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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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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幽三年,农历四月二十三,襄州城外五里处,尸横遍野,焦土纵横。

妖影国七万亡魂皆折于此。

农历四月二十五日丑时初刻,皇城外驻扎妖影国十万大军突遭袭击,半数以上尸骨不全,血肉模糊,其余人等,皆死于火攻之下。

焦土之上,横尸荒野,大火一直燃至黎明破晓,方才渐渐熄灭。

而早在两日前,妖影国帝城便已被东矿大土另一大强国——越国,一举拿下,顺利攻占了。

自此,妖影国亡,东矿大土一分为二,以巫城为界,巫城以南为大祁疆土,巫城以北,则为越国疆土。

……

祁幽三年,农历五月初一,大祁皇帝洛幽亲率禁军前往旧皇宫迎回皇后云氏,又派遣亲信前往西南行宫,接晚妃、黎嫔以及公主皇子们返回皇城了。

从旧皇宫出来后,直至坐在了舒适的马车上,云汐言始终还是云里雾里的。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妖影国……怎么这么快就被灭了?我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车厢内,彼时坐在云汐言对面的洛幽,手中摆弄着一块兵符,语气漫不经心道:

“这有何难?他妖影国一心要与为大祁鱼死网破,自然是要将全部兵力都调遣过来的。如此一来,妖影国境内便脆弱如纸一般,朕只消放个消息出去,让越国趁势出兵,妖影自是要束手就擒了。”

听闻其言,云汐言蹙眉反问:

“那……那之前上官南风连破我大祁数座城池,也是你故意为之,诱敌深入的了??”

“朕的皇后果然聪慧啊!”

若不诱敌深入,一旦越国举兵攻打妖影国,他们势必撤兵回防,便又免不了一场恶战。

老实说,他也是担心自己一旦计划有失,上官南风攻入旧皇宫伤了阿言,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他才叫鬼魍前去传信,顺便将阿言等人全部送到西南行宫去。

谁知这鬼魍去了之后又被阿言派了回来,偏巧着公车青岩又自千城直逼南下,将皇城团团围困了起来。

老实说,要是没有在大泽地宫寻来的那柄流光弹,大祁怕是就要真的灭亡了。

“皇上料事如神,岂知臣妾为了皇上的安危,日夜担忧寝食难安。看来,都是臣妾自作多情了。”

听出了云汐言语气中的不悦,洛幽赶忙伸出一双手来,握住了云汐言细腻的素手。

“好了好了,是朕不对,不该让你空担心。朕保证,日后无论有任何事,都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了,可好?”

“皇上九五之尊,原不必发这样的誓言的。”

“用的用的。”

仔细观察着云汐言细微的表情变化,洛幽干脆直接坐到了云汐言身侧来,凑近其做乖巧状。

“啊呀,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待会儿马车可是要翻了的,你快坐回去。”

“不要……”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同阿言待在一起了,现下好不容易重逢了,他恨不得同她永远黏在一起才开心呢!

……

时光飞逝,转眼十年之后,大祁在经历过了土地改革,矿产改革,以及盐税改革各种改革之后,洛幽终于决定将自己身为帝王的重大使命,交给半年前就垂帘听政的皇长子洛熙了。

“皇长子洛熙,经天纬地,胆识过人,聪颖灵秀,宜继位大统,承袭皇位。自即日起,皇长子洛熙钦点为我大祁继任皇帝。”

“皇次子洛耀,天资聪颖,廉洁奉公,封为摄政王,辅佐新君。”

“左相许疏均,勤恳公正,刚正不阿,着封为帝师,同辅新君!钦此——”

圣旨下,晓谕天下。

然有朝中少数大臣有心反对,入宫觐见时却被告知,太上皇已经和皇太后游历四方去了,一切事宜都将由新君和摄政王代劳。

“笑话,真是笑话!立黄口小儿为新君,岂非胡闹吗?”

老匹夫话音刚落,顿时有声音自其身后稚气未脱响起。

“右相觉得朕不配做皇帝?”

闻声,老匹夫身子一僵,迟疑片刻方转身对上来人眼目。

见其哆哆嗦嗦支吾不言,少年也不恼,而是眉眼含笑着冷声道:

“右相即便不愿认朕这个新君也没办法,左右父皇和母后已经出宫游历去了,晚娘娘和黎娘娘都被安置到了西南行宫去,若右相有何异议,不如辞官还乡可好啊?”

不等那老匹夫答话,少年忽而哂笑道:

“朕若是没记错的话,右相是去岁新春刚刚科考的头名状元是吧!似乎还是左相大人亲自保举做了宰相,六十一岁中了头名状元,细细思量,该是何等不易?难到右相当真如此轻易就要放弃了仕途?啧啧啧,实在可惜啊!”

原以为这洛熙不过是个黄口小儿,难堪大任,但今日被其一番话说完之后,右相似乎稍稍对其有所改观了。

望着眼前稚气未脱的少年郎,从他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大祁更加美好的未来。

这个不过十岁的少年新君,那双澄澈无杂质的眼神中,竟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注意到右相眼底情愫的变化,洛熙微微侧首,满意的笑了笑道:

“好了,既然右相不舍仕途,那朕自然也是需要如右相这般的国之栋梁,效力大祁的,无事,丞相可先退下了。”

说完,少年干净利落转身,一身明黄色服饰服帖加身,竟令人有种眼前一亮,耳目一新之感。

……

祁熙元年农历十月初一,皇城内怡红楼雅间之中,云汐言独自悠哉听着新人弹奏的曲目,满脸享受的侧卧在玉榻上。

时不时口渴,还能喝上一口淡雅清茶,好不恣意。

“禀太后,太上皇命人传话,说明日乃是皇上的生辰,要太后兀要忘记,明日早些起身,同去宫中。”

“知道了。”

云汐言慵懒应声,连眼皮也没多抬一下。

听到来人欲转身,云汐言忽然睁眼问道:

“对了,太上皇他人呢?怎么不亲自来和哀家说啊!”

“这……”

见来人有所迟疑,云汐言也便了然了。

不用人说她也猜到了,这些年,这、小哑巴总是为了她和轻衣动武,还曾扬言打到轻衣服了为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