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老大摇头：“她不仅没和我说过她的名字，脸上带着的面纱也没有摘下来过。”
天惜羽点头，问道：“解除那个永久换魂的契约方式是什么？”
厉鬼老大有些疑惑：“这种永久换魂的方式能解除？”
天惜羽：“为什么不能。”
厉鬼老大：“那人没告诉我怎么解除，如果能解除，只要把那个换魂的人杀了，或者再把一鬼一生魂对换一次，应该就行了。”
天惜羽也是这么猜测的，见厉鬼老大的确不清楚这永久换魂的解除方法，道：“你还能联系上那个教你契约，告诉你人面桃花作用的人吗？”
厉鬼老大摇摇头：“那人行踪不定，之前的两次都是凑巧。”
天惜羽微微颔首，问道：“你制作那些契约的地点在什么地方？”
厉鬼老大虽然不知道对方这么问有什么目的，不过还是回道：“在里面的一处石室内。”
“带我过去。”天惜羽说着，示意厉鬼老大带路。
厉鬼老大见此，带着两人来到了他制作那些契约的地点。
签收单和黑笔原本都是凡物，没有契约力量的加持，他们不会发挥任何作用。
既然上面都是这厉鬼老大的气息，上面的契约力量也一定是这厉鬼老大弄出来的。
看着摆放在石台上的几张普通签收单和黑笔，天惜羽直接道：“现在做出一套。”
厉鬼老大第一次有些懵，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旁明明有许多他之前做好的。
难道是在怀疑他之前话里的真实性？
厉鬼老大很快摒除杂念，答应后，认真作出了一套和一旁的几套都一模一样的签收单和黑笔。
天惜羽微微颔首，随后没给厉鬼老大反应的时间，就把这只厉鬼老大收到了黑白双玉镯里。
钱忠也不清楚天惜羽准备做什么，不过一定有她的原因。
就在天惜羽准备拿起那些已经注入契约力量的签收单和黑笔的时候，只听从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准备用第二种方法？”
天惜羽抬头看向这间石室的门口，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一道人影，身形挺拔修长，一双幽寒凤眸深邃异常。
天惜羽没有计较对方是什么时候过来这里的，说道：“无故杀人是犯法的，更何况，如果那些生魂回不去身体，他们就真的死了。所以，选择第二种相对保险的方法，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不明白冥玖天问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这两种方法，都是错误的？这是她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冥玖天的话打碎了天惜羽的幻想。
大概是因为周围没有外人，冥玖天脸上并没有那抹儒雅微笑，相反，脸色冷然，一双凤眸若是垂下，会带给人一种阴冷感，仿佛只要有人敢惹怒他，就要承受他猛然迸发的怒火。
冥玖天的声音淡然，语气平静道：“这种永久契约，想要逆转，正常情况下，双方都会受到反噬，契约生效越久，遭到的反噬越强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