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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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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在乎岂琛。

“呵,怎么?不敢听了?”洛索兰语气中满是胜利者的姿态。

凌茯抿紧嘴唇,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所以,岂琛的心中的女人究竟是谁,你我心中都该有数。”洛索兰似笑非笑。

凌茯突然伸出一只手,“我承认,我就算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是岂琛心中的女人,我只有一个请求,再看一眼那块玉。”

凌茯突然而然的低姿态让洛索兰有点吃惊,眼睛上下打量了凌茯片刻,随即便把玉牌递给凌茯,“好,就让你好好看看。”

凌茯接过玉牌,上下端详,突然,她将目光聚焦到玉牌底部的一条纹路上。

凌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一条纹路,是有血迹的。

曾经岂琛带着这块玉牌出征,这玉牌之上沾染了岂琛的血迹,而且是深深的侵入这玉牌,岂琛清清楚楚地告诉凌茯,这玉牌有了自己的血迹,就是独一无二的了。

然而……洛索兰的这块玉牌干干净净,一丝丝血迹的痕迹都不见。

这块玉牌定然不是岂琛的,绝不是。

凌茯嘴角上扬,将玉牌递还给了洛索兰。

“看清楚了?”对于凌茯刚刚的发现,洛索兰还丝毫不知。

凌茯点点头,“恩,看清楚了。这块玉牌当真是绝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凌茯莞尔一笑,“只不过这块玉牌并不是岂琛的。”

凌茯话落,洛索兰的表情僵硬了三秒钟,握着玉牌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这分明就是岂琛的,你不要胡言乱语了。”

凌茯自然是看出了洛索兰的慌乱,这破绽也未免太明显了些,就这点伎俩竟然妄想愚弄自己,简直自不量力。

“这是不是岂琛的,你心里自然清楚,给自己留一些脸面不好吗?”

凌茯的这番高高在上的话语让洛索兰更加狂躁,“这就是岂琛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仔细看看玉牌底部龙尾的那处纹路,那块纹路,原本是有血迹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那血迹是岂琛的,怎么到了你这里,那条纹路却是干干净净。”

凌茯的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洛索兰的心头,随即便是一波来势汹汹的怒火,从心脏像头顶燃烧。

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谎言被凌茯一句话拆穿,脸面何在,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原本脸上的淡雅和从容也减淡了些。

凌茯感到自己头晕的症状稍好了些许,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小步走到洛索兰的面前。

“你真的不在好好看看了?”

沉默片刻,洛索兰仍是一言不发。

凌茯微微一笑,“也不知,究竟是你在苦苦追随岂琛,还是我呢?是谁对岂琛更上心呢?当初在府中的一幕幕,我至今可都是历历在目呢。”

凌茯突然扯到过往在府中之事,这让洛索兰瞬间更加难堪。

洛索兰不自觉地侧过脸去,不想与凌茯凌厉的眼神相撞,她双拳紧握,将玉佩抓的更牢。

凌茯上前一步,将头靠近洛索兰,“其实你大可不必费此周章,我和岂琛已经了无瓜葛,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洛索兰实在无法忍耐猛地回身,正好撞上凌茯一对凌厉的眸子。

“不管怎样,当初离开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洛索兰已经被气到抓狂,“反正现在你已经到了我的手上,你接下来的命运,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要做什么?”听见洛索兰这么说,凌茯马上警惕,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一切都是洛索兰的计谋,自己是她庞大计划中的一环。

“呵。”洛索兰冷笑一声,“我要的,是最后的胜利,现在你已经到了我的手上,如果岂琛知道,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凌茯一怔。

这时,囚牢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还很重,洛索兰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片刻后,门开了,站在门外的是两个身穿铠甲的侍卫。

“什么事!”洛索兰态度强横,“没看到我正有事吗?”

侍卫上前一步,俯身趴到洛索兰的跟前,小声说了什么,洛索兰神情凝重,转过身对凌茯道:“我有点事要出去,我们回来再谈。”

话落,洛索兰像一溜烟似的匆匆离去。

门被重重地关上,随即,凌茯听到了哗啦哗啦锁链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凌茯面色惨白,难掩不安,额头的伤还在不断地向外渗着血。

她非快地在大脑中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洛索兰一定是精心计划了这一出,继而以此要挟岂琛,现在已是千钧一发之际,自己一定要尽力逃出这里,否则形势只会变得越来越被动,趁着现在索诺兰有事离开,这是上天给自己的一个绝好的机会。

但是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凌茯一边想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走到墙角,竟有意外发现。

这面墙竟然有一个暗门,凌茯试探性地随便一推,门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这扇石门的后面,竟然是别有洞天。

距离石门班长远的地方,立着一个偌大的刀架,刀架上架着一把长刀。

这大概是之前兵队存放兵器的地方。

凌茯的眼睛越过刀架,直勾勾地看到了刀架的后面,还有一扇门,而这扇门的缝隙处,有光透进来。

这就是机会吧,凌茯晃晃悠悠地径直向前方走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刀架,紧接着手已经触碰到了石门,就在“自由”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身后有一股力量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

回过头,是洛索兰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下一秒钟,凌茯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再一次醒来。

睁开眼睛,自己已经不在那座囚牢之中,反倒是躺在一个白色的床榻之上,随即,她看到了洛索兰正在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你想跑?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的野女人,妾就是妾。”洛索兰冷言冷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