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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与反调戏,别想白白占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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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满二十,对于那个老牌帝国来说,刚好是举行成人礼的年纪。

这样的安排或许有些无情,却不能称之为冷酷。

没有成年以前,家族会给予相应的保护,到了成年以后,生死都要由自己掌控。

楚慕语唏嘘着放弃了原本的打算,“战爷,您最近小心一些,能不出门就尽量不要出门。”

战擎渊垂眸看着她,慵懒的哼出一道低音:“嗯?”

“您看啊,虽说公馆这位置不大可能发生山体滑坡的危险,但战雲棠八成已经坐不住,准备不择手段了。”

楚慕语说着,还是认为主动出击的战略更加优秀,试试探探的问:“战爷,您想没想过……”

她话未说完,战擎渊突然咳了两声。

楚慕语的话戛然而止,紧张兮兮的去看身边的男人,果然见到他唇角溢出的血色。

战擎渊抬眸对上她担忧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抬手蹭了蹭唇角,一道血痕在他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鲜明的痕迹。

两种极致的颜色相互交错,那是格外醒目的对比,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

“战爷,您休息,我去给您准备药浴的材料。”想起校长师兄和尹星辉他们二人对此事的评价,楚慕语不顾男人的阻止,一溜烟的从床上跑掉,冲进浴室准备相应的东西。

因为药浴要用到的药材都是熬煮许久的,奥古斯丁最近在浴室里加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冰箱,里面冷藏着一包包的原液,使用的时候只需要和水配比一番就可以了。

在她离开以后,战擎渊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随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沉默不语的吐了一口血。

把染了殷红的纸巾攥成一团,他没有随手扔进房间的纸篓,而是拉开抽屉,将其藏进左手边的床头柜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那次意外事故之后,他吐血的次数越发的频繁。

如果楚慕语仅仅是受他胁迫的医生,他没有必要对她隐瞒病情的加重。

但是,一旦成了彼此喜欢的关系,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明白楚慕语为了第二张药方付出了什么,就算他的情况真的加重,想要在短时内找到第三张拖延时间的药方,几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让她焦急万分,夜不能寐呢?

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

……

浴室里。

楚慕语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侧身坐在浴缸的边沿,安安静静的整理她的思绪。

按照她之前和尹星辉说好的,只要把血样交给对方,对方会想办法联络相关的教授,给出一个简单明了的检查结果。

如果检查结果表明,那真的不是什么经年不散的余毒,而是极其罕见的病毒……

心烦意乱的抿了抿唇,楚慕语闭了闭眼睛,暂时不想接受最糟糕的假设。

只是,眼下最难的问题,莫过于从战爷身上取得血样了。

回眸看了眼黑漆漆的药浴,楚慕语的脑海中浮现出几味中药的名称,把它们适量加进去的话,大概能起到镇定和止痛的效果。

换作以往,战擎渊和她的关系似敌似友,她没有偷偷加料的余地。

而她现在可以轻松做到,并不是因为她的手段变得高明,仅仅是战擎渊对她的信任罢了。

所以……

她到底要怎么做比较好?

楚慕语蔫巴巴的垂着眼眸,再次琢磨起实话实说,让战爷主动接受抽血化验的可能性来。

然而,在此之前,她曾经尝试不止一次,每次都被男人不假思索的拒绝。

隐约猜得到男人在忌惮些什么,楚慕语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的逆鳞,尊重了他的选择。

鉴于这样的前车之鉴,就算她再次提起,大概仍然不能成功,反倒有可能让二人间的喜欢变得生疏。

不到万不得已,楚慕语不想冒这样的风险,更倾向于悄悄的解决问题。

换而言之,最好的办法是由她在药浴里动手脚,再找机会偷偷动手?

默默的在这个计划上打了个钩,楚慕语现在没有合适的材料,只能把这个计划稍稍推迟。

把手放进水里试了试温度,她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浴室里探出头:“战爷,快点过来,温度刚好。”

战擎渊起身走到她面前,低眸望着她被热气蒸的微红的脸颊,那模样十分的秀色可餐。

楚慕语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仰起小脸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目光。

那目光看的她心里痒痒的,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和强烈的占有欲望。

别无选择之下,她干脆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眸,用医生的身份认真的警告:“战爷,您都吐血了,再不好好修身养性,我们可就没有来日方长了。”

战擎渊低低的笑了,探手把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意味深长的问:“医生,如果我忍耐的话,可以得到更好的奖励吗?”

楚慕语吞了吞口水。

她听过无数的人叫她医生,但是能把这两个字说的如此撩人的,果然非战爷莫属。

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对方,她随机应变的摆出一个诱惑的POSE,当机立断的调戏回去:“那……您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

战擎渊有点想笑,煞有介事的吓唬她:“很简单,你只要忍住不哭就可以了。”

楚慕语微微一僵。

这话怎么听都在暗示某种高级PLAY,想着那爆表的耻度,她现在就要哭了啊有木有!

毕竟她是属于嘴强王者那个级别的,内在还是一朵儿需要怜惜的娇花,哪能和身经百战的战家大佬正面PK?

装作没听到这句话的样子,她瞬间恢复了正经面目,推着战擎渊走进浴室,十分流氓的问:“您是自己脱,还是我帮您脱?”

战擎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若无其事的靠在墙上,借此转移了大部分的体重。

从刚刚开始,强烈的痛意在他的体内循环往复,辗转不休。

把仅剩的力量用来调戏楚楚,他这会儿已经接近虚脱,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唯有菲薄的唇角勾起令人惊艳的弧度,“好吧,交给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