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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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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马车行走在京外泥泞的小道上,马车内的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当然是赵懿琛依偎在白檀的怀里,本来白檀想依偎在赵懿琛的怀里,但是因为她现在太高大了,两个人都不舒服,所以便调换了一下。

赵懿琛环抱着白檀的腰:“等换过来,你就好好待在东宫,所有的一切都有我做主。”

白檀:“嗯,我知道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不准你出什么事,皇位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赵懿琛这一次没有答应,两人皆沉默了。

白檀觉得眼眶酸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赵懿琛拍了拍她的背:“别哭,最起码别用我的模样哭,我害怕以后不敢照镜子。”

“猛男落泪怎么了?不是挺好看的吗?我觉着紫竹当初对你有点意思来着,但是见了我的猛男落泪状,她好像完全放弃了对你的想法。”白檀想起了第一次见紫竹时的样子。

赵懿琛笑了起来,“原来都是你造成的,我就说好好的,怎么紫竹就不喜欢我了呢。”

两人都笑了起来,回想这大半年,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以为万事都如意了,谁知偏偏又生了这妖孽事。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说了声到了。

白檀有些不高兴的撅了噘嘴:“这么快就到了?我记得不是很远吗?”

赵懿琛捏了捏她的嘴,“别用我的身体做这个模样,真的好丑啊。”

两人打闹着下了马车,进了寺庙,直奔大和尚住的地方。

大和尚住的地方很幽静,今日没有小沙弥的打扰,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

白檀深吸一口气,这才叩门。

“咚咚咚……”敲门声回荡在寺庙中。

一声中气很足的回答从中飘出来:“来了!”

大和尚打开门,看着白檀和赵懿琛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你俩,不男不女的。”

赵懿琛:“!”这老和尚竟然看出来了。

白檀撇撇嘴:“大和尚,怎么说话呢?谁不男不女了,你的言行已经对我们造成了伤害,现在你需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你得抚慰我们的心灵。”

大和尚:“……”好厉害的不男不女啊,竟然在老衲这里碰瓷。

“行,你说怎么负责,怎么抚慰心灵?”大和尚倚在门框上。

赵懿琛发现不对劲,上次这和尚不是表现的摇摇欲坠吗?只差一点就快归西了,害的他回去以后自责内疚了许久,怎么今天看起来,这喝上容光焕发的呢。

大和尚也发现了赵懿琛的目光从敬畏变成了疑惑,他立马站端了,“呵呵,两位施主,又是为了那事吧,快进来,只要心意到位,贫僧自当竭尽全力。”

白檀和赵懿琛嘴角抽抽,这是个什么和尚,如此爱财。

三人进了内室,赵懿琛和白檀又重新坐到了蒲团上,大和尚开始施法,一炷香时间后,两人换了过来。

大和尚又要装虚弱,赵懿琛冷笑了一声:“这位高僧,你哪里不适呢?”

大和尚虚弱的靠在炕几上,“贫僧消耗了太多精力……”

赵懿琛将银票扔在炕几上,“这些银两够不够高僧你回血呢?”

高僧立马坐了起来,“嘿嘿,够了够了。”

赵懿琛翻了个白眼,真是个爱财的怪僧。

白檀知道赵懿琛即将要面对的东西,高兴不起来了,满怀担忧的看着他,“我很担心你……”

赵懿琛刚要说话,高僧又开口了,“京城多祸事,你们二人须小心,看在你们心意给的足的份上,本高僧再照顾你一次。”

赵懿琛和白檀一起翻了个白眼,白檀造作的说:“太贵了……”

赵懿琛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娘子真是持家节俭的好夫人。”

高僧嘿嘿一笑,“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我给你们打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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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路上,白檀依偎在赵懿琛的怀里,“相公,我们刚刚怎么忘了让高僧看一看你胸前的花。”

赵懿琛拢紧了自己的胸膛,“不,我的胸膛只有你能看,其他人想看,没有门。”

白檀气的捶了赵懿琛两下,“无耻,你当初可不是这么劝我的。”

赵懿琛无声一笑。

回去的路途终于走完了,白檀眼中的不舍越来越多,赵懿琛将她送回了东宫,径直进了宫。

京兆府将东宫地牢里的十具尸体摆在花园里,这些苦力工的家属们闻声赶来,一个个哭声震天。

东宫乱成了一锅粥。

白檀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这一刻,她无比感谢这些日子的互换,她已经不在是当年那个无知的小姑娘了。

白檀捏了捏拳,给自己打了打气,朝着那堆人走了过去。

京兆府尹看见白檀,上前来行礼,“太子妃娘娘。”

白檀点了点头,看向府尹,两人熟练的对起了话,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形,京兆府尹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太子妃看起来对这件事甚是了解呢?

不知不觉,京兆府尹对白檀有了改观,说话间也恭敬了起来。

白檀有些心不在焉,刚才府尹说了,尸体上没有任何伤口,看不出来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如果家属同意,可以解剖尸体,看看是不是中毒。

但是家属的情绪崩溃,根本不同意解剖尸体,所以现在束手无策,只能让衙门里有经验的仵作再来看看。

白檀思考了半晌,“请国师来吧。”

京兆府尹以为自己听错了,“国师?国师他老人家可不是我这种小官请的动的。”

白檀只听过国师的名号,具体国师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闻言她皱了皱眉:“那谁能请到国师?太子吗?”

京兆府尹摇了摇头,“太子也不行,国师的脾气很古怪,大丰朝没有人不怕他,只有一个人或许是个例外。”

白檀有些烦京兆府尹打官腔的态度,“大人,危急时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这样打官腔没有任何意义。”

京兆府尹神色一凛,这太子妃也太凶了。