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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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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元祺确切的答复,沈请染再也挂不住笑意了。

可她看的释然:“这京中虽也有旁人能够镇压暴乱,可想想也只有支开了您,陛下才比较放心。否则这功高盖主四字,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元祺苦笑道:“正是如此。陛下也算是本王自小看大的,到底打的什么心思,本王倒也是清楚的很。这才正想拜托侄媳收留方媛一段时日,待本王归京。”

“这自然不是问题,我只是有些不解……京中如今动荡至此,只怕还不比岭北太平多少,若王叔实在放心不下王婶,还不如与王婶一同前去岭北。”

“她……”

元祺有些犯难的瞥了秦方媛一眼,适才作难道:“方媛她被诊出了身孕,哪能再与本王颠沛流离。本王怕苦了她。”

“如此。”

沈请染这才露出些许笑意:“王叔放心将王婶托付给我便是,便是京中真有什么动荡,我也定护王婶平安。”

“借你吉言。”

元祺还未来得及与沈请染多寒暄上几句,便要匆匆离开,沈请染诧异道:“王叔这便要走?”

“陛下只道是平乱之事不能再拖,明日便要本王与沈将军离京至岭南,今日还得调派车马,时间委实吃紧。”

沈清染会了意,吩咐清尘送人离开。

翌日。

虽早知元宸仍有些体虚贫血的症状,但每日瞧见元宸单薄脸色,沈请染总要受到不少惊吓。

至少今日元宸已经能够给她些值得她开心的回应了。

沈请染笑着戳了戳熟睡的元宸脸颊,像是寻见了什么极有趣的事物,只可惜未能窃笑太久,便被元宸抓住了手腕。

正所谓抓贼拿脏,她这也算是手脚不安分,被元宸抓到了现行。

她顿时有些心虚:“你醒啦?”

“瞧你很久了。”

沈请染朝人做了个鬼脸,她便也只能趁着元宸此时养伤没有精力与她计较,为所欲为的对元宸动手动脚了。

几道激烈的拍门声坏了沈请染晨时的兴致,正要发几句牢骚,就听清尘着急的喊道:“小姐!王妃!您醒了没有?您快起来吧,府里、府里又出事了!”

沈请染没来由的一阵头疼,她实在想不出宸王府这本该僻静至极的地方,终日哪来那么多的琐事……

“我这便来。”

答复过了惊慌至极的清尘,沈请染才起身坐起,又调笑着戳戳元宸脸颊:“等我回来?还是同去?”

“本王自然要同你一起去。”

元宸见沈请染尝够了甜头,便也随之起了身,打趣道:“本王还得为你撑场子,免得旁人当你好欺负。”

“我可不是要人庇护才能活下去的。”

“不。”

元宸在人耳旁调笑道:“本王是怕谁这么不知趣,惹了染儿不悦,万一再因此丢了性命,晦气。本王得看着你点。”

沈请染在心中悄然翻了个白眼,好像她是无恶不作的恶人一样!

不过也没什么出入就是了。

正厅中早已坐了人,是宫中那位许公公,可见他如今甚得元昊重用,大小事宜都能经出他手。

许公公如今的地位的确是水涨船高,否则也不会有胆子十分自如的支使宸王府中仆从,真将自个儿当成了正儿八经的主子。

连同为座上宾的秦方媛都有几分拘谨,好是不自在。

沈请染也估摸了个七八,今天这事多半与秦方媛有些关系。

“老奴参见宸王,参见宸王妃……”

许公公拂尘轻揽在怀,掐嗓叫苦道:“老奴正劝长安王妃随老奴进宫呢,您二位来了也好,可否是帮奴才劝上一两句?”

“来了宸王府便是本王的客,许公公不说一声便要要人,可将本王放在了眼里?”

沈请染忽觉自己在恍惚间好像明白了元宸口中的撑场子为何意,似乎并不是一句插科打诨的玩笑话……

而是只要有元宸站在她的身后,她便知晓何为无风无雨,谁人威胁,都远不足以让她畏惧。

“您尽说这些,老奴哪敢不将您放在眼里。”

许公公讪笑道:“老奴是奉太后娘娘的旨意,来请长安王妃入宫的,毕竟长安王如今远至岭北平定叛乱,长安王妃无人照拂,岂不是要落人笑柄……”

“笑柄?”

元宸冷嗤道:“许公公是觉得宸王府照看不了王婶,所以要被人笑话?”

“不是!不是!老奴是觉得长安王妃始终住在宸王府中,不太妥当……”

许公公迭声否认自己失言,情急之下,竟给了自己两巴掌来示诚意,看的沈清染委实吃惊——他竟这么害怕元宸。

“本王觉得没什么不妥当,许公公可以离开了。”

秦方媛的脸色这时才有所好转,只是身子仍不爽利,需得扶着椅边支撑自己羸弱的身子,酸意涌上嗓间,还需拿绣帕掩面干呕来缓解。

她那苍白脸色还真是与元宸像了个十成十。

许公公也借此为题劝说道:“长安王妃如今所怀着的可是皇嗣,老奴也是怕来日的世子殿下又什么闪失,宸王与王妃如今新婚燕尔,哪还顾得上长安王妃?便是因此碍了您二位也是不妥当,倒不如送去宫中有人照应……”

秦方媛的脸色越来越差,料想也知她对许公公这一番话厌恶到了什么程度。

毕竟当初成全这门蛮不讲理的亲事,又让她落得如此境遇,少不了秦太后这个姑母的“成全”。如今又说什么照拂,未免有些惺惺作态的意味。

怕的便是元祺此时被元昊调离京中架空权势,秦太后又想借此以秦方媛为质子巩固地位,日后也好以此作威胁。

“本王不喜与人商量任何事。”

元宸摆明了自己不容人质疑分毫的态度,更不肯给许公公任何辩驳的机会,这人脸色也是越来越差,又奈何不了元宸分毫。

场面便只好如此僵持下去。

这许公公还未曾打发离开,又浩浩荡荡的来了另一路人,若说元宸待许公公是毫不留情的打压,待来人……

便是毫不遮掩的厌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