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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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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抿着嘴将那毛巾随手一扔,转过头将其中的一颗药丸放到他的嘴里,只见他迟迟不吞咽,于是帮他狠狠的将他的嘴合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到时候这个药丸融化了,他自然会吃进去。

现在只要将等一下竹青带来的药就好了。

可是竹青怎么还没出现,难不成,她是被父亲抓住了,可是都这么晚了,那边应该没有人才对。

在安宁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的门被撬开了,竹青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她将手中的一瓶罐子放到安宁的面前说道:“小姐,你骗我,老爷的书房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这些瓶瓶罐罐。”

安宁笑嘻嘻的看着竹青说道:“你这丫头的脑子怎么长的?我骗你,你就真的被骗了。”

竹青哼了一声,安宁连忙拿起那个小瓷瓶,里面的膏药呈黄褐色,听说是用比较有名的止血药研制而成,不过这东西在安宁看来没什么作用,因为她是闺中小姐,一般不会受很重的伤,所以也用不上。

现在正好可以试一试这传说中非常非常精贵的药材到底作用如何。

竹青偏着头从安宁的旁边看过去,竹青脸色大红说道:“小姐,他怎么没有穿衣服?”

安宁撇了撇嘴说道:“他身上这么多伤口,我总不能让她穿着衣服抹药膏吧,你这个未出闺阁的小丫头还是到外面候着吧?”

竹青听完之后可不开心了:“小姐你也没出闺阁,你怎么就说我。”

安宁可不想跟她炫耀自己十多年的婚姻生活,不过现在自己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安宁看着竹青然后伸出手将她直接推到了门外,说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是在门外呆着吧。”

竹青一直想挣扎,可是奈何力度不够,于是真的乖乖站到了门外。

安宁拿着药膏站在那人的面前,将手中的药膏抹在了那人的伤口上,不过似乎这个药膏一点都不刺激。

因为那人抹了药膏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安宁觉得可以了,才走到他的面前,准备伸出手的时候,突然手被一双大手给狠狠抓住了。

安宁抬头看到那人正睁开了眼睛,嗓子略微有些沙哑:“你怎么在这。”

安宁虽然有些奇怪,感觉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怎么会认识自己?但是想了想他估计是被那些乱刀砍得有点糊涂了,于是说道:“你是我从我家门前哼哧哼哧扛回来的人,难不成你想杀你的救命恩人不成?这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哦,我的丫鬟正在外面等我,有什么动静她肯定会马上通知我爹,我可是大将军的女儿,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安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镇定,这样子他就不敢动。

那人听完了她说的话,果真放开了她的手,声音沙哑,但是丝毫没有带任何杀气的说道:“你不认识我,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安宁一边帮他敷着药膏,一边无所谓的说道:“当然是觉得你可能是预言师,要不然怎么可能穿着黑衣服,还浑身是伤,想想看我抓到了预言师,到时候岂不是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那人甚是不解,问道:“你要那么多人知道你名字干嘛?你不过是个姑娘。”

安宁哼了哼说道:“你们都觉得我是姑娘,我告诉你我的理想可是当上大将军,然后扬名立万。”

“这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人声音特别的沙哑,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但是安宁却着实听了个清楚,她转着眼睛说道:“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预言师,你快告诉我。”

那人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安宁有些茫然,问道:“你到底是不是,你直接告诉我何必要摇头又点头。”

他笑了笑说道:“你觉得我是就是,你觉得我不是我就不是。”

安宁没听懂,但是也不想继续追问,她将那药膏上好之后,又将自己外套拿了过去。

那人看到安宁的外套拿过来,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安宁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没有你穿的衣服,我能给你我穿的衣服就不错了,你还嫌弃。”

说着安宁不由分说的把衣服套在他的身上,然后狠狠的裹紧。

“你受的伤还挺重的,不过我这里不能帮你包扎,你就凑合着用吧,我想你身体挺强健的,应该很快就会好吧。”

他候咙里溢出一丝笑声:“你怎么知道我身体强健。”

安宁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看到过。”

说完之后她感觉好像说出了什么让别人误会的话,可是这句话之前套用在司空罂身上也蛮合理的。

安宁看见他的身形高大,而且精壮,除了那满身的伤痕之外,貌似跟司空罂还挺像的,只不过他跟司空罂的脸比起来,一个天差一个地别。

安宁将煤油灯放在他的旁边跟他说道:“你今天晚上就睡这里,现在有点冷,我叫竹青去房间里把备用的被子给你搬过来,记住,如果有人在外面发现这里有什么动静,你千万要藏起来。”

安宁说完就想走,却听到他说:“如果我是预言师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我送到官府。”

安宁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当然是立刻马上最好现在官府就开门。”

说完之后,她顿了顿,说道:“不过……我觉得你不可能预言师,预言师怎会这么落魄?”

安宁走的时候关起了门,过了一会儿,竹青把那被子给他搬了过来,竹青看那戴着面具的人说道:“你给我小心一点,不要打我们家小姐的主意,小姐跟我说,你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好好的提醒你一下。”

竹青说完之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走的时候还顺便锁起了这柴房的门,以便怕他逃跑了。

煤油灯下,那人的白色面具显得可分化的恐怖,只不过面具后面的一双眸子如深潭一般,他伸出手,将白色的面具从脸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