竖起它见见的耳朵,有点像狼。

但是比狼要瘦小很多,似乎除了那一身腱子肉就没别了。

楚离月发现这个顾小四穿了很多衣服,把自己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要不是她打开一层一层的打开他的衣服,这才发现,中层的灰色旧布衣早就被打湿了,甚至不用低头仔细确认,血锈味立刻便把空气给排买了。

她有些不敢再看下去,先前的紧张此刻萧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