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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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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慎王此话一出,马车内顿时寂静下来,白檀笑了笑,“本王的王府可不是谁想搜就能搜的。”

白檀故意想引导慎王出言,慎王也并未令她失望,恶声恶气的斥责她:“你这是在包庇罪犯。”

白檀勾了勾唇,“本王乃是王爷,为何要包庇罪犯,只是本王的府邸不是菜市场,谁想搜就搜,那传出去本王在朝中还有立足之地吗?”

京兆府尹默不作声,看着两个王爷唇枪舌剑,但他心里知道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于是他斗胆道:“王爷们,别吵了,再吵贼子就要跑了。”

话刚说完,马车外的细犬就急忙打转。

拉着细犬的那人急吼吼的道:“大人,气味越来越淡了,细犬快要闻不到了。”

慎王横眉冷竖,“王弟,希望你以大局为重,父皇交给我们这件事情,不是为了看你我二人内讧。”

白檀抿了抿唇,捏了捏拳头,极为隐忍的说了句:“好吧。”

“搜!”京兆府尹一声令下,细犬蹿进了王府,直奔王府后院。

白檀不紧不慢地从马车上下来,紧跟在慎王背后,一群人进了恪王府。

细犬撒欢似得跑到了恪王府的后花园,冲着一株花汪汪大叫。

这株花是一株海棠花,花株周围的土像是新翻过似得,海棠花的香气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别的味道。

不仅细犬,人也能闻到。

慎王激动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按照原计划,他让绿萍将李志厚的尸体埋在后花园里,看来绿萍做到了。

即将成功的喜悦包围了慎王,他拧着眉头,略微有些不解,“为何这狗会冲着这株花叫?难道李志厚在这株花的下面?”

他说的可怕,众人闻言脸色一变,满是震惊的神色,京兆府尹将胡须一捋到底,“先将此处挖开再说。”

白檀闭了闭眼,仿佛极为不舍的模样,这神情落在慎王的眼里,就是心虚的模样。

衙役们在恪王准许了之后,便挥着家伙将这株花挖开,褐色的土壤被剖开,露出花根,可惜什么都没有,足足挖了好几尺,翻新过的土痕早已被挖没了,证明下面的土地都没被挖开过,怎么能藏人呢。

海棠花下面什么都没有。

慎王脸色变得涨红,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一切都处理好了吗?慎王的眼神快要喷火了,这些废物,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京兆府尹双眉一紧,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细犬撒谎了?”

白檀摇了摇头,“本王也是不知呢,不如将花匠叫来问一问吧。”

说罢,便有人带了花匠过来,白檀指着海棠花问花匠,“老先生,你可知这海棠究竟怎么了?怎会有异香?”

花匠得意一笑,“王爷,您也闻到了?很好闻是吧,奴才前几日上街,有人赠了我这花粉,说是洒在花蕊上,海棠的味道便会格外芬香。”

话及至此,在场所有的人都缄默了,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彩缤纷。

白檀挥了挥手,示意花匠下去,冷笑着说了声:“看来是有心人要嫁祸本王啊。”

京兆府尹脸色尴尬,他也未曾料到竟会有此局面。

于是他拱了拱手,语气略带抱歉:“是本官的疏忽,只是此时追究贼人要紧,等事情完结之后,本官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白檀随意挥了挥手,“无事,继续查看吧。”

慎王眼看两人,四两拨千金,就要将他的局破坏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计谋应该是被发现了,但是他又不甘心,还是想恶心恪王一下。

“且慢,本王尚有疑虑,为何花匠偏偏会有此香料,他说是旁人送的就是旁人送的吗?又没有证人,况且这也太巧合了吧,如若我们离了王府,这线索可就是真的断了啊。”

慎王挑着眉毛,眼神阴鸷的盯着京兆府尹,时不时瞟白檀一眼。

京兆府尹果然犹豫了,“这……还请王爷见谅,凡是要讲证据,下官办案更是秉着这一点,这样无凭无据的猜测,本官并不敢断言。”

京兆府尹三两句就将自己摘得干净,慎王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暗骂一句:“老奸巨猾的东西。”

白檀瞥了一眼二人,缓声道:“此时怕不是我们内讧的时间,既然目标一致,何不化干戈为玉帛,继续追拿贼子。”

京兆府尹略一迟疑,白檀继续道:“既然细犬能闻到我这里的香味,那自然能闻到其他地方的香味,何不多找几条细犬来呢?我们分头带队去寻找人。”

白檀的一番言论,让在场之人刮目相看,他们本以为恪王真如传说中的那么暴躁易怒,但如此看来,恪王是一个极其公私分明的人。

如此一来,恪王和慎王两人高低立下。

一些京兆府衙役自动站在了白檀身后,“王爷,我们愿意追随您去找人。”

部分衙役留在了府尹身边,部分投靠了恪王,唯独只有慎王身边孤家寡人,只有自家的侍卫,这一幕让慎王着实尴尬的要命。

府尹大人捋了捋胡须,“慎王爷,这边人手不够,有谁自愿加入吗?”

此言一出,并无人附和,这让慎王更加尴尬,他愤怒的一甩袖子,“本王何时需要你们同情了?我自会调了府上亲兵来找人。”

白檀长身玉立,目送慎王离开,这才带着衙役奔赴下一个地点。

这一次,白檀一人独坐马车,刚坐定,一道黑色的身影跳了上来,“王爷,展飞回来了。”

白檀看着展飞眼角的泪痕,有些纳闷,“你这是怎么了?哭了?”猛男为何落泪?这个八卦点燃了白檀心中的火焰。

展飞一脸无语,“王爷,说到此事,奴才可真要责怪责怪你,我的秘密怎么能随便告诉白家小姐呢,今天她挠我痒痒了,差点给我笑断气了。”

“什么?她一个姑娘家竟然挠你的痒痒?”白檀快要气吐血了,赵懿琛这个死相到底什么意思,竟然又败坏她的名声。

展飞见白檀变了脸色,只好又道:“其实白家小姐只是关心王爷而已,她刚刚还在这的,只是因为搞不清王爷此时的状况,所以才会逼迫属下。”

白檀:“……”

这展飞该不是看上本小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