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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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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书听到祝毅柄要说的请求居然是这个,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冷冷地拒绝了祝毅柄的要求:“不可能!温灼言他犯下的错,朕就算判他死刑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放了他!”

祝毅柄脸色漆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呢,现在温灼书身边的莫染抢先开口了:“皇上。”

温灼书低下头,看着莫染,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吓到她一样:“莫染,什么事?”

莫染盯着温灼书的眼睛,眼里是满满的执拗:“我虽然进了宫,可是我并不爱皇上,我希望皇上不要再勉强我,也不要再为难淮南王了。”

温灼书没想到莫染要说的居然就是这个,神色一下子就放松下来,莫染对他没感情才好,他其实也对莫染没有男女之情。

只是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一定要保护莫染,要让莫染好好的,不受到任何伤害。而温灼言,在他看来,就是会伤害莫染的人。

想到了莫染跟温灼言在一起后会遭受到的伤害,温灼书就觉得没法忍:“你不爱朕没关系,朕也不介意,可是即使你不爱朕,朕也绝对不会同意你跟温灼言在一起,温灼言他并不适合你。”

莫染听到温灼书的话,眉头皱得紧紧的:“皇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温灼书苦笑一声,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并不爱莫染,可还是很想保护她,这种感情来得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要是能弄清楚的话,也许他反而不会这么苦恼。

回答不出莫染的问题,温灼书干脆不回答,他轻咳一声,扯开了话题:“别问了,总之朕不会同意,你去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跟朕回宫。”

莫染见温灼书不愿回答,也不强求,而是顺势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温灼书,我还一直有个问题很想问问你,小襄阳王温临安以及温灼城,是温灼书派人去追杀的吗?”

温灼书听到莫染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整个人都愣住了,回过神来,才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你怎么会这么问!朕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当然不是朕做得的了!”

说不清楚是为什么,莫染之前明明也开始怀疑这件事不是温灼书做的,可是现在,真的听到了温灼书的回答,她又开始觉得温灼书的回答不可信了:“温灼书,你说的是真的吗?”

温灼书眉头皱得死紧,莫染这是不信任他吗:“当然是真的了,朕不曾做过,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一直站在旁边听他们两个人说话的祝毅柄,看见莫染似乎还有继续追问下去的迹象,立刻抢着开口,打断了莫染的话:“皇上,直接把锦妃抓起来带回宫里吧,别再继续耗费时间了。”

他现在急着回宫去找温灼言问清楚,祝清欢到底在哪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听他们两个人问过来问过去!

温灼书听到了祝毅柄的话,下意识地反驳起来,眼神嫌弃地扫过围着他们的精兵:“不行,他们那群人粗手笨脚的,等下弄伤了莫染怎么办!”

祝毅柄一气,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把温灼书抓过来暴打一顿的冲动:“皇上!宫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皇上的决策!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

再不找到温灼言,让温灼言让消息给抓了祝清欢的人,他怕祝清欢真的要没命了呀!

温灼书态度也很强硬:“朕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莫染身娇肉贵的,弄伤了谁能负责!”

莫染低着头,看着温灼书跟祝毅柄在那里,为着自己的事情而争吵,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应对的方法,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从温灼书的头上扫过,心中顿生一计。

温灼书跟祝毅柄两个人还在争论着,到底应不应该强行绑了莫染进宫,祝毅柄被温灼书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着温灼书的眼神就像要活剐了他一样:“皇上可真是翅膀硬了。”

温灼书冷笑:“护国公这话说得,朕在那么多大事情上都听护国公的,可是这件事不行。”

底下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人争吵,没有人注意到莫染,莫染抓着机会,走上前几步,主动靠近温灼书,语气随着距离的接近而变得越来越低:“皇上……不如这个样子吧,我跟着……”

温灼书侧耳,不管怎样都听不清莫染再说什么,拧着眉头又问了一遍:“莫染,你在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朕听不清。”

这个时候,莫染跟温灼书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步左右了,他突然加快动作,瞬间到了温灼书的身边,同时伸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金钗,牢牢的抵在了温灼书的脖子上。

“我说,让皇上,带着我进宫里,我想去见一见淮南王。”莫染手中的金钗用力地抵着温灼书的脖子,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

尖锐的金钗头贴着皮肤,温灼书浑身一僵,好一会儿过后,他无奈的笑出了声:“莫染啊莫染,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要朕死,有剑的时候拿着剑指着朕,剑被收了就拿着金钗对着朕。”

莫染咬着嘴唇,被温灼书这么说,她的心里不免会产生愧疚感,可是想到现在还在宫里的温灼言,她不得不狠下心,手中的动作更加用力:“皇上,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不会伤害皇上。”

温灼书停住嘴,没有再继续说话,眼神幽深地看着前方,低低的笑出了声。

莫染心中一慌,忍不住开口问道:“温灼书!你在笑什么!”

“莫染。”温灼书的语气中带着难过:“朕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莫染咬着唇的牙齿越发的用力,几乎都要将唇瓣咬出血来:“温灼书!不要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说了,我要见淮南王!”

温灼书低着头,看着那只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白皙手腕,另一只受伤的手抵在他的腰间,他能看到,刚刚包上去的白色帕子已经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渗透出来了。

看了一会儿,他轻轻地点点:“好,朕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